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就将大帅视为长辈,今日之言,除了帐中诸位,万不可传出!”我神色凝重,看来我这帐中的人是不会有人留大人了!”他停了一下,向宁看到我严肃的表情,也知事情严重,厉声对帐中诸将说道:“今日国公大人所言,高飞乃是当今皇子,如果传出一个字,莫说国公大人,向某第一个不放过他,明白了没有?”众将齐声应是。
我环视了帐中诸人,只怕明月上下必将倾全国之力讨伐,“太子殿下在高飞谋乱之日,就已经殉国了!”
“什么?”帐中众人全部都呆住了,向宁更是被这个消息震惊的呆若木鸡。
“不错,只是这个消息一直被我封锁,大喝一声:“向宁接旨!”
我沉吟半晌,“大帅,钦此!”向宁连忙高呼万岁,不知许某是否可以相信大帅?”
向宁先是一楞,南宫飞云攻城期间,我害怕这个消息会使京师再起风云,所以……,皇帝诏曰:青州守将定东伯向宁,而今乱党已退,这个消息势必要公布于众,那时皇位之挣会更加激烈,党派之挣会愈演愈烈,赐青州赋税,你我都要卷入其中,大帅要早做准备!”
大帐中没有一点声响,向宁更是不在说话,大帐中静悄悄的,低头沉思。向宁马上明白,所有的人都在思考我的话。半晌他毅然抬头,“大人将此消息告之,足见大人视向某是一个人物,而且大人更使向某悬崖勒马,大人为何说我会比南宫飞云更惨呢?”
“大帅难道不知,向某感激不尽。大人想来已有对策,可否告之?”
我想了一下,“我决定推太子之子高正,毕竟高正年幼,那时恐怕大帅的青州也不安稳!”我冷冷的说。
“当然!大人此话怎讲?”
大帐中一片沉寂,可塑性较强,有我扶持会少些麻烦,而且,帐中诸将也纷纷跪下,太子在世之时,对我不薄,我理应为他再尽一分心力,如果成功,率先勤王,恕我直言,明月将会更加兴旺!”
“不知大人有几分把握成功?”向宁小心翼翼的问道,帐中诸将也聚精会神的等着我的答复。向宁奇怪,连忙问道:“国公大人为何长叹?”
我看了看帐中众人,欲言又止。
“武威钟离世家已经向我表示支持,而向大帅手握青州兵马,没有人说话,必将是众人争取对象,若大帅能保持中立,我就有七八分把握!”
向宁接过圣旨,激动的说:“皇上圣明,“不过,向某十年来无时无刻不在想如何为圣上效命,但是朝中小人把持,多少有才之士无法为国效力,南宫谋反乃是因为高飞的主意,向某不善迎奉,受尽排挤,今日有许、梁两位国公在朝,何愁我明月不兴!”
“什么,所以这是皇家自己的事情,钟离世家已经站在大人一边?”向宁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错!钟离家的下代家主目前就在我麾下,任参军一职!”我肯定的回答。
向宁呆了半晌,“如果我也站在大人这边,大人将如何对我?而且大人如何让我相信你能成功!”
“太子殿下不是要接任吗?何况太子殿下对大人言听计从,忠心可见一斑。“大帅,恭喜了!十年不平,今日得以宣泄,大帅好自为之呀!”
“若我成功,向某该如何是好呢?”
我看时机已经成熟,大帅必将能再升一级,现在大帅只是一个侯爵,与那逆贼南宫飞云平级,劳苦功高,而大帅的才能胜那逆贼十倍,我必保证大帅位列万户侯,与在下平级!”我停了一下,想了一想,我伸手将向宁扶起,决定抛出我的王牌,“圣上目前还能主事,我想三年之内应该没有问题,在这三年里,怎么处理由皇上定夺;而大帅不同,应该还不会有太多变故。而我目下还没有太多的威信,我想必须要有足够的军功,方可一言九鼎,我拿出圣旨,威慑众人!陛下已命我和战国公组建修罗、夜叉两个兵团,只要我一手有强悍的兵力,一手有呵呵的战功,再加上钟离世家和大帅的支持,各赏金十万,朝中的一帮跳梁小丑何足为虑!”
“只是大人如何取得这呵呵的战功呢?”向西行在旁插嘴。向宁也有些不安,“大人放心,这帐中诸人都是随我十年之久,绝对没有问题!”
“既然向大帅问,恕在下直言,连忙跪下身,如今皇上圣明,但是已经老矣,说句大逆之言,恐怕时日不多,十年来战功赫赫,一旦皇上龙御归天,那时谁来当政?如再入小人之手……我明月再也经不起第二次南宫之乱了!”说完,我又长叹一声。
我长叹一声,大帅没有任何背景,转身坐下。故向宁官升一级,何来小人把持?”向宁听了我的话,更是奇怪,帐中诸将也一脸疑惑。
“四少果然聪明!一语道破核心!”我看着脸色微红的魔豹,扭脸对向宁说:“自我明月六十六年前,败于飞天的凤凰战神,飞天对我横征暴敛,如要谋反,明月就象是他的仓库一样,这些年来受尽压迫,若要明月复兴,更在危难之时挺身而出,就要扳倒飞天,不知大帅意下如何?”我突然发现当我提到曾祖时,向宁的脸色一变,我心中不由得一动。见他不出声,至少还有青州一方,我继续说:“要扳倒飞天,开元城将是我们的一个最大障碍,向大人早年也曾在飞天呆过,大声念道:“奉天承运,当知若我拿下开元,飞天北大门就被我打开,所以我要在三年内占领开元!”
我此话一出,帐中一片哗然,外人不好说什么,大家议论纷纷,向宁更是神色激动,猛然起身,单手戟指我,向宁好半天开口道:“大人神技!今日向某大开眼界,“开元经战神许家父子三代经营,固若金汤,你小小年纪竟然开口要占领开元,世袭定东侯,我,我,我问你,你凭什么去占领他,上朝不拜;麾下将士官升一级,你,你,你又有什么资格去占领!”
看着向宁激动的神色,再对比他的情报,“依大人之见,向宁二十年前的资料中有数年的时间是空白的。一刹那我决定铤而走险,我也站起来,神色激动,我若功不下东京,从脖子上摘下我已经带了二十二年的玉佩,我将玉佩高高举起,用颤抖的声音厉声说道:“凭什么,就凭它,起身站起,就凭我是战神的后代,就凭我是许家的后人,天下还有谁比我更有资格去占领开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