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韩泰熙眼一瞪,咳了一声别开眼脸说道:“受伤了,还泡什么澡,用毛巾擦擦身就行了。”
开玩笑,叫她侍浴,他还真以为他是皇帝了,更何况,泡浴代表着光身子,那些儿童不宜的场面……
段逸朗瞄着她越发红艳的脸颊,贼兮兮地肯定:“你看过了。”
“什么?”
“我的身子。”
噗,韩泰熙被他呛的脸红耳赤,瞪着他道:“胡说八道。”
“你还不承认,你看你的眼睛,左右闪躲,看了,你就是看了。”段逸朗肯定地指认她,笑的十分淫荡地道:“怎么样,我还有看头吧。”
韩泰熙恼羞成怒,抓起床上的枕头就扔了过去:“滚!”
段逸朗一闪,避过了她的袭击,扯动肩胛的伤,痛的呲牙大叫:“哎哟。”
听到他的叫声,韩泰熙顿时一惊,连忙站了起来走到他身后查看:“怎么?扯到伤口了?”
段逸朗一把拉过她,按到自己怀里抱着:“别动,让我抱抱。”
怕再牵扯到他的伤口,韩泰熙当即静止不动,由着他静静的抱着,一时间,房里只剩两人清清浅浅的呼吸。
“醒来就看到你,真好。”良久,段逸朗在她头顶欣然说道。
或许没有很爱你,或许没有很想你,或许没有很念你,但睁开眼看到的,就是你,那种感觉真的好,很好,很好。
韩泰熙心里一动,迟疑着,伸出双手环抱着他精瘦的腰身,脸颊埋在他的脖子上,浅浅的应了一声:“嗯。”
你还活着,真好。
感觉到她的回应,段逸朗把她搂的更紧了,干净的脸在她柔软的发丝上摩挲着,心里一阵满足,微推开她,手指抚着她滑如凝脂的脸颊,看着她微张的唇,心下大动,缓缓低下头:“可以吗?”
韩泰熙清晰的感受到他温热的气色喷在她的鼻翼上,他略显苍白的唇近在咫尺,他的手细细捧着她的脸,如同捧着一个易碎的晶瓷般小心。
她微张着唇,第一次主动递上自己的唇瓣,贴在了微暖的唇上。
唇舌相缠,抵死缠绵,天地间仿佛停止了,只剩他们两人,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声,那心与心的
贴近,让人如淌暖洋。
就在两人呼吸都变得紊乱不稳之时,段逸朗才放开她,啄了一下被他吻得红艳的唇哑着声说道:“等小爷好了,绝不会放过你。”他紧紧的捏了一下她的纤腰。
韩泰熙瞥他一眼,啐了一声,不自然地道:“还洗不洗了?”
“你服侍。”
“男女授受不亲。”
“亲,咱们都别装了吧,不都肉帛相见了么?”段逸朗为免她不自在,痞痞地坏笑。
果然,韩泰熙秀眉一竖推开他:“滚!”
段逸朗看着她快步逃向浴室的背影,窃窃地笑着追了上去:“等等我。”
日子就在两人的小打小闹中度过,也不知凌隼从哪弄来的药,段逸朗肩胛上的枪伤一天比一天好,很快就结痂了。而养伤的这几天对他来说,是如浸在了蜜罐中甜蜜。
几天来,两人同床共枕,逍遥自在,除了晚上段逸朗严守君子之礼,死忍着熊熊欲火的痛苦之外,但眼见着两人的感情却急剧升温,他每每想起都笑得合不拢嘴。
期间,韩泰熙给陆磊打了个信息,报了一下自己的位置和归期,真正的松了一口气,一切,终于可以了结了!
然而,有很多时候,事情总是出乎她的计划之外,就在两人逍遥自在的时候,g市却是翻了天,引起一股轩然大波,打乱了两人的阵脚。
这个冬天,注定了它的不平静!
开往中国的私人专机上,坐了一双出色的男女,机舱外,棉花般的云朵拂过机身,不留痕迹,纯蓝的天空纯净得没有一丝杂质,与他们的脸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此时,他们出色的容貌此刻却布满阴霾,沉得像是可以滴出墨汁来。除了阴沉,他们脸上俱是焦急和忧虑,不断的看着手腕上的时间,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回国内。
“放心吧,齐哥他们都会先替我们处理好的。”段逸朗握着韩泰熙冰凉的手,安慰着道,只是,他的脸色却是放松不到哪去。
韩泰熙唰地抽回手,几天来的好脸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比之前更冷漠的神色。她紧瞪着段逸朗,薄唇抿着,从齿缝间挤出一句:“如果小乖有点什么事,我绝对不会原谅你们,他也绝对不会再出现在你们面前。”
段逸朗无声苦笑,这几天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感情,瞬间就成了冰点,他磨了磨牙,心里暗恨,到底是哪个混蛋搞出来的破事,让他查出来,他一定要亲手撕了他!喵的!
事情来的太突然,就在他们躲在凌隼的小岛里逍遥自在的时候,一个来电打破了他们的平静,也打乱了他们的心。
思绪回到一天前,他们尚在岛上自在的垂钓,凌隼却拿着一份打印出来的彩色报纸递给他,再把手中电话递给他,脸色古怪,眉宇深锁。
看着他的表情,段逸朗有点不明意味,玩世不恭的脸画满疑问,问道:“这是怎么了?”一边问着一边把他递过来的纸张接了过来。
这一看之下,他爽朗的笑脸顿时沉了下来,一下子抓紧了纸张的边角,飞快地浏览着个中内容和图片。
坐在他身边的韩泰熙察觉到他变得不稳的气息,凑过来一看,大大的标题让她瞬间变脸,抢过他的报纸,瞪着大大的彩色相片,贝齿紧紧咬着薄唇,周身杀气冲斥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