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子,这字迹和送她纯白玫瑰花的人写下的句子一模一样,这是巧合还是故意?
她拿着那张卡片就出了门,胸口像是有什么膨胀起来,慢慢积聚成一股力量,在她的心上憋出了一朵花来。
她来到楼下没人看到阎夜,问了柜台的服务生,说他刚出去。
苏锦冲出了门,看到阎夜的车已经离去,她站在门口,急地握紧了那张卡片,胸口因为急速奔跑而剧烈起伏。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会是送自己花那个人,那么子素呢?她若是知道了该怎么办?
苏锦折了回去,来到柜台边急急道:“我要阎夜的手机号码?能给我吗?”她美丽晶莹的大眼里溢满了期待与渴求。
“好。”
她掏出手机,颤抖着不稳的手指输入了号码,放在耳边静待回音,慌张地心在不安地跳动着,似要破胸而出,手指指尖也在渐渐泛白。
可是对方却没有回音,再打,依旧不接,她很是失落地闭上了眼睛,一手支着有些发疼的额角,这事情不仅仅关系到她,还有安子素。
苏锦忘了是怎么回到凤栖苑的,当安子素的电话打来时她才回过神来。原来她今天办手续临时出了点问题所以来迟了:“苏锦,你别生气。”
她躺在了床上,身体有些不舒服:“我没生气,有些感冒了,就先回来了。我们下次约。”
在浑浑噩噩里睡得迷迷糊糊,梦里看到了却上看到却是欧羽烈结婚的画面,一派热闹的世纪婚礼,而她却被摒弃在他的世界之外,孤独守候。
她在梦中醒来,伸手一摸,欧羽烈并没有回来,宽大的床上只她一个冰冷的体温。她抱着被子,收拢双脚,整个人蜷缩成了一团,脆弱无依。
那个每天陪伴他入睡的男子不在,竟然让她感到怀念,他温暖的体温,滚烫的气息,有力的双臂,宽阔的胸膛,轻柔的吻,有力的拥抱,在这一夜变得那么重要,仅仅一夜未归,她便这般不习惯,那么在分开后的无数个夜里她会和无眠相伴吗?
明明已经对自己说过不止一次坚强,可是到头来她依旧脆弱到不堪一击,她真得越来越担心她在十天后能离开他吗?
她拿起床头上的手机一看,上面有五个未接电话,都是欧羽烈打来的,大概是说他今天晚上不回来了吧。也许这一段时间都不会有空吧,欧羽烈的婚礼应该是世界瞩目的,仅仅十天去安排那得多忙。而且欧羽烈的母亲虽说是答应了她的条件,但是她也有办法让她这十天都没有机会和欧羽烈有过多的接触吧。
她第二天打电话给欧羽烈说不想上班了,她想清闲一阵子。他也没犹豫地点头了,还建议她去欧洲旅游,她说就凤栖苑挺好的。
至于阎夜,她一直没有联系上他,也没有心思去找他,反正她没上班了,那花应该没处送了吧。她披了一件红色的披肩,拿着一本速写本坐在沙发里,凭着记忆里对欧羽烈的印象在洁白的纸张上勾勒着他英俊的模样。
一片灰色的阴影投射在上面,她抬起眸子,竟然是白扬,微微有些失落。
“苏小姐,总裁已经替你订好了去欧洲旅游的机票,下午两点十分的飞机到法国,你准备一下。”白扬毕恭毕敬的语气透出公式化。
她笑了一下,他这是在支开她吗?以免她去破坏他的婚礼还是以为她会看着难受?还有五天了,她在这逝去的五天里根本没有看到他一眼,她隐忍着思念,把他化成心底的尘埃,轻轻抚去,她要从这一刻学会独立与坚强。
“白先生,我并不想出国,只是想在家里休养一下。”苏锦缓缓合上了速写本,“如果他有什么意见,让他亲自来一趟。如果他在他结婚前一天晚上还不来那么告诉他,我不会再坚守下去。”
他是如此有冷酷无情,而她又何必再生思念?
还是就让他们好聚好散吧。
最后一天的到来是对她的凌迟,也是她得到自由的最后到计时,一边是痛苦的煎熬,一边是自由的喜悦,却让她无可奈何。
她一早便和玉梅去了市区最近的超级市场买菜,都是欧羽烈平时喜欢吃的食材,今天她要做一桌好菜,用这最好的时光祭奠她死去的爱情。
刚出超市,苏锦便被开着的一辆面包车给劫持而去,留下一地散乱的蔬菜。玉梅更是惨白了脸,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如此大胆,赶紧给欧羽烈打电话。
苏锦被蒙上了眼睛,封住了口,绑住了手脚,她无法看到,也无法行动,这底到底是谁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和她过不去?
她感觉到车停了,然后有人将她押下了车,然后七弯八拐到了一个地方,将她按躺在了一张柔软的床铺上。有人上前来撕掉了她的嘴上的胶布,还给她自由呼吸的空间。
“你们是谁?抓我做什么?”苏锦依旧被人按着两边肩膀,无法动弹。
“吵什么吵?只是给你做个身体检查而已。”一个冰冷的声音道,没有丝毫的感情。
“把她压稳了。”依旧是让人冷到颤栗的声音,像是冰冷的金属在温暖的肌肤上来回刮动。
“我很健康,不需要什么检查,你们放开我!”眼前是漆黑一片,无力地挣扎已经流失了她很多力气,汗水已经沁透了她的衣衫。
他们掀起她的衣服,然后在也的小腹上涂抹了一层冰冷的东西,接着用什么东西在她的腹部扫描,她知道这是b超。他们是想知道她怀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