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夜,你看皇宫里如何啊?看你身子娇弱,要是在宫中待着,定能还本复元!”
淑宁依然保持着高调的热情,一再的说着皇宫的各种好处,目的就是想让夜若兮留在宫中,能与自己厮守终身。
“是啊!你看,皇妹对你一王情深,你又何必固执己见呢?”
德妃名为规劝,实则心中暗笑不已,看来舒宁对这个假男人还不是一般的喜欢,呵呵!越喜欢越好,那才会爱的越深,恨的也越深。
“呵呵!德妃妹妹,你这就说错了,所谓良缘天注定,本宫认为这是皇妹和若夜公子两人的事情,你我如果硬是在旁起哄,似乎不怎么合情合理哦!”
莲妃温婉的话语,让淑宁和夜若兮听着异常的舒服,倒让德妃显得更加的卑劣不堪了。虽然心中恨不得扇莲妃两个耳光,以解心头之恨,但是德妃还是压住了心中的火气,巧笑道:“本宫也是为皇妹着急,才此般说话的啊!”
夜若兮确定自己的忍耐已经达到了极限,而且看看时辰,想必兰蔻也应该探听到了所要的东西了,因此也再没有心情与这群无聊的女人耗下去了,也就脸带微笑道:“公主,莲妃娘娘,德妃娘娘,看天色应该是给小太子喂药的时候,你们也知道的,草民若不去,太子估计肯定是不会乖乖喝药的!”
夜若兮第一次感觉到那个缠人小恶魔的可贵,在这即将令人发疯的环境之下,也只能拿他来当挡箭牌了!她发誓,有朝一日,如果能逃离皇宫,以后打死她也不会再来了。
“恩,本宫也觉的是时候该散了!”
莲妃马上接道,淑宁自然不必说,现在心都在夜若兮的身上,自然不会有任何异议了。
见众人都不反对,夜若兮像逃命一般的,慌张离开了“珍禽院”而去,淑宁见心爱之人已经离去,也没有必要再留下,是以也扬长而去,至于莲妃和德妃本来就是情敌,两人谁也看不上谁,当然也就各自作鸟兽散了,一时之间,整个凉亭又恢复了原本的清净,只有风轻声吹过!
窗外雷声滚滚,乌云密布,风吹的窗户“噼啪”作响。
兰蔻忙去将窗户关上,遂又急匆匆的回到桌子旁,继续自己白天打听来的消息。
“小姐,柳公子,现在我们已经知道了孙夫人的宫中内应,正是德妃,现如今该怎么办?”
柳弱卿淡雅的坐在凳子上,将被风吹到眼前的发丝再度别回到后面,相对于其他三人的焦急,他倒依然不慌不忙道:“我想,那孙夫人既然白天的时候这么努力的催动蛊,又派人送信进宫,想必想双管齐下。倒不如我们将计就计,杀她个措手不及!”
“柳公子可有什么妙计?”
夜若兮问出了其他两人的心中疑问,眼中充满希翼的忘着自己垂心之人。被夜若兮如此毫不掩饰的目光注视着,虽然不是一次两次了,柳弱卿还是顿感羞涩的满脸通红,但有马上隐了下去,平静道:“那孙夫人肯定会再催动一次那蛊,反正夜姑娘现在一直以抱病的身份出现,倒不如在第三次的时候,来个假死,我想德妃听到风声,必然会写信告诉孙子娴,到时候只要将送信之人抓住,还怕她们不从实招来!”
“柳公子此法固然好,但要是孙子娴矢口否认,那又该如何是好?”
夜若兮此时将自己的高智商发挥的淋漓尽致,又再一次让兰蔻目瞪口呆。
“说的也是,不过我想我们还是要冒险一次,毕竟取得那份信,多少会有些帮助,到时候再想办法也不迟啊?”
柳弱卿的话音刚落,兰蔻双目瞬间明亮起来,似乎找到了重要东西一般。
“小姐,记得王爷当初找我们的时候,一再的质问你,府中之蛊是不是你养的,也就是说王爷已经见过那母蛊了,只要我们将子蛊给王爷看,加上那份信,王爷势必会去调查,到时候孙子娴再怎么也开脱不了了吧!”
兰蔻的话无疑为这次的行动又增添了几分胜算。
“恩,既然这样,我们就按计划行事,只要子蛊再努力悲鸣,夜姑娘就立即装死。给这是假死药,到时候你将它含在嘴里!”
柳弱卿从随身的小药袋里摸出一颗透明的药丸,在灯光下,显得晶莹无比。
“再者,皇上如今如此爱慕夜姑娘,到时候姑娘一死,皇上肯定会假借各种名义替姑娘出殡,虽然用如此方法出宫有些不吉利,但是眼下惟有此办法了!只要姑娘离开,皇上自然没有留下我们的必要,到时候我们在宫外汇合就可以了……”
柳弱卿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夜若兮抢过去了。
“如果那昏君真的把我埋了,那我岂不是要被闷死在棺材里啊?”
说完还一脸的恐怖,一副不敢恭维的样子。
“呵呵,这就要看兰蔻了啊!”
柳弱卿笑着转向一连正经的兰蔻,这样一句毫无根据的话语,让兰蔻也是一楞道:“看我?”
“是啊,到时候,夜姑娘一死,你就恢复女儿身,将你们的事情禀名皇上,就说是因为你家小姐遭受不了王爷压迫,娘家又怕得罪冷王爷,无奈之下才女扮男装混进宫中,目的就是想找一个适当的时机申诉冤屈,却不料冤没有申,却暴死宫中,到时候皇上和太后肯定因为同情而会让你守灵,这样你就可以在旁照顾了啊!”
夜若兮实在太佩服柳弱卿说谎的功力,自己已经是说谎话不眨眼的人了,想不到柳弱卿比她还能编,不过这毕竟是为了脱身,想来也难为了一向光明的柳弱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