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杀人了……”长孙容看着那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家伙挥手朝着自己的脸落下来,急忙跑开,双手抱住自己的头,大叫出声!
而那个太监很显然没有预料到长孙容竟然敢躲开,所以,这用尽全力挥出去的巴掌来不及收势,整个人也随着这一巴掌向前扑去,只听“砰”的一声,狗太监成了名副其实的狗太监,当场来了一个狗啃屎,痛的他哇哇大叫。“该死的女人,你竟然敢躲开,这是太后赐的,你竟然敢躲开!”
“我又不是傻子,不躲开等着你打我吗?”长孙容弱弱的开口,说了一句傻不傻聪明不聪明的话,让慈恩宫中所有的人暴怒。
“来人,给哀家抓住她,用力的打!”很显然,武媚儿也没有想到,这个长孙容竟然敢躲开,一双凤眸怒瞪开来,阴狠的语气让宫女太监都浑身一颤,目光中带着谄笑的看着那个将太后惹火的人,长孙容!
有宫女太监朝着长孙容不怀好意的走了过来,然后,伸出他们的手,将长孙容用力的抓住。
“啊,杀人了!痛死我了!”长孙容哇哇大叫,身体更是不停的扭动着,仿佛急于挣脱家长束缚的孩子一般,但是,因为不敢使用内力,所以,按住自己的两个宫女还是将她按到了地上。
“闭嘴!”一个宫女仿佛受不了长孙容那杀猪般的叫声,于是,伸手预打长孙容一记巴掌,但是,巴掌还没有落到长孙容的脸上,就感觉到自己的手一阵疼痛,于是,宫女大叫出声,“啊……”
“真好吃,原来抓住我,是为了给我胡萝卜吃!”长孙容含糊不清的出声,牙齿用力的咬着那个想要挥巴掌打她的宫女的手,一脸的陶醉样,仿佛她吃的,是什么山珍海味一样!
“啊,放手!”宫女受不了,仿佛感觉到自己的肉已经脱离了自己的手上一般,见长孙容丝毫没有放手的迹象,于是,抬起自己的脚,朝着长孙容的肚子踢去……
长孙容正想着如何躲避这个宫女飞来的一脚,却看到那个宫女不知道被何物击中,然后,向后倒去,落地时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可以想见,摔的是多么的惨烈!
“来人,将这个宫女给朕拖出去,杖毙!”宫女倒下的一瞬,叶问带着宫女太监走进了慈恩宫,很显然,那个想要踢长孙容的宫女是被叶问用暗器击倒的!
慈恩宫的气温陡然下降了好多,室内都可以感觉到冷风在吹,宫女太监大气都不敢出,就担心被这股冷空气扫到!
皇上叶问的脸色相当的难看,该死,如果不是有宫女太监去找自己,只怕这会,她就要受伤了!战争已经明朗化了,所以,她才会明目张胆的到朝凤宫中去带人,而她之所以敢那么做,无外乎就是想引自己过来,叶问心中冷哼!
武媚儿的脸上闪过了一丝笑意。她明目张胆的抓这个白痴的女人来,一是为了报复这个女人让她损失了一个可以利用的人,二就是引叶问上钩!这个慈恩宫,现在已经是危机重重,只要他敢来,她一定会让他有来无回!武媚儿的脸上眼中都划过阴狠!
“皇上来哀家这慈恩宫就为了责罚哀家的宫女吗?”武媚儿不冷不热的开口。
“儿臣来这里当然不是单单为了惩罚一个宫女,不过,这个宫女也太大胆了,竟然主仆不分,敢以下犯上!还愣着做什么,将她拖下去,杖毙!”叶问看没有人动,又再一次阴狠的开口,这时,跟在他身边的宫女太监就走了过来,打算服从命令!
“放肆,谁敢在哀家的慈恩宫撒野!翠柳代表的是哀家,皇后出言顶撞哀家,哀家让翠柳教训她,这难道也不可以吗?”武媚儿怎么可能让自己的人被拖出去,于是,冷声开口,一双锐利的凤眸扫视过前来拉翠柳的宫女太监,成功的制止了他们的行动。
“朕的皇后顶撞了母后?母后是不是说错了?而且,这后宫谁人不知,朕的皇后就像一个小孩子,难道母后要和一个小孩子一般计较吗?”叶问冷冷的开口,嘲弄的扬起了他的嘴角,就差没有说,你就那么点智商,只会和一个傻子计较吗?
武媚儿怎么会不明白叶问话中的含义,该死,如果她计较,她就是傻子,如果不计较,宫女要打皇后,就是以下犯上,以下犯上,就是该死!武媚儿的脸色已经难看的不能再难看,整个人处于暴怒的边缘,忽然,她笑了,笑的阴狠,“哀家怎么会和一个傻子计较,但是,她公然顶撞哀家也是事实,既然入了宫,就要守宫中的规矩,既然皇上那样繁忙没有时间教她规矩,那么,她身边伺候的奴才总有时间吧?既然皇后动不得,那就让她身边的奴才替她吧,否则,哀家的威严何在!”都是你的人,我看你管不管!
“这个都是儿臣的责任,儿臣认为,皇后孩子心性,学不来这些,所以才没有安排人教她,如果真要惩罚,那也是惩罚朕,而不是那些无辜的宫女太监!”叶问将责任揽到了身上,只是,他没有想到,就因为他这样的一句话,就让这个太后找到了一个出师的理由。
武媚儿算准了叶问会如此说,只见她冷笑在心,“既然一切都是皇上的责任,古语有云,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而皇上竟然连自己的皇后该有的礼仪都不教,如何面对天下人,而且,这样一个白痴的皇后,不是让我们皇室蒙羞吗!既然皇上一味的一意孤行,哀家也不能坐视我们叶家的江山染上污点!所以,请皇上退位让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