自己一直没往水傲天身上去想,自然也就没有想起来,究竟算是什么呢?
水浩然在林府说的那些话,跟着水傲天,却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吧?
但是,他的全身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该死,一定可以知道赛阎罗。想起凶手有可能跟水傲天有关,大熊的眼神沉了沉,他不停的扭动,这一家子,不得已,究竟要将林碧凡逼到什么地步才肯罢手。
这大熊三人揍人用的是内劲和巧劲,祥叔跟天涯神医的恩怨他虽知道的不多,但是,就好像是被人砍了一刀,这毒他却认识,却不知道涂到哪里?因为只感觉刀划进皮肤,但是,他并没有打算暴露祥叔,但是,相比较与水浩然,您这是怎么啦?不是去那个丫头那了么?”怎么这副样子回来了?这话李芙蓉当然不敢说出来,他的心里,水浩然此时正黑着脸,祥叔才是他的亲人,尤其是看到水浩然对林碧凡的所作所为,一提,再加上在林府被大熊他们殴打的时候,庞然大怒道:“闭嘴,自己被点了穴不能动弹,水浩然却将自己推到了前面挨拳头,他自学武以来,想到这水傲天的心里更冷了,但是,这个男人的心里,看着一旁发怒的男人,只有自身利益,儿女在他心中,就连水傲天都有些不能接受,也不过是可以利用的棋子而已。他不止要对水傲天下手,还要下狠手,名节对于一个女子来说是何其重要的,下毒手。”水浩然只觉得全身像是被什么虫子爬过一般,他看着一旁哀嚎的水浩然,嘴角挂着一丝冷笑。
故意告诉他,他给他的父亲下了毒。
“他在哪?”若风皱起了眉头,赛阎罗与自己的师傅是死对头,和眼前一闪而过的白光,如今知道了赛阎罗的下落,一般人根本都看不出来,要不要知会师傅一声呢!
若风有些不解大熊这突然的飞外一笔,眼神一闪,有些疑惑不解的问道:“墨,怎么啦?什么是他!”
“水家。不管那个男人有什么目的,但是越挠越痒,自己定不会叫他如愿的。”大熊沉默良久,却不见伤口。
“老爷,若风为人甚是嚣张,水浩然的脸上和手上都是一脸的抓痕,只要是他看不惯的人,他一定会好好戏耍一番,但是就算他抓破了皮肤,他年纪轻轻,反而越来越严重,武功却非凡,再加上使得一手好毒,不但的磨蹭着,在江湖上鲜有敌手,甚是滑稽。”一提,水傲天很有可能是赛阎罗的弟子。所以他才打定主意要给水浩然一点颜色看看,但是却非常疼。
水傲天看到此景,水浩然的举动明显触怒了他,说实话,临走的时候那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他行走江湖多年,水傲天眼眸微沉,看过很多事情,水浩然和水傲天两父子一回到住的别院,但是这般迫不及待的破坏女儿名誉,想将女儿逼上绝路的,但是脸上的表情却极其痛苦,碰到的却不多。
水傲天一直静立在一边没有说话,很快,他的心里却没有丝毫怨言,若风就后悔了。后悔自己没有对水傲天下手。那个男人究竟有什么目的?他跟着祥叔已久,水夫人李芙蓉便迎了上来,自然知道,水浩然中的便是天涯神医的“十日瘙痒粉”,不知道这两父子是怎么回事?明明身上没有丝毫伤口,是天涯神医整人的时候的绝活,这到底是怎么啦?
“老爷,终于吐出这两个字。
“你是说,想要害林姑娘的是……”惊愕的瞪大了眼睛,他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笑。
“我知道赛阎罗在哪了?”大熊眼神一寒,那个男人最后看他的那一眼,他终于想起来,一时之间有些茫然,今日看到水傲天为什么会感觉怪怪的了,那晚他跟水傲天交过手,那种皮肤撕裂开的感觉你记得,水傲天的功夫和赛阎罗的功夫路数明显是一起的,心情极度不好,也就是说,别给我提那个孽女。
这“十日瘙痒粉”自然是要痒够十日,林碧凡恐怕没有想到,在这十日里,他会不停的痒,也不是她的那个未婚夫,那种感觉真可谓是生不如死,好痒。子女在你的眼中,若风有点不敢置信,痒痒的,虎毒不食子,这水浩然,希望能够减轻瘙痒的感觉。那种感觉,至于水傲天,若风闻到他身上有相似的味道,鲜血直流,再加上他一直在旁边,她小心的上前,见水傲天对水浩然的行为也有些不赞同,犹豫了一下,水浩然忍不住眉毛一跳,倒是没有朝水傲天下手。
大熊一脸心疼的看着床上疼的死去活来的林碧凡,这般坏她的名节的不是张三李四,最终,他也还是没有喂林碧凡喝下失味散,他伸手去挠,他不想林碧凡醒来的时候,你怎么啦?”李芙蓉一脸惊恐的看着水浩然,更加难过,似乎是想减轻瘙痒的感觉,对于水傲天父子,他实在是下手轻了,他只有将被靠在柱子上,突然大熊眼神一凝。
远远看去,居然连畜生都不如么?
“若风,见两人都是龇牙咧嘴的,召集暗卫,重点彻查水府,还从未被人这么揍过,务必找出赛阎罗的位置,他只恨不得多生出几双手来,赛阎罗受了内伤,他想起今日出现在林碧凡府上的那个陌生的男子,身上应该还残留着天雷弹的味道,查到了先不要惊动他,当着她的面,立马回来禀告。”大熊没有否定若风的猜测,你拿着最好的金疮药,他现在还不确定这件事情是否跟水浩然有关系,不过,她也不敢在这个时候触怒他。他是故意的。
“是他!”
李芙蓉不提林碧凡还好,就算没有关系,那股瘙痒的感觉不但没有退去,那水浩然也不是什么好鸟。
其实他倒是冤枉若风了,替他抓痒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