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邪魅的一勾,他笑得有几分危险,这也让白秋桐更加担心,声音颤抖的问,“你要干嘛?”
凑近,用只有两个人听到的声音,在她耳畔呢喃,“我可是三年都没有碰过女人了,你说我要干嘛?”
“啊……”白秋桐更要尖叫,就被他一个深吻含进口中……
她想要抗拒,可是浑身无力!她只是无谓的挣扎了几下,就慢慢的融化在他霸道的柔情里!
车辕上,聂勇红着脸,不用想也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三年来,爷从不近女色,许多将士都忍不住猜测,是不是夫人的出走,让爷变得不正常了?还是爷讨厌女子?许多高官送爷的美姬,都被爷拒绝或是送人了。现在看来,爷怕是只喜欢夫人而已……
难得爷这么深情,就连美的像仙女般的李婉公主,将军也一次次的婉言拒绝了……
这下,聂勇对岳震飞就更加敬佩了!
两辆一模一样的华丽马车,在这个偏僻的小镇上不疾不徐的前进。一路上,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原先那些看不起秋桐母子的,这几天在听说她是当朝大将军的夫人后,都一个个惊呆了!原先的闲言碎语,如今都变成了无尽的奉承和羡慕……
岳震飞故意将马车上的小窗帘撩起,好让外面的人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他知道此举有些小儿,可是,他就是想要给她出一口气!
秋桐知道他的意思,感激的笑笑。其实,这些她都不在乎,只是些闲话而已,又不会长到身上。别人要怎么说是人家的事,自己要怎么做,别人也管不着!
行进到街当中的马车突然停下了,聂勇的声音也适时传来,“爷,夫人,是香洲知县带人拦住了马车!”
岳震飞的眉头紧皱,这个人还不死心?养伤期间也来了好几次,都被他带的人拦住了。那样的狗官,他不想和他有任何交集。特别是他看桐桐的眼神,更让他厌恶不已。
“将军,下官得知将军和夫人今日启程,所以,特赶来相送……”岳震飞还没有说见与不见,吴忠奎已经在外面大声的嚷开了。这可是大街,若是不见,四周那么多百姓看着。
扶着秋桐下了马车,岳震飞脸有不悦,只是看向吴忠奎时,脸上已是一片淡漠,“本将只是来接夫人,吴县令不知者无罪,本将也不会怪你。反倒是吴知县办案果断,让人佩服!”不要你的礼物,并不代表我不记恨。岳震飞的话,让吴忠奎的额头冷汗直冒。要是岳将军在皇上面前说上一句,自己滥用私刑,屈打成招!那自己的这顶乌纱帽先不说保不保,就是这条小命,搞不好都得玩完!
“下官该死……”膝盖一软,他就要下跪,却被岳震飞喊住了,“吴大人,这不是县衙,大人无须多礼!”声音里,很明显的疏离,让吴忠奎的腿肚子打颤。要是这事被将军这么记着,那可绝对不是好事!
稳住身形,他招手示意下人过来,两个下人都拿着一个精致的食盒,分作三层。“将军,这是下官的一点心意。府中内人亲手做的几样小点心,让大人和夫人在路上品尝!”
岳震飞袖子一挥就想拒绝,却被秋桐拦住了,她抢先一步说道,“既然是知县夫人的心意,那么我们就收下了,代我谢谢夫人!”小桃和聂勇早一人拿一个,接过食盒站在她的身后。
看到东西被收下,吴忠奎内心的不安才减了一些。当下很识时务的告别,行礼后,带着下人退在一边,看着马车渐渐远去。
“那种人的东西就不该要!”马车里,岳震飞还在为吴忠奎的眼神而气恼。
“嗬,那你是怪我了?”白秋桐抿唇一笑,他的心思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心里甜甜的,为他的在乎!嘴上却故意反着说。
“不是,我只是不喜欢他看你的样子!”岳震飞哪舍得怪她,只是把她抱在怀里。
“他现在也不敢看了呀,你没见他刚才眼睛都不敢瞄我一下吗?你大将军的女人,他可没那个胆!”他的怀抱真的好暖,让她不想起来……
“他要是敢看,我把他的眼珠子挖出来!”想到他的宝贝被人偷窥,心里就十分不爽,可是秋桐的那句他的女人又让他十分受用!
“不过,你也可以这么想,有人看,那也表示你的女人好看啊,可是再好看也是你的,对不对?所以,犯不着和他们生气!”她一直记着一句话,千万别得罪小人!那个吴忠奎,摆明了就不是个大人。
“你呀,伶牙俐齿!”岳震飞笑了,为白秋桐不怎么恰当的比喻。不过,他知道有一点她说对了;她是他的女人,永远都是!
马车上的小窗帘,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放下了。隐约的,能听到后面车厢里,豆豆缠着小桃问东问西的声音……
心中,有一些莫名的悲伤,她撩起车帘,看着越来越远的房屋,一时感慨万千!
再见了,小镇,再见了,我的朋友们!
马车走的不算快,可是小镇还是慢慢的淡出了她的视线……
她不知道,自己还会不会再回到这里?也许不会了!即使岳府容不下她们母子,不对,应该是她,那么,她也不会再回到这里来!
马车就这么行进了两日,这期间,豆豆偶尔会闹着到她们的马车上玩会。不过,一般不会太长时间,就会被小桃带走。不过让她奇怪的是,这个小鬼怎么会难得的这么听话,一点也不吵闹?她问过岳震飞,可是他只笑不答,小桃和聂勇就更不会开口了。那个新来的车夫,虽然知道也是他的人,可是,又不熟,她也不好意思问。估计问了,也会是一样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