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炷香后,若言笑意盈盈的走出屏风,轻轻的抹了把汗:“皇后娘娘快出来吧!”
皇后紧张兮兮的从屏风后探出头来,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若言。
若言给她鼓舞的点点头。
皇后只着薄薄的中衣走出屏风。
“哇——”众宫女们惊呼。
若言得意的笑,这个皇后还真是——波涛汹涌!
皇后又羞又囧,但是看着众人眼中的艳羡也知道效果不凡,忙对一个小宫女道:“还不去把本宫最大的铜镜拿来!”
“是!”小宫女慌慌的跑到后堂搬镜子。
若言看着面前那模糊的长镜,暗想:照这种穿衣镜,简直就是侮辱了她带来的二十一世纪绝品!
皇后急急的站在穿衣镜前,一脸羞怯:“真的是很奇妙!这个,也是虚竹王给你做的?”
倒!
是他让她不要戴的!说是每次嗯嗯那个的时候,脱下来都会很繁琐,所以她才忍痛割爱,这个在这个世界上可是独一无二的极品!
“这个,是儿臣家乡的特产,很稀罕的。母后不嫌弃是儿臣用过的?本来,我是拿来让母后做模板的,母后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在上面绣上母后喜好的图案,用母后喜好的颜色!”若言口沫四溅,没办法,大家都是女人嘛。
皇后在镜前转了几圈:“果然是好东西,言言女儿有心,宫女们,等会给我模仿批量缝制!”
“是!”宫女们兴高采烈。
若言干笑:还要批量缝制?
搞定皇后,万事皆顺,一夜安睡。
大早就听见喜鹊在门口叫叫喳喳。
“你们也来为我,呃,本公主道喜?哈哈哈……”若言开心的抛出一堆飞鸟式神,让式神与喜鹊们共舞。
这时,一小太监匆匆跑来:“若言公主,这是虚竹王给你的书信。”
虚竹王?那家伙总算想起她了。
“他在哪?”
“公主看了信就知道了。”
“你是哪个宫里的小公公?”虚竹挑的送信人,应该都是亲信吧。
“禀公主,奴才是从小跟着鸠摩智国师的,现在跟随虚竹王去了珠兆,贴身伺候虚竹王。”
果然是亲信啊,若言兴冲冲的打开信纸,咧着的嘴顿时僵在那里,忙叫过小太监:“呃,公公,这信上写的什么?”
小太监一怔:公主不识字?但又不敢开口,小心的接过信纸:“言言吾,吾,吾……”
若言皱眉,抢过信纸:“捂什么啊,我看,哦,吾爱啊!”
小太监红着脸:“原来公主识字。”既然识字,为什么还要让他读他们的情信,简直就是欺负他性无能嘛。
若言又将信塞回他的手里:“你再接着读!”她当然识字,她只是不识古代的字而已,那“吾爱”也是她连蒙带猜的猜出来的。
小太监有些颤抖的接过信纸:“是。近日因与慕容恩公相认,故而拖延了几天,一直没去找你,你根本想象不到恩公和我的关系,真是一言难尽,巳时我在冰窖等你,届时详谈。”
呵,原来他已经跟慕容博相认了。
冰窖,嘿嘿,书上果然没有说错,她已经万分期待了。
小太监犹豫了半天道:“公主啊,这冰窖是不祥之地,皇太妃去世后,连皇上都不去了,您和虚竹王还是不要去的好。”
不去?哪行,那可是《天龙八部》里最具代表性的地方。再说,“你不是虚竹王的手下嘛,应该跟他一条战线吧,现在你这话相当于是忤逆虚竹王哦,不过看在你也是出于衷心,我们会考虑不过去,但是你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否则……”她顿了顿,然后漫天飞舞的式神在小太监的头上绕来绕去。
小太监吓得扑通跪下:“奴才对虚竹王绝对衷心,信件的事情奴才一概不知,奴才什么都不知道!”
“嗯,下去吧。”原来,她也是个坏女人啊。
看着小太监屁滚尿流的逃跑,若言才又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这巳时是什么时候啊?
若言轻轻的拉开冰窖的开关,石门开启,冷气拂面而来,竟夹杂着很浓的花香气。她一怔,心怀忐忑的走进去,石门关闭。
她没有走错地方吧!
什么时候冰窖变成了花海?
极目望去,地上全是清一色的红玫瑰花瓣,踩下去,脚深深的陷了下去,到底有多少花瓣?抬头一看,房顶缀满带绿叶的红玫瑰,两边的冰壁也很艺术的插满红玫瑰,像是那些花本来就是长在冰窖里一般。
这是松赞为了悼念李秋水而弄得?应该不是,哪有悼念人用红玫瑰的,难道是虚竹?他人呢?
“虚大哥?”她轻轻开口,话音刚落,从她头顶缓缓落下一朵黑色玫瑰,这是花海中唯一花色不同的一枝,她轻轻握住,发现花茎上的刺已被抹去,一根红丝线系在花茎末端。
她的手不觉抚向红丝线,一阵铃声响起,从哪里传来的,她不知道,她只知道一个银光闪闪的东西沿着红色丝线滑了下来,正好套在她的无名指上,红丝线“倏”的不见,好像魔术一般。
她看着指上的饰物,那是一枚精致的戒指,镶嵌这蓝宝石的戒指,如果在现代的话,可以称之为蓝钻!
一双温暖的臂膀身后拥住她,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虚竹将自己的脸贴在她冰冰的脸颊上:“喜欢吗?”他的唇轻轻的吻着她的粉颊。
若言还在傻傻的盯着手指上的“钻戒”和黑色玫瑰,如果她没记错,黑玫瑰的花语是“你是我的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