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辰的话一说完,台下立即响起热烈的掌声。顿了顿,顾辰又继续道“站在我身边的这位小姐,想必大家都已经知道她。她叫代夏,是我大学的学妹。非常有才华的一个人。”
他竟然就这样把话题转移到了代夏身上,今晚的酒会是开放式的酒会,可以有记者前来,又因事前大家都得知顾辰会出席,来的媒体人比预计的多出一倍不止。
顾辰的话还未说完,台下已经有记者抢问“请问顾少,对于代小姐是女同志这件事,您做为了她的学长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呢?”此记者话音方落,台下立即一片起哄,众记者都纷纷叠声问起。
纵使代夏事前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仍然未料到这些会这么明目张胆地问出来。其实对于这些流言诽语代夏是并不在意的,可是对于公司来说这是非常不利的。所以这些日子以来,代夏才会绞尽脑汁地想办法平息这件事情。
顾辰听闻读者的话,轻声笑了起来,扬了扬手里的话筒,继续道“这位记者先生真是问到点子上去了,对于这件事情我也非常的在意,为什么大家会比我还要了解我的学妹呢?”顾辰说出这话时,声音里含着笑,但听着它的人却觉得从心底里发凉。站在他旁边的代夏自然不能幸免,只觉得浑身凉凉的,真想找条五斤重的棉花被把自己紧紧包裹起来。
“小夏,你什么时候有这个喜好了?难道就是因为这样才拒绝我的吗?”顾辰静静地问,声音里已经没有了方才的寒意,而是满满的伤心,失落,痛苦。
代夏愣住。心里愤恨地骂道“这个男人是那壶不开就提那壶啊!偏偏提这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手上却是不着痕迹地在顾辰腰上狠狠捏了一把。若是在以前,顾辰立即疼得跳起来哇哇大叫。
但是今天却并没有。顾辰只是微微侧了身,以只有两人才能听得到的声音对她说“不要出声,你只需要站在我背后就好。”代夏一惊抬起头去看他,他已经移开了脸。
代夏心里是感动的。活了三十一年,第一次有人对她说这样的话。让人觉得安心,甚至以为真的可以就这样躲在他身后一辈子。
“所以,各位记者朋友,以后若是想报道有关于代夏的新闻,请先来我这里咨询过,我会尽量提供信息给大家的,大家就不必再乱写一气了。”弦外之音就是‘代夏是我的人,你们要是再敢乱写她的新闻,你们报社就别想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