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了起来,浑然不觉已经翻身坐起一脸想把他凌迟处死的韩泰熙汹涌翻滚的怒气,反倒是像个可怜的小兔子般看着她,红艳艳的唇无辜的嘟起道:“你不疼小朗,你不是好人!”
韩泰熙几乎喷了,是装的吧,他一定是装的吧,一定是的,一定是的!
“段逸朗,你敢耍我。”她咬牙切齿的瞪着他,双目喷火:“你活得不耐烦了,你唔……”
她眨了眨眼,唇上传来甜甜的红酒味和软软的触感,一股子男子气色将她整个人笼罩起来,热烈而微醺。
该死的,她又被偷袭了!
韩泰熙牙齿用力的一咬,手顺势一扬,啪的一声,某人本就酡红的脸颊顿时出现五个红艳艳的红印子。
真个山丹丹那个红艳艳呀!
醉熏熏的人再度倒在床上,丝毫不觉得疼,手指抚着唇傻兮兮的笑着,自言自语地道:“嘻嘻,吻到了,吻到了。”
韩泰熙气的把被子一牵,把他整个人罩着,也不管他会不会被闷死,甩门而去。
她得去漱口才行,该死的痞子!
某人从一团被子中探出头,眯着眼嘿嘿干笑,颇有滋味的咂了咂嘴,似在回味,又似在陶醉,慢慢沉睡过去。
隔天,日上三竿,天空犹在下着纷纷小雪。
韩泰熙坐在餐桌边,正捧着热气腾腾的清茶,一边翻看着早晨的英文读报,施施然的用着早餐。
兀地,一阵惊天地泣鬼神的嚎叫声从楼上传来,直把她吓了一跳。
顷刻间,一阵旋风咚咚咚的翻滚而来,她好整以暇的看着怒气腾腾的旋风,秀眉微挑。
“说,你昨晚是不是把我给蹂躏了?”段逸朗一脸被侮辱的悲戚样,指着自己的俊脸,对着满面清爽的女人悲痛指控。
韩泰熙瞥了他一眼,冷道:“说话小心点。”
“你还不认?”段逸朗把自己的右脸伸了过去,那上面还有着淡淡的指印,额头上更是撞得红肿,他瞪着铜铃般大的眼说道:“这就是罪证,不是你干的还有谁?”
看到他的脸,韩泰熙就想起那个巴掌继而想到那个该死的吻,冷哼道:“是你自己活该,撞上车顶。喝的烂醉如泥,我没向你讨服侍费,已经算很厚道了。”
“哇,你终于承认了!”段逸朗仿佛很高兴,一改悲戚的脸色满脸兴奋:“说,你在上还是我在下?老天,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太亏了!”
咳,韩泰熙被呛的几乎喷出茶来,这个人怎么就满脑子的黄色想法。
“我觉得你……真的要去做个脑电波。”韩泰熙从餐桌上站了起来,怜悯地看他一眼,捧着茶走开,顺风飘来一句,看着好好的人,怎么就脑子不正常呢!
而某人尚在流着口水yy。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浑身赤果,腰酸背痛,头也痛,往浴室的镜子一站,发现自己的腰间又青又淤,额头上又红又肿,就连俊脸也有5个可疑的指印。
他为自己的毁容嚎叫,咚咚咚的冲下楼兴师问罪,韩泰熙这么一说服侍,他就联想到那上面去了。
她该不会是上演女王与**的游戏吧?所以才把自己给弄成这个德性?啧啧,光是想想都已经很兴奋了,妈的,昨晚的事他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他屁颠屁颠地追了上去,十分垂涎地问:“说罢,又不是第一次,害什么羞呐?我们大战几百回合了?”
“段逸朗,再不把你的黄色想法收起来,就滚出我的家。”韩泰熙忍无可忍,暴喝出声。
段逸朗一缩,弱弱地躲在一边,暗想,女人是该害羞的,我懂的,懂的!
韩泰熙一看他那副模样,就知道他又想歪了,懒得理他,径直打开笔记本继续昨晚没完成的工作,她可没那么多国际时间陪他耗!
门铃适时响起,两人不约而同的看向门口,皆在想这么早会是谁。
韩泰熙朝他使了个去开门的眼色,段逸朗眼一瞪,为什么是我?然而,在看到她眯起的眸子散发的冷光时,没脾气地走过去开门。
寄人篱下的苦娃桑不起啊!
段逸朗打开门,没好气地嚷嚷:“大清早的谁啊?”在看到那张放大的妖孽脸时,砰的又关上门,顺送一句:“找错门了。”
“段逸朗。”韩泰熙咬牙切齿的挤出一句。
段逸朗这才撇撇嘴,不情愿的打开门,笑道:“哟,原来是你啊,快进来,快进来。”一边让开身子把sam让进来。
“谢谢。”sam有礼的点头,从容的进门,并从身后拿出一束娇艳的玫瑰花向韩泰熙道歉:“不好意思,昨晚我喝高了,还让你破费,请你接受我的道歉。”
韩泰熙看见那束香槟玫瑰,身子微退一步,还没开口,段逸朗就叫了起来:“你拿花来干什么?”一把夺过他的花就从门外奔去。
sam有点薄怒,这人怎么这样?
韩泰熙却已经淡淡出声,说道:“我有轻微花粉过敏症,家里从不插花。”
sam一愣过后,才恍然大悟,不好意思地道:“对不起,是我没打听清楚。”
“没事,你有事?”
“一来想和你道歉,二是继续昨天的工作。”sam耸了耸肩,坦然说道
“道歉免了,你们不过是酒逢知己罢了。”韩泰熙淡淡地说了一句:“我们进书房说吧。”
刚进门的段逸朗一听,这还了得?立即蹿了过去,阻止道:“不行,你们就在客厅聊。”眼见他们皆以因为的表情看着他,他讪讪地道:“书房空气不好,我弄乱了,在客厅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