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依狠狠的将白依依从床上拎起来,原本发烧不退在加上被热水烫伤的白依依仿佛受伤的燕子一般,虚弱的被白若依拎在手心,不停的摇晃。
“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抢走了我的风。都是你!你这个贱女人。抢了我的男人,还不够,还抢了三妹的男人。我不会原谅你。绝对不会!”白若依发狂似的狠狠的对着白依依又甩,又打,又骂。原本虚弱的白依依此刻已经脸容失色,嘴唇发白,浑身的刺痛锥心刺骨。疼得她直昏了过去。
看见白依依倒在床上,白若依显然因为愤怒失去了理智,完全不顾白依依受伤的身体,对着她狠狠的用高跟鞋一踹。
“起来啊,你装死是吧!不要以为装死就没事。你给我起来啊。你这个贱女人。狐狸精。”白若依拿起原本放在墙边的扫把对着白依依狠狠的抽起来。
“砰砰”刚从蓝氏回来的白定睿,找不到白若琳和蓝锡哲听说她们夫妇带着儿子到关岛旅游去了。于是又从蓝氏一路奔回来的白定睿看着白若依拿着长柄扫把就往老妈的身上打。白定睿奋不顾身的跑了过去。抓住白若依手中的扫把。
“哼,原来连你生的儿子都这么‘强悍’。看我见天不打死你们母子。我就不姓白。”白若依夺过定睿手上的扫把,狠狠的就往白定睿的身上抽。
“打死你这只狐狸精,打死你这个狐狸精生的儿子。”白若依失去理智的猛抽白定睿。
“住手,不要在打了。老妈生病了。”拦不住白若依的白定睿,只能扑在白依依的身上,用身体护住已经昏迷的白依依。
听见响声的小惠和杨太太看见白若依发疯似的打人,连忙一人一手抓住白若依。
“放开我,让我打死这对母子。”白若依挣脱小惠和杨太太的束缚,正想拿扫把狠狠的往白依依母子身上抽的时候,一团白色的小身影冲了进来。
“妈咪,小睿哥哥,你看你看我左的草莓拼盘。”浑然不知危险的悠悠将站在床边的白若依撞到在地上,拿着手上的水果拼盘炫耀的给白依依看。去看见白依依一动不动的倒在床边。
“悠悠,别过来。”小睿连忙将才四岁的小悠抱在怀里。
“哈,连你这个小杂种也敢撞我,我今天非把你们一家打死。”白若依话刚说完就拿起扫把狠狠的往白定睿的头敲下去。只见白定睿白眼一翻倒在地上,额角因撞击已经裂出血痕,鲜血一滴一滴的往下流。
“哥哥,哥哥,呜呜”悠悠恐惧的抱着定睿缩在墙角,小惠因定睿脑袋喷出的血而昏血倒在地上。杨太太早已害怕的缩在书桌的地下,不敢阻止已经发疯的白若依。
“哈哈,小东西,只剩下你了。”白若依将悠悠从白定睿的怀里拖了出来。
“妈咪,妈咪,妈咪救我。”小悠悠无助的看着正倒在床边一动不动的白依依,恐惧的看着这个满脸狰狞的恐怖女人。
“哈哈,你妈咪早就被我打死了。你这个小杂种。没想到还活到现在。”白若依裂开血红的大口,不停的大笑,在悠悠的眼里仿佛就像魔鬼一般。
“呜呜哇哇哇,妈咪,妈咪”小悠悠扯着嗓子,大哭起来。小手不停的抱住膝盖,小小的身体卷成一团。坐在床边不停的颤抖。
“去死吧。”白若依拿起扫把狠狠的就往小女孩身上打去。
“住手。”就在扫把砸向白悠悠的那一秒,一个冰冷愤怒的声音在白若依的身后响起。
白若依原本狰狞的脸色一下黯然的如同雪一样的惨白,呆呆的看着正一步步逼进她,浑身怒气的男子。
风雨过后的晴天,
总是宁人心旷神怡。
站在蓝天下,
你依然那般美丽。
美丽得令人神迷。
没有心情工作的席言风,索性放下所有的工作,拿着车钥匙飞车赶往白依依的处所,还一边连忙通知他最信任的医生——范一生。可偏偏这大周末的中午人人都出门吃饭。像台北市这种人满为患的大城市塞车这种事情在周末可就像是怀孕的妇女便秘一样的正常。
“shit!”席言风对着堵塞的公路狂按喇叭,黑着一张脸对上正坐在副驾驶上微笑的男人。
“真是令人遐想!大总裁席言风也有这种焦躁不安的时候。”范一生坐在副驾驶上优雅的推了推眼镜,反射的光芒不知是范一生眼中的皎洁还是玻璃镜片反射出的太阳光。
“该死,我怎么竟是认识你和蓝锡哲这种损友!”席言风撇过脸,完全不愿意看范一生脸上的表情。对着马路旁的小巷一拐,抄着小路直往白依依的住所。
虽说席言风是花花公子没错。一天换一个女朋友也正确,和席言风上过床的女人多到拉起手围一圈都能绕地球赤道一周也没有人会有任何意义。只不过这一些完全都不是席言风自愿的。对于席言风而言女人就好比是衣服,每天穿一样的也无所谓。她们在他的眼里,不过是发泄的工具罢了。他完全不会去在乎那个女人长什么样子,或者她们接近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因为每个爬上他床的女人,在第二天就会有人自动的帮他解决了一堆他十分头疼的问题。那就是白若依。
自从十年前席言风被白若依骗到礼堂的隔天,席言风就开始不停的更换着身边的女人。而这些女人完全不需要席言风去招惹,她们自动自发的排着长长地队伍围绕在席言风的身边。于是乎,席言风就养成了今天搂着这个,明天拉着另一个女人的坏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