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性杨花?”“不知检点?”白依依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双眼冒火的男人。即使她不奢望他对她好言好语,可也用不着用这么恶略的词汇来形容她吧?难道说在他的心中她就是这样一个水性杨花不知检点的女人?
为什么?她仿佛听到心碎落地的声音,
为什么,双眼会热热的,眼睛看不见了。
她躲了他十年到底为什么?难道他不懂吗?是,即使先离开的人是她。但是背叛了他们之间感情的人是他不是么?
“是,我‘水性杨花’,我‘不知检点’。不然我怎么会未婚怀孕呢?”白依依吸了吸鼻子,白皙细长的手用力的脸上擦了擦。“但是,哪里比得上你这个每天换女人换得和衣服一样勤快的花花大少。席总裁!”
她不能软弱,她必须坚强。不是吗?她绝对不能让他把定睿从身边抢走。定睿是她的天。天是绝对不能够塌下来的!
“呵!没想到十年不见,你变得伶牙俐齿了。”席言风冷冷一笑。盯着白依依那苍白的脸颊,闪着泪光的大眼。他的心某一处正慢慢的软化,逐渐逐渐的融化了。
“你究竟想怎样?”白依依甩开席言风搁在自己下颚上的手,严肃的瞪着他。
“没怎样,不过是想要拿回一些属于我的东西。”席言风邪笑的看着眼前正瞪着烟滚滚的大眼睛看着她的女人。忽然之间他觉得十年之后,她依然还是十年前她爱慕的小女人。依旧是那般的可爱。
“譬如说,”席言风抬起左手细细的慢慢的抚摸着白依依的眉、鼻、一路向下直到脖子。锁骨。另一只手紧紧的搂住白依依那细而轻盈的腰。
“我们的儿子。”席言风缓缓的低下头,在白依依的耳边迷惑似的留下了这五个字。
白依依被突如其来男性气息给包围,愣是不知怎么的浑身上下觉得好热,她快要晕眩的时候。那强而有力的大手扶住了她的腰间。
多么熟悉的气息,可在席言风吐出最后五个字的时候。白依依一个踉跄推开席言风。
“你休想!定睿是我儿子。他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过去没有。现在没有。未来也绝对不可能会有。”白依依激动的挥舞着双手,双眼泛红的死死瞪着席言风。
她不能让他夺走定睿,定睿是她的,是她一个人的!
“你好像忘了,他身上流的不仅仅是你的血,还有我的血吧!”席言风的话,仿佛五雷轰霆一般瞬间将白依依定在地上。
是啊,他是孩子的生父。如果以生物学的角度来说的话。如果他想要回儿子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别说打官司了。无论是从哪个方面她都没有办法和眼前这个独裁霸权的男子做斗争。
怎么办?要失去了吗?
这十年来一直萦绕在她心头的梦魇,终于到来了?
不可以,她绝对不能让他带走定睿。为了他她抛弃了所有只为了能够给孩子一个好的环境能够安心的成长。他怎能在她已经打理好一切的时候把定睿从她身边带走呢?
眼前的白依依是那么的无助,仿佛备受虐待的芭比娃娃一般,已经再也无法受任何的打击。席言风心中是那般的痛快,却也是那般的痛。
他不希望看着她这般绝望痛苦的神情,可嘴巴上那毒舌却不知为何滔滔不绝的就吐出一堆又一堆伤透她心的话。
也许是积压了十年的怨恨,也许是醋劲太过熏人。他就是无法忍受她的身边没有他的存在。他痛恨那些这十年来一直围在他身旁的男人。更痛恨她居然躲了自己整整十年之久。
“我恨你,”席言风狠狠的瞪着眼前的白衣女子,咬牙切齿的从牙缝中挤出那简短的字句。
为何?为何他说这句话里透出了是无奈的痛苦?来不及猜测席言风这句话中透出的情感,白依依已经被这简短的三个字却深深的打入地狱。
“对不起,除了对不起。我对你无话可说。”白衣女子冷冷的看着眼前这个盛怒之中的男人,那冰冷的眼神之中总有那一丝丝掩饰不住的惊慌和痛苦。
她不能让他感觉到她的软弱。她不能低头。
他恨她,他恨她,这句话狠狠的将白依依打入了地牢。在她日日夜夜思念了他十年之后。他一句话就判了她死刑。
可她无言,除了对不起,她还能说什么呢?先背叛他们感情的人是他。可在十年之后,他却告诉她,他恨她。
难道这世道变了么?白依依觉得眼前的一切是那么的黑暗。
“我恨你,恨你一辈子。”席言风看着那张依旧单纯清新的面容,缓缓的低下头,停在女子的耳边。“我会把你锁在我的身边,折磨一辈子不放开。”
席言风直起身子,朝着二楼走去。
原地的白依依已经再也受不出沉重打击,跌落在地上。
她的耳边只留下那简短的三个字。
“我恨你!”
年少轻狂的我们,
为爱而疯狂,
为情而痴迷,
可种下的苦果。
也只能自己的埋葬。
十年前的圣诞夜
瑞士:
按玫瑰庄园的惯例。一年十二个月当中,有三个月在放假。而另外九个月却被分割成三个学季。分别为春季,夏季,和秋冬季。而每当秋冬季节来临之时。学校就开始了举家搬迁的计划。因为在玫瑰庄园的第三个学季,学校将搬到雪山上。名副其实的贵族学校总有它贵族的地方。作为这些商政名流的后代,为人民服务可是他们生存的“宗旨”。所以在每年寒冷的冬季。学校搬到山上去之后。学生们就开始了创新自由课题的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