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雪见摆摆手,示意没事,“妈的,什么人啊,属猫的啊,走路都没声音的啊!吓死我了!”
姜雪见破口大骂道。阿奴在一旁咯咯直笑!
“笑你个头,本小姐被噎死了,你也没好日子过!”
此话一出,吓的阿奴连声道歉,她还年轻,可不想成传说中的陪葬品呀。
姜雪见锊了锊自己的喉咙,“终于下去了!”
啊奴松了口气,“小姐,你吃慢点嘛!吓死啊奴了!”
“那你还笑!”姜雪见瞥了瞥阿奴,没好气道。
“没有啦,阿奴怎么敢笑小姐嘛!”阿奴可怜兮兮的说道。
“唉!”姜雪见叹了口气,“刚才,那神经病说什么了,我没听清楚!”
“啊?”啊奴惊愕的看着姜雪见,“哦!风公子说五天后在街头的高桥等你,不见不散!”
“五天后?”姜雪见冷笑了一下,“不知道着这算不算再约本小姐啊!”
“小姐,你去吗?”啊奴问道。
“不知道!到时候看了!看那天本小姐的心情!再说了,想约本小姐有那么容易吗?”
啊奴咯咯笑道,“小姐,你可都已经成亲了,小心庄主姑爷吃醋哦!”
“吃醋?”姜雪见又想起这家伙结婚没几天就莫名其妙的失踪了好几次。顿时火冒三丈,“她有这资格吗?小心本小姐把他浸在醋缸里淹死他!什么人啊!天天不在,这叫什么夫君嘛!哼!”
姜雪见走道雅座旁的窗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下面有几个黑衣男子,风云天一席白色长袍在其中显得很显眼!
“小姐,你在看什么?”阿奴好奇的上前问道。
姜雪见没有回答,只是扑在雕花围栏上,若有所思的看着楼下,只见风云天一个潇洒的翻身,跨上了一匹棕黑色骏马,随即旋转马头,转身飞快的离开了姜雪见的视线。
姜雪见的眉头渐渐蹙在一起,脸上露出了少有的神情。
“啊奴,你不觉得他很奇怪吗?”
“奇怪?”阿奴看看楼下,再看看姜雪见,“小姐,你在说那位风公子吗?”
“恩!”姜雪见点点头!
“这个……”阿奴摇摇头,看着姜雪见,“小姐,你怎么了?”
“你相信吗,直觉告诉我,这人的背景不平凡,而且就他那‘风云天’这个名字,或许都是假的!”
“假的?”
“感觉是!似乎有意的隐瞒着什么!”姜雪见用手指将自己的头发一圈一圈的绕在上面,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小姐,你没事吧,很少看见你这样的!”啊奴吓的都不敢说话了。
姜雪见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深呼吸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了她惯有的笑容,“没有啊,啊奴,叫老板过来,把这桌菜分给下面的那些孩子吃吧!”
瞬着姜雪见指的方向,啊奴看见在街转角边,有几个行乞的孩子,看他们实在可怜。
啊奴笑了笑,“好!我知道了!包在我身上了!”姜雪见虽然表面上看上去神经大条,挥霍无度,一副天不怕地步怕的样子,但是她却是经常会救济一些穷人,至于经济来源嘛,那就靠她啦的赞助了,总之她有她的一套生财之道。
日暮西山,一群大雁,在日暮的余晖中一字排开的飞过夕阳之下,姜雪见带着啊奴尽兴而归。
一进大门,就听见一阵叽里咕噜的念经声和丁零当啷的嘈杂之声。
“奇怪了,怎么这么热闹呀!”姜雪见好奇的走进去,只见大院子里挤了里三层外三层,热闹非凡。
姜雪见疑惑的走进去,看着一大堆得人在那里敲锣打鼓,呵!还有人在玩喷火的,更好笑的是,道士和尚一窝坐,各自念各自的经,谁也不碍着谁。
远远的就看见欧阳云烬一手拄着自己的太阳穴,十分冷漠的坐在大厅里,旁边还围着一群和尚对着他敲着木鱼。
“哇!夫君,你叫来的杂技班吗?好热闹呀!”姜雪见兴冲冲的走进去,还不忘记给那些和尚道士打招呼!
欧阳云烬抬眸看了看她,别过头,不说话。
“怎么了?夫君?”这家伙算什么意思啊,一会么不见人影,回来了也没好脸色,姜雪见顿时火冒三丈。“喂!我说,你这什么态度啊!”
啊奴一见这样子,赶紧拉住姜雪见,小声道,“小姐,你忘记啦,这些和尚道士可是你叫管家叫来的!”
“呃……这个……”好像似乎大概貌似是有这事!姜雪见做了个鬼脸,转身看看身后一大群的人,不禁失声笑了出来,“原来这些就是传说中的驱鬼法式吗?哈哈,还蛮有趣的嘛!我还以为是杂技班呢!管家,差不多了,叫他们听下来了!我们的庄主貌似不喜欢呢!”
终于,大群的人就这样被送出了欧阳山庄!
唉!这也真是难得,话说这欧阳山庄百米之内,闲人莫入,这是条不成文的规定,更何况是进欧阳山庄了!
但是自从姜雪见来到这里,显然欧阳山庄基本上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冒出一大群的人!俨然成了交易市场了。
见人都走光了,转过身看看欧阳云烬,貌似他的脸色不怎么好看呀!于是乎,姜雪见慢慢的,小心的,靠近欧阳云烬,伸出手,弯下腰,配合着一脸迷死人不偿命的笑脸,伸出手,拉了拉他的衣服,“夫君,你回来啦!夫君,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呢?恩……夫君,你怎么了?别臭着张脸嘛,你看,我让他们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