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瑞文:
27岁
183cm
文学院院长,国会众议院议长耿言明的儿子。
美国哈佛大学硕士研究生毕业。
现在文学院任副院长
年收入千万
注:八年前认识白依依,并从八年前开始追求白依依,
席言风怒视着资料上,笑得如此甜蜜的两个人。他抬起手,一把将那张有着两个人亲密的合照撕成两半,只留下白依依笑得如此灿烂的那半张。
“别怪我,谁让你选择了那个女人。”耿瑞文握紧了拳头将藏在手中耿瑞文的半张照片捏成一团。“她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
“啪!”一声,原本漆黑一片的总裁办公室一下亮了起来。蓝锡哲悠闲地走了进来。双手插在那牛仔裤的口袋里。席言风转头看着,一脸悠闲地蓝锡哲,不由得怒气攀升。就这个死小子好命。取了一个中意的女人。明明都是姐妹,为什么差这么多?
“你不回家哄老婆。跑这来干嘛?”席言风没好脸色的瞟了一眼,那个不请自来的家伙。还优哉游哉的在吧台上倒酒。席言风一边摸着西装口袋找电话。
“喂?安娜,你现在立刻到我套房来。给你十分钟,”啪的一声,席言风将电话扔在一边。
“怎么又找那种女人?”蓝锡哲自顾自的放下杯子,坐在席言风的对面。
“你之前不也一样热衷于这种女人?”席言风不屑的转过头,将桌上的资料一扫到地上。
“不好意思,我现在从良了。”蓝锡哲将双脚交叉优雅的靠在沙发里。
“今天,若琳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沉默了好久之后,席言风低下眼帘深沉的发出那迷糊不清的声音。
“若琳的话?若琳今天说了那么多。你指的是哪一句?”明知道答案的蓝锡哲装傻的看着一脸寂寞的席言风,就等着从他口中听到答案。
“该死你,就是若琳说,白依依离家出走的事。”席言风愤怒的抬起头,恶狠狠地瞪着这个一直装傻的男人,真想一脚将他踹到太平洋里去喂鱼。
“噢!那个啊!”蓝锡哲坐起身,将双脚放下,认真的盯着席言风。“你真想知道?”
“废话。不然问你干嘛?”席言风没好气的躺回沙发里。眼角直往蓝锡哲身上瞄。
“你的晚餐来了。”蓝锡哲优雅的站起身,看着门口那个妖艳的女人。“我也该回家慰妻了。”
蓝锡哲笔直的朝门口走去,微微的对着那个妖艳的女人点了点头。
“风,那事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蓝锡哲转身将门带上。“那,祝你用餐愉快。”
最终,你还是来了。
带着你的欲望,贪婪来到我的面前。
终究你还是不肯罢手。
今夜是那般生冷,迷茫的夜色,抬头瞭望,那被渺茫的云雾遮掩的月亮散发着朦胧的光芒。在都市那一点点的迷蒙,早被地面那五彩的霓虹灯掩盖。
坐在顶楼的白依依,手上紧握着那一口都没有喝的黑咖啡。从几何时开始,她已经不再喜欢那醇香的花茶,改喝着浓烈黑苦的黑咖啡了呢?
白若琳悄悄的走上顶楼,没有开灯的空旷顶楼,在月光的照映下,反而是那般的柔和。白若琳静静的站在白依依的背后,眼睛看向远方。仿佛那儿的世界时那般的美好。
“二姐,我见到三姐了。”放下手中的咖啡,白依依已经抬头看着那迷茫的月光。
“我知道,伊诺和我说了。”自从十年前偶然回台北的白若琳巧然碰上了正在咖啡厅里打工的白依依。也从白依依口中得知退婚的真相。白若琳立即将白依依安排到乡下去养胎并且避难。直到十个月后,白若琳毕业从瑞士回到台湾过暑假,才将白依依接到台北秘密的安排了住处并将这家两层楼高的蛋糕店承包下来,转送给一直喜爱做甜点的白依依。这十年来也就是因为白若琳的细心掩护下,白依依切断了与所有人的来往,一心关在这间小小的蛋糕店里做蛋糕。照料儿子,并在不久前收养了悠悠这个二姐前任男友姐姐的遗孀。
“依依,妈她在查你。”白若琳明知依依对耿瑞文完全只是朋友之情。却不得不怀疑自己妹妹空窗十年为何对耿瑞文这样优秀的男人没有任何感觉,是心中还放不下某个人吧!
“二姐,三姐和瑞文到底……”白依依低下头,看着杯子里那苦苦的黑咖啡。
“纯属是母亲与耿夫人的杰作,他们正想尽办法把他们两个凑一起。”白若琳走到白依依的身边,慢吞吞的躺在那张白色的沙滩椅上。
“妈,她很生气吧。”不是疑问,而是肯定。即使白家四姐妹从出生到现在见过母亲的时间加起来也没有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那么长。但白家的四姐妹深知母亲的野心和欲望。
“她有哪天不生气的?刚刚我还在吃饭的时候和她大吵一架。”白若琳不屑的轻哼一声,继续欣赏今晚的夜色。
“二姐,别再阻止母亲找到我。”白依依再一次放下一口未喝的咖啡。倾下身对上白若琳那双迷离的双眼。
“依依,你疯了?如果让她找到这,你就惨了!她早就千方百计的要把你找回去然后和那个美国大亨结婚。我不是和你说过么?母亲并没有放弃那场政策联姻。到时候定睿怎么办?悠悠怎么办?”白若琳惊得立刻坐起身,看着一脸忧愁的白依依。
“席言风不是傻子,昨天一曝光,今天他肯定会开始查我。到时候他一定会抢走定睿。”低着头的白依依,看不出她的表情,那瘦弱的肩膀不停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