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叔,您还没有走呢?”于晓静不解地问道。
“孙叔,等我吧?有事吗?”冰火小刀很明白地轻声问道。
“嗯!不过现在不用我说了,于总马上就来。”孙总管笑着回答,“小刀少爷、二小姐,刘妈已经将早点准备好了,边吃边等。”
“爸爸又要来?”于晓静的语气没有了以往的兴奋,竟然有了一丝小怯意,好象害怕面对于天醇。
“叔叔要来?”冰火小刀并不意外地说道,“小静,你先去吃,我把衣服放回房间之后马上就来。”
“那我等你!”于晓静没有动,悻悻地说着,“姐姐走了,我一个人吃得好无聊!”
“什么?你们知道大小姐走了?”孙总管意外地问道。
“是的,是小刀说的……”于晓静回答着。
在于晓静回答的当口,冰火小刀将衣物放回了房间,然后再与于晓静一起去餐厅吃早点。
餐厅,孙总管在一边独自吃着刘妈准备的早点,冰火小刀与于晓静二人则在另一边吃着。
吃着早点,冰火小刀与于晓静二人都有着各自的心思,自然吃得索然无味,总感觉到身边少了一点儿什么。
冰火小刀感觉到身边的空座上少了一点儿什么,所以总是在不经意之间用目光扫过那张纳兰析坐过的空位。
于晓静感觉到对面的空座上少了一点儿什么,这种孤单的失落感让她闪过一个念头:姐姐要是真的不回来或者说跟小刀走了,那只剩下我一个人怎么办?是不是应该好好地找一个男人了?
念头闪过的瞬间,于晓静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闪过了冰火小刀的俊面。
餐厅之内的气氛有些沉闷,够安静的,直到于天醇的到来。
“于总,您来了!”孙总管看到于天醇的到来,连忙起身相迎。
“老孙,你继续吃。”于天醇轻声说道。
“于总,我吃完了。”孙总管很恭敬地立在一旁。
“爸爸(叔叔),您来了!”冰火小刀与于晓静二人也同时起身打着招呼。
“嗯!”于天醇点头之间强行微笑道,“小静,怎么跟爸爸这么生疏了?也不过来抱抱爸爸?不对哦!”
“爸爸,我大了嘛!”于晓静很快反应过来,说了一个很好的借口,“爸爸,还饿着肚子吧?一起吃点儿!”
“嗯!还真饿了!”于天醇笑着坐了下来,然后目光咄咄地望着冰火小刀问道,“小刀,你与小析的事情都是真的?”
“嗯!”冰火小刀不敢面对于天醇咄咄的目光,低头说着,“对不起!”
“没什么对不起的,年轻人的事情想管也管不了的。”于天醇轻轻地说道,“你应该早些告诉我的,这样也许可以将小析留住。”
听着于天醇毫无责怪之意的话语,冰火小刀心中的石头算是落了地。
“叔叔,其实这也是我始料未及的,没想到我与小析的感情会发展得如此之快。”冰火小刀惭愧地说道,“都是我没有保护好小析,您知道她去哪儿了吗?过一段时间我去把她接回来。”
“她……”于天醇艰难地说道,“不知道。”
“于总,我好象听大小姐去了浙阳省一个很边远的小村,叫西口村,说是去当村官。”孙总管马上很适时机地插嘴道。
冰火小刀与于晓静二人岂会不知道这是于天醇早已经布下的一步棋,借孙总管之口而说出纳兰析的去向。如此一来,于晓静对于姐姐纳兰析与爸爸于天醇大吵的原因捕捉到了一点儿苗头。
“去西口村支边?西口村这个名字怎么没有听说过?”冰火小刀闻言自语着。
“小刀少爷,好象西口村的接界是我们亚太地区的罪恶之城。”孙总管不问自答。
“什么?罪恶之城!她没事去那种地方干什么?”冰火小刀一惊而起,从来没有这么吃惊过,由此可见他对纳兰析关心的程度。
“小刀,我这个做父亲的谢谢你的关心,她这么做你应该想象得出其原因,所以你现在还是不要急于去找她。”于天醇反劝着冰火小刀,“以小析的性子,你现在去找她,她一定不会跟你回来,反而也让我这个父亲难做。”
“叔叔,那小析的安全?”冰火小刀担心地问道。
“小刀,让小析先将心结解一下,有事我会通知你的。”于天醇无奈地回答着。
“小刀,罪恶之城真的有那么可怕吗?”于晓静好奇地问道。
“罪恶之城并不可怕,而以小析这样的女孩子去,又毫无自保能够力,就难说了。不过,小析去的还不是罪恶之城。”冰火小刀只能如此回答。
“小刀,你应该知道冰老爷子与小析爷爷,还有左兴铮之间的事情吧?”于天醇转移语题问道。
“知之不多,爷爷从不跟我讲他的过去,就连父母的事情也从不提及,爷爷与于爷爷是结拜兄弟的事情还是爷爷临离开的时候告诉我的。”冰火小刀苦笑着回答,“如果说不是关乎于承诺,也许连这也不会知道。所以,有关什么左兴铮的事情就更是一无所知了,连左兴铮是谁?小侄也不知道。”
“不知道就算了。”于天醇从自己的贴身处拿出了另一半小刀手链递给了冰火小刀,“小刀,这半小刀手链叔叔就交给你了,也就是说你完成了冰老爷子的承诺,自由了。如果说你将来能够将小析带回来,这半小刀手链就算是叔叔给你的承诺——叔叔将小析交给你了,这也算是叔叔代小析的爷爷报答冰老爷子的守护之恩。现在,你就代替叔好好照顾小析,叔叔相信你。”
于天醇说着,突然附在冰火小刀的耳际低语着什么,听得冰火小刀双眼不相信地望着自己手中的小刀手链。明显的,于天醇的耳语内容是与小刀手链有关。
在于天醇向冰火小刀耳语之时,于晓静正在沉思……。
“左兴铮?左兴铮……这个名字好耳熟!”于晓静突然抬头,脱口而问,“爸爸,我想起来了,左兴铮是左风纯的爷爷,华豪集团的创始人。难道说我们的爷爷与左风纯的爷爷也有很深的关系吗?”
“不错,左兴铮就是左风纯的爷爷,华豪集团的创始人。”于天醇淡淡地说道,“当年,他们三位老人家是生死结拜兄弟,可惜只能够共患难,却无法共富贵!算了,过去的就是历史,不讲了,我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