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几个小时之后,席言风从白依依的身上翻了下来。抓起地上的衣物一件一件的往身上套。一旁的大床上,趴着在床上喘息的白依依,低垂的双眼长长的黑发披散在肩上。至终看不见她的表情。白依依,缓缓的爬起身捡起睡衣,一件一件的往身上套。只是还能依稀可见这刚刚的战况惨烈,白依依白皙光滑的皮肤上,种着无数的草莓。怎么看都像是倍受男人宠爱的幸福小女人。
才刚起身准备下床,白依依就被席言风给推到床上。
“我该回去了。”依依的声音有些嘶哑。
“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你离开老宅一步。你以为我会就这么放过你?”明明是大中午,温暖的阳光已经照在柔软的大床上。可依依却觉得四周就像地狱一般冷飕飕的,尤其是他的话语,就像是刺骨的寒风吹过一样。
“小睿,悠悠和小惠我已经接过来了。蛋糕店我会找人替你打理,获得的收益会汇到你的户头上。”
小睿和悠悠也被他结果来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依依原本待滞的脑子终于开始运转了。
“你,”依依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席言风犀利的目光给吞了回来。
呜呜,这样不公平……人家脑子还一片空白的时候突然间占人家便宜。人家的思考的时候,又不让人说话。
“签字吧!”啪的一声,席言风丢给白依依一张爬满了稀奇古怪字体的契约书给她。
白依依拿起契约书,很仔细的想找出一个她能够看得懂的字,可一切徒然。她连半个字都没有读懂。
“这个?是什么?”
“委托书。蛋糕店的委托书。”席言风完全不理她,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已经抓起她的小手,按了按红色的印泥。迅速的在签字栏上压了一下。不过两秒钟的时间,一切就成了定局。
“为什么?”白依依反应过来的时候,委托书上已经按上了自己的手印。她承认刚起床的时候脑动力是慢半拍,可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把店转让出去,她可不肯。
“从今天起,你必须呆在这里工作。所以你不能回去。小睿和悠悠下周我会把他们送去瑞士。”
白依依不可置信的看着一脸笑意的席言风。那是她说不上来的坏笑。总觉得一切来得太过于突然。
“你要把小睿和悠悠送去瑞士?”
“对,很显然可见你的经济条件没有办法让我们的孩子上最好的学校。既然我是他的亲生父亲。我有权利让他接受最好的教育吧。当然,这是小睿自愿的。”
确实他说的一点都没错。世界上最好的学校在瑞士。以她的能力根本没有办法满足小睿的需要。可他却能够二话不说就把事情给解决了。白依依内疚的低下头,仅凭着她根本没有办法提供小睿和悠悠最好的需求。她又凭什么阻拦呢?
“至于你乖乖的呆在我的身边当我的情妇。”
席言风的话刚落,白依依已经惊呆的坐在床上。‘情妇’听见这两字的时候,依依瞳孔放大,完全不敢相信这话是席言风说出来的。
“你——为什么这么对我。”她当然知道,他已经不再是十年前的席言风了。她当然清楚早在他结婚的那一刻,他和她的关系再也回不到从前了。只是为何他变成了这般模样?
“别忘了,我曾经说过,我不会放过你。因为我恨你。我这辈子都恨你!”
此刻,白依依只听见再度心碎的声音。因为他恨她。他刚刚所做的一切只是在报复她。
“情妇,只是我用来泄欲的工具。”
依依呆呆的倒在床上,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眼里。她只是他泄欲的工具。随之而来的是锥心刺骨的疼痛。当范一生走了进来的时候,只见白依依捂着心口不停的在床上痛苦的缩成一团。
范一生离开的时候,她已经平静的躺在床上回想着范一生所说的每一句话。是他把她从白若依的魔抓里逃脱出来,是他一整夜都陪在她的身边。可她依然不懂。为何他要对自己说出如此绝情的话。还是他那么做只是为了满足自己报复的欲望。
只是不能因为心碎了,就活不下去。她还有小睿还有悠悠。她能做的就是忘记。忘记他说他恨她。忘记他对她已经没有任何感情。她得笑。快乐的笑。至少要在儿子面前装装样子。让他安心的到瑞士去求学。
平静的生活,
只源于时机未到。
暴风雨之前,
格外的宁静。
只是宁静得有些可怕。
话说白依依在席家的日子并不难过。no,no。应该用两字来形容——舒坦。自从定睿和悠悠两个令人头疼的小鬼,被席言风送到瑞士去进修之后,依依的小日子过得格外的滋润。每天睡到自然醒,然后小惠惠主动的奉上梳洗用具。下楼之后陪着席父席母吃早餐。偶尔替宝妈做下手,帮忙做点小点心。早餐过后,席母会拉着依依满园子欣赏美景。据说郊外这一片的山林全部隶属席家所有。于是,白依依就算是已经住进席家一个月了。依然没有搞清楚席家有多大。如果不是有席母陪伴,估计她已经迷失在山林之间了。通常一般来说无论是早中晚的进餐都只有席父席母还有依依三个人。至于席言风一般天微微亮就离开,直到深夜十二点过后才回来。
于是乎,少了席言风的骚扰,白依依的小日子自然过得特别悠哉。只不过这悠哉的日子中,依旧有那么一点点小小的瑕疵。譬如说睡觉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