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当然是少不了的。
慢慢的倒上一杯:“贤侄,喝!”喝醉好办事!
“为什……”
“喝吧。”话未说完,就被若言灌了一杯下肚。“姑娘们,别光看着啊,今晚可要伺候好我们的虚大爷!”
你来我往,芝莺二女慢慢的由羞怯变得奔放,手也开始不老实的扯着虚竹的僧袍。
看的若言那个乐啊:虚竹贤侄,看你怎么守住你那童子身,虽然留在青楼是有点委屈,但是这两个也是清白姑娘,等找到西夏公主好好补偿你。
左右推辞,又怕伤了别人的面子,一杯杯的酒居然尽数下了肚,慢慢的,虚竹由迷茫变得晕乎,又在晕乎中有所了然,他已有些口齿不清:“姥姥,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当然是,睡觉的地方。”
那个叫小芝的吃吃笑了:“是男人和女人一起睡觉的地方!”
男人和女人一起睡觉的地方?虚竹虽不经世事,但是他并不笨,加上师兄们的平日“教导”,他顿时一个激灵,甩开身上的两个粘人的女孩:“你们出去吧。”
“为什么?公子不喜欢我们服侍吗?”
“男女授受不亲,我是和尚,怎可与你们如此亲密?”他扯紧僧袍,“快出去,再不出去,别怪我不客气!”
这小子怎么突然又回神了?
两女对望一眼,又笑呵呵的欺身上来。
虚竹脚步虚晃,转身时,两女穴道已被点,他打开门,一阵掌风扫过,两女轻飘飘的落在门外,竟都没有摔倒。
“砰!”门再次关上。
“呃,贤侄,要不要我也出去?”若言干笑两声,他好像有些生气了,要不要溜啊?
脚步刚刚迈到门口,手腕就被抓住,好紧!
清明的眼神有些受伤的看着她:“你知道她们想要干什么?或者说你想让她们这么做?”
傻傻的点点头,发现他的脸大有欲哭之势,忙摇摇头:“没有,没有,我只是想,让你好好玩玩。”
“这一点都不好玩!”他用力一扯,她就被扯到他面前不到两寸的距离。
好高!她都要抬头看他。
她的清香扫过他的薄面,绝美的容颜尽在眼底,鬼使神差的又将她拉近了些,充满灵动的大眼,丰盈欲滴的薄薄红唇,体内开始燥热,酒精的作用开始涌上大脑,他的脸不自觉的向她靠近。
他的酒气扑入她的鼻息,手腕上的热力灼伤了她,越来越紧,好疼!
她开始欲挣脱:“贤侄,别激动,有话好好说。”
被她一挣,他骤然回神,张皇的松开了她的手,后退几步:“姥,姥姥……”
“不好玩就不玩,这么激动干吗?”她甩甩被握红的手腕,“你喝多了,好好休息啊,我也要找个房间休息了。”说着开门,走了出去,边走边摇头,刚刚虚竹的样子,好诡异。
房间内,虚竹抱头做在床沿,他刚刚在干什么?是不是中邪了?
看看自己的手,柔弱无骨的触感依旧残留,莫名的心慌意乱,如此翻来覆去一夜,脑子里总是浮现出姥姥的倩影,他是不是走火入魔了?
好容易在快要天亮的时候才睡着,迷迷糊糊中又好像听到了姥姥的声音。
缓缓睁开眼,再仔细一听,确实是姥姥的声音,他蹭的坐起,慌忙的穿好衣服,打开房门就看见这样的一幕:姥姥正在和一个相貌俊秀的公子拉拉扯扯。
“喂,你有没有点道理啊,连个男人也要跟我抢?”紫衣公子指着一旁一个衣衫朴素的青年,冲着若言大喊大嚷。
“嘿,我说,是你没道理吧,你没看见他正在干活,你欺负他妨碍他,让他怎么赚钱,再说,这里是窑子,是找女人的地方,想找男人,去小倌馆啊。”吵架,谁怕谁?
虚竹没听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是“抢男人”这三个字却清清楚楚的飘进他的耳朵里。
姥姥要——抢男人?
看向那个衣衫朴素的青年,正跪着不知所措,相貌倒也一表人才,或许是因为吃了很多苦,两颊有些凹了下去。
这就是姥姥要抢的男人?
虚竹还把思维停留在“抢男人”这个字眼上。
紫衣公子恶狠狠道:“本公子想要男人就要男人,想要女人就要女人,你管得着?闪开点,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一边说着,一边用自己的玉手探向跪着的人的下巴,轻轻的挠了挠。跪下的青年顿时脸红如霞。
若言登时被震得七荤八素,这个人,玻璃?
不对,他没有喉结!原来是姑娘,不是公子!
咧嘴笑笑:“不客气,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不客气。”
话音刚落,眼前浓雾一闪,心下大惊,她用毒?
紫衣姑娘“呵呵”朗笑:“先给你点厉害尝尝。再插手我的事,就拿你给我的神木王鼎做药引!”
神木王鼎!
她,她竟是阿紫!
不行,眼睛看不清了。
若言内心微慌,早知道是阿紫这个恶毒的丫头,打死她都不来淌这个浑水,都怪那个叫阿游的青年,擦地也能招惹到那个丫头。
呜呜,虚竹贤侄在哪啊?
“姥姥!”一双坚实的臂膀及时扶住了她。
说虚竹,虚竹到。
若言已经面前一片模糊,她摩挲着摸向虚竹的脸:“贤侄,我的眼睛看不见了。”
“姥姥,你的眼睛怎么了?”虚竹大惊,扶着她的腰,“你不要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