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依旧一脸不为所动,连眼角也不给随风一眼,只是尽忠职守地把着门关。
莫沫转过头看到剑拔弩张的一幕,嘴角勾起,很满意墨那么听她的话帮她杜绝一切的外患,不过,将她相公隔绝在外似乎有些于理不通。反正她这相公也不会对她构成威胁,也无所谓啦,都是好姐妹嘛!
“大叔,怎么可以把相公隔绝在门外呢。人家会说我不懂为妻之道哦!”莫沫皮笑肉不笑地望了蓝逸之一眼,话语却是对着墨讲!
听到这话,墨的眼眸快速掠过一抹芒光,只是一瞬之间便消失不见,然后深深看了蓝逸之一眼,便放下阻挡的手臂,走了出去!
蓝逸之微微挑眉,嘴角动动,目送着墨离去的背影,“大叔果然够尽忠职守!”
“那是,我的人,肯定是一等一的好!”莫沫自豪地扬着头,接受着蓝逸之貌似赞美的话语!
蓝逸之笑笑,不置可否。眼神示意随风将门带上。然后勾起殷红唇瓣,直勾勾盯着莫沫,一副恶狼看到小绵羊,恨不得拆吞入腹的奸笑模样……
“狼一只你干嘛?”莫沫痴痴地看着蓝逸之那风华绝代,令万物失色的皓玉脸庞;那朵笑容犹如一坛千年佳酿,香醇四溢,点点滴滴醉入心扉里;那流转的眼波是一汪泛着漩涡的深潭,一波一波紧紧吸附住灵魂。
“娘子总叫我狼一只,似乎很希望为夫我是狼,那为夫我也合该体现点狼人本色,娘子觉得如何?”蓝逸之缓缓走向莫沫,每近一步笑意就加深一分。墨玉瞳眸含着笑,隐藏着点点滴滴的打量与兴味。
“狼人本色?就你?哈哈哈……”莫沫像是听见什么惊天奇闻似的蓦然大笑起来,“你还狼人本色!嗯,不错不错!”莫沫擦擦眼角,两颗晶莹都笑出来了。
看着莫沫大笑的模样,蓝逸之唇边的弧度有些淡化,凝着眼看着她夸张的抱着肚子上下起伏,嘴角微微抽搐着。有那么好笑吗?有时感觉她藏得深想得远,有时又觉得她豪爽不羁,做事讲话不经大脑,喜怒显露于外。真是个矛盾而有趣的女人。
莫沫直起笑得有些腰酸的腰,抬高手臂搭上蓝逸之的肩膀,很哥俩好地拍拍他的胸膛,“兄弟,喔不,姐妹,你是小受,不需要太狼啦,狼那是小攻的专利,你就好好地等人疼爱就行了,小美人!”暧昧的眼波随着指尖在他脸上流连着,恋恋不舍地离开那滑而不腻的脸庞。
一抹光芒在眼底迅速掠过,蓝逸之的红唇绽出一朵玫瑰,“小受?娘子的意思可是娘子当狼,为夫等着好好享受?”
“额……”莫沫偏过头打量着蓝逸之,要她当狼那好说,把他吃干抹尽都肯定不是问题,美男怀中死,做鬼也风流哇,就怕最后当鬼的不是她,而是他!这风吹就倒的身体哟,哪能经得起剧烈运动呀!
“我知道你不好意思说啦,没关系,没关系的,我能理解。其实同志嘛,很崇高,更值得尊敬的!为了爱情不顾世俗不分性别,只是单纯为爱而爱,多伟大啊!”莫沫说得声情并茂!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大叔是女人勿近,看来也是好这口的,君子成人之美嘛,媒人红包嘛也是个收入,想到这莫沫不禁心情又舒畅了起来,很豪爽地再次搭上蓝逸之的肩膀,“我会帮你打掩护的啦,放心好了!大叔是外冷内热的,只要加把劲就手到擒来了!要我帮忙嘛,那个就……哦呵呵呵呵!”莫沫捏捏指尖,水汪汪的眸中射出精光,嘴角挂上心照不宣的笑靥。
“娘子,你在唱戏吗?”蓝逸之拿下莫沫搭在他肩上的手放在身侧,双手圈住她的纤纤细腰撑住自己的身体,妖娆地笑着,秋水荡漾的眼眸闪烁着烛火的光芒。
听她说了一大串也摸不着重点,语气说是和他在说话倒不如说是自言自语来得恰当。他完全能听懂她所说的每一个字,但是问题就是把这些字拼凑到一块就犹如天书,点点是星光!可她竟然还说得慷慨激昂,唾沫星子横飞。
还装?再装就做作了!莫沫撇撇嘴,就当他生病心里比较脆弱,“话说,为什么你会看上大叔呢?虽然他是很男人没错,但你可是天下第一美人哇,大叔那模样,额,稍微那个艺术了点。难道你就不怕他是粗鲁汉,不懂得怜香惜玉,把你这细皮嫩肉,琼脂玉肤给蹂躏了……”莫沫不舍地吃着蓝逸之的豆腐,嘴里还喋喋不休地念着经,忽然恍然大悟了一下,“你……你……你该不会喜欢sm吧?”
咳,看来应该是了,不然怎么会喜欢粗犷型的!真是上天不公,看他简直是林黛玉翻版。闲静时如娇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可人家就是要美特斯邦威……不走寻常路!
蓝逸之看着莫沫时而兴奋地点点头,时而深沉地抚摸下巴,时而无奈地皱皱眉头叹叹气,时而狡诈地撇撇嘴角挑挑眉。越看他眼底的笑意越深,唇角的弧度地弯得越甚。只是她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看上大叔?蹂躏?敢情她以为他是……
蓝逸之微微眯起勾魂摄魄的桃花眼,笑得颠倒众生,一步一步走近莫沫,而莫沫一步一步后退,直退到背后贴着床柱子,这模样还真像地主与抢来的贫民家的闺女的拉锯战。
蓝逸之手撑着床柱子,噙着笑用漾着水波的媚眼紧紧瞧着莫沫,将头靠在莫沫的肩膀上,红唇在莫沫耳旁吐着气,“娘子以为我是?”
莫沫只感觉一阵兰花香味紧紧包围着,温热的气息伴随着香甜喷洒在她耳际,迷失了她的神经,他的身体散发出的兰花香,比香妃还蛊惑人心,蛊惑得她的脚有些发软,身体不自觉地轻颤了一下,“狼,狼一只,你不要靠我这么近,空气都被你吸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