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哲,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话。怎么说她也是我大姐啊!”此刻,白若琳原本焦急的脸已经变绿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的丈夫,居然落井下石。
“是是是,她配做大姐吗?居然对依依做出那种事情!”想起如果不是他和席言风即使赶到,依依即将面临的危机,他就恨不得把床上那个女人的拆了。有这么做人家大姐的吗?再怎么恨,好歹依依也是她的妹妹,居然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来。
“阿哲,你在说什么!就算大姐有错,可她现在已经受到惩罚了。”若琳完全没有听懂蓝锡哲话里的意思。她此刻觉得在她们四姐妹当中,最可怜的莫过于白若依。
“你知道早晨她对依依做了什么吗?如果不是你非要我把她救出来。我真想把她给灭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的妻子居然迟钝到这个地步。那个再商场上随便一挥手就会让台湾商界震两下,聪明如雪的白若琳跑哪里去了!该说她太傻,还是说他的妻子太过度宽容,太过善良。只是以前的若琳不会这么做的?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你到底在说什么!蓝锡哲,你把话给我说清楚。”白若琳已经彻底发飙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的丈夫居然这么狠心。大姐已经伤成这样,他居然连半点同情心都没有。
“我他妈的干嘛把她就出来。如果不是我和席言风跑得快,你的宝贝妹妹依依,已经被这个女人派的一票男人给强奸了。你到底脑子里装的是什么!若若。”再也忍耐不住的蓝锡哲,暴跳如雷的从沙发上站起来,将白若琳拉倒他的眼前,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她一天没见的妻子。
“你——你说的是真的?”她怎么可以?即使大姐疯了,她也不可以做这种事情!她怎么可以这么做,难道她们姐妹之间,难道就没有半点感情吗?在她的心里,依依从来都不是她的妹妹吗?白若琳愣住了。呆呆着看着玻璃窗内,此刻正平稳躺在床上的白若依。
“真的,若若,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只见若琳苍白的小脸上,落下两道泪痕。从没有见到若琳哭的蓝锡哲,顿时手忙脚乱起来,抱着白若琳坐在沙发里。
“若若,你怎么了。别吓我!”蓝锡哲已经顾不得找出面纸,直接徒手擦掉若琳脸上的泪水,将她抱在怀里。
“呜呜,呜呜呜!阿哲,对不起。对不起”忍了一整天的泪水,终究崩溃了。白若琳扑进蓝锡哲的怀里,放声大哭。“对不起,对不起。阿哲,我对不起你。呜呜!”
“好了,别哭了。在哭就变丑了。变丑了,我和宝宝都不要你了。”看着若琳扑到在自己怀里,蓝锡哲的心里特别的满足,他的妻子终于在最脆弱的时候,选择了他的怀抱。等了这么久,终于让他等到了这一刻。那是不是意味着他们之间的关系更进一步了?
“不许你不要,我赖定你了。”若琳破涕为笑的擦掉脸上的泪水,紧紧的环住蓝锡哲的脖子,在他的脸颊上重重的吻下一个烙印。
蓝锡哲还来不及反应,只觉得脸颊上一阵热风拂过,再低头一看,她的妻子红着脸,埋在他的胸前。
原谅她?
不可能!
那个该死的女人,
就得下地狱!
“咳咳”范一生从病房里走了出来,看着此刻正坐在沙发里,你侬我侬的那对夫妻。不好意思的发出声响。
“我拜托,这是医院,你们要谈情说爱,麻烦回家去谈。”白若琳脸红的从蓝锡哲的身上跳起来,逗得范一生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见得平时雷厉风行的白若琳居然还有这么小女人的一面,让他不由的想今天留下来加班真是加对班了。这种戏码,要他每天加班留下来熬夜他都愿意看。
“死老头,要不是你动作那么慢,我们用得着在这干等吗?早就回家上床上滚了。”蓝锡哲没好脸色的瞪着正在看好戏的范一生。他都怀疑这家伙是不是故意磨这么晚,让他看好戏的。
“我才三五,没多老吧!”范一生不满的脱掉隔离服,“走,到我办公室去。”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们儿子半夜找不着娘了。就找你算账!”一进办公室,蓝锡哲没好脸色给范一生,拉着妻子在沙发里大大咧咧的坐下。而范一生也习惯了蓝锡哲和他的相处方式。走到吧台前端了两杯威士忌走到沙发边,递给蓝锡哲。
“白若依,要住院治疗。她脸上的毁容程度已经到达了难以恢复的情况,就算伤口愈合,也会留下可怕的疤痕。也就是说她的脸是彻底毁容了。”范一生又端了一杯威士忌,独自在沙发里坐下,大口喝了一口,又缓缓开口。“这个还算是好的。”
“还有更糟的?”白若琳心急的开口,只是被蓝锡哲按在沙发里,
“唔,她患有严重的偏执型精神病,简单的说就是精神病的一种,由过度的妄想造成。这病不是一两天造成的。大概是十年来不顺的婚姻生活造成的。”范一生放下酒杯,对上蓝锡哲的眼睛。
“你们都很清楚她会变成这样的原因是什么?不能说席言风没有任何错。但是要是比起错误程度,她自己本人要承担更多的责任,包括你母亲。”范一生将目光又转向了正在思索的白若琳。
“这个她能够治好吗?”若琳颤抖的发出声音。大姐她生活一直并不好过,她大约能够了解一两点,只是没有想到大姐居然如此执拗,即便是得不到的东西非要得到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