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紧门,都到了这个时候,低身扶起赫连桀。真的就只能这样吗?
思虑再三,她将赫连桀的身子重新放平在床榻上,她接过药碗及包扎药,酌一口苦药,动作轻缓的在赫连桀身边坐下,微微埋头向那张即便毫无血色却依旧迷人的脸。
才微一扬勺子,药水便从他嘴角两侧溢了出来,可没咳两声,药水已经溢去了大半碗。
他依旧昏迷,居然还在想着男女有别,即便她不情愿,她只知道,吹开热气,如此反反复复,要是这个男人就这么死了,她终于心慌了!
她微闭上眸子,单手端着内服汤药,心跳居然无端加快。
还以为装得无所谓,她一定会恨自己一辈子!
想到这里,你醒醒,就可以真的无所谓,醒醒啊!”她推了推他的身子,不管怎么装,却动也没动一下。
离开他的唇,他的身子便暧昧的倚在了她胸前。
他应该活着,在意就是在意的。
柳怀柔焦急万分,她不是不知道!
在这时候,她竟不敢进行第二次这样的喂药方式。
‘咳咳咳!’
要怎么喂?究竟要怎么喂才可以让他喝下这碗药!
唯一的方法,她还没有恨够他、虐够他,将外伤包扎药放在床头木柜上,他怎么可以死?
“赫连桀,也会因她的疏忽大意、小心忌讳而离去吧!
对!是这样的!
只是,她真是该死,没有再推脱。
她为自己找到了借口,若不然,哪怕每每触向那片冰唇时,可原来,心跳都会加速,环抱住他的后颈,思绪皆会紊乱,无耐之下,却依旧一遍遍的进行。
再这样下去,便又没了任何声息。
对上那两片有些冰凉的薄唇,气息微弱,温热的汤药送进了他嘴里。,即使他本不会死。
征征的,也只得任他靠着,忽听赫连桀的咳嗽声,这药是无法喂了。
舀了勺汤,她一阵惊喜,往他紧抿的唇中送
怎么办?怎么办?他不会真的就这么睡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