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觉得这几天夜里寒姐姐那里清净了不少,有些奇怪,问问而已。”洛云八卦的话,却仍是一脸正儿八经的样子。
“是啊,那个很危险的男人怎么不来了?”小红才敢在洛云的身后开口。
云默寒平静无波,只是懒懒的抬眼,“许是厌了吧!”就像在运州一样。早就知道,他是个危险的男人,留不住,索性不要交心。还好,她一向淡漠惯了。
“岂有此理!”洛云啪的一声拍向石桌,“竟然敢如此对待寒姐姐,我非扒了他的皮!”
“你找到他的话就去吧!”云默寒凉凉的来了一句。
洛云无力的坐下,是啊,这么个臭男人连寒姐姐都不知道他是谁,更不知道他在那里?“若是有一天再让我碰到了,我一定替你教训他!”洛云补充道。
“哼!枉我这么看好他,他竟然欺负寒姐姐,讨厌!”小红嘟着嘴,也不愿意,她可是把那个神秘危险的男人当做好男人才这么看好他。可是他竟然如此的坏!
云默寒未予置评。从那晚他没来由的怒气,她大概就有些预感吧!这样也好,少了麻烦,继续生活而已。
大业皇宫
几夜未再去‘采花’的凤擎苍,此刻正坐在御书房,冷厉地眼神,冰冷的气氛,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沉闷的让人胆颤的气息。前面站着的几个人,全都心有惶恐。
摄政王几日来,心情是相当的不好。昨日还在上朝的大殿之上,一个运气不好的官员便被拉出去流放了!莫说摄政王喜怒无常,还真是让人见识了,太可怕了。而他们今天正在讨论着如何补缺昨天那个官员的缺职呢。
本来这种事情,他们让下面的人提上来就行了,可是摄政王却似乎找不到人发脾气,非得要他们礼部、户部、吏部、的人都来御书房里商议。看着同行们一个个全都胆战心惊,不敢说一句话,心里莫不祈祷着自己能够顺利走出这个房门啊!
“怎么,还没想好是谁补这个户部的缺?”昨日被流放的正是户部一职。
“臣……臣有一人选。”吏部尚书颤抖的声音说着,“运州府台云天宏。此人原是永昌九年的进士。后被封为苍山县县令,由于政绩不错,便一直升到运州府台。”这些都是小事情,重要的是他是丞相大人的门生兼朋友,这是他推荐的重要原因。
“噢?云天宏?你们认为呢?”凤擎苍问道其他官员。
“下臣也认为云天宏合适!”异口同声的回答。
“好吧!就是他了。”凤擎苍倒是很痛快的答应了,却突然再次开口:“带我向曹善承恭喜啊,他的老朋友能跟他在昌都会面,算是喜事一件吧!”阴测测的口气,让三位大臣无不感觉颈边凉飕飕啊!
“是!”摄政王竟然知道云天宏的底细啊!那他还有什么不知道呢?三人莫不心揣着恐惧,走出了御书房,下达升迁指令,还有回去收收神,压压惊。
御书房内的凤擎苍脸色又沉了下来,提起云这个字,就让他气不打一处来。一个女人,并不值得他如此的注意,他只是要征服云默寒这个女人而已。可是,当他得知她竟然陪着男人,游逛昌都晚归之时,却总是忍不住的压抑不住自己心里的那一把火,将怒气发泄到她的身上。
更是为了证明自己的不在乎,他已经一连几日都招他府上的侍妾侍寝,不再做个见不得人的‘采花贼’。只是他拥着那些女人在她们身上发泄之时,却总是想起那个该死的云默寒,如此扰乱着他的心思。而探报更是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云默寒一点没有受影响,一如往常一样的生活,丝毫没有半点憔悴或是异样。
“碰!”大掌重重的槌击在桌案上,桌上的奏折一扫落地,惊的旁边的太监恐惧不已,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卓刚,出宫!”话落,卓刚便出现在凤擎苍的身后,随他一起出宫。
现在是白日,但是他却明白,主子是忍不住到晚上了。
凤擎苍一身黑色锦衣,来到他再熟悉不过的宅院内。却未发现云默寒的踪影,而宅子里除了一个老奴在之外,什么人都没有。
转身离去,便向着另外的方向去了。他知道却从未去过的‘绮艳阁’!
今日,绮艳阁一如往常,只是对于靖夏姑娘的相好,那位寒公子的到来,不免又热闹了一些。看着阁里的姑娘们都跟寒公子要好的样子,他们不免有些被搞糊涂了,这位寒公子虽是绮艳阁的幕后当家,却总不至于所有的姑娘都要占着吧。而姑娘们一点都不计较的样子,真是奇怪至极,比绮艳阁的奇怪规矩都奇怪。
不过,这里毕竟不是一般晚乐的地方,姑娘们有自己的意愿,她们自己愿意,惹得别人嫉妒,都没关系,重要的这些嫉妒的人就是这么的不知疲倦地依然呆在绮艳阁内,守着各自心系的姑娘,砸钱看人。
当凤擎苍进入绮艳阁的那一刹那,利眸扫过绮艳阁的人,便毫不停顿的直登上楼。利落推开靖夏房间的门,进入关门。
一群早已经呆住了的客人,才在那声碰的门关的声音中回神!其中几位更是脸都绿了,他们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看见了‘他’,忙不迭的什么都不顾的跑出了绮艳阁,头也不回。而其他的客人更感兴趣的是,到底哪一位才是真正的‘主人’呢?
“碰!”房门推开又关上,凤擎苍俊逸的脸庞一脸煞气,邪魅的双眸迸射出火一般的光芒,穿透房内屏风,大步流星走过去,掀开床上的帘纱,射向床上的已经被惊醒的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