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君看见了紫儿和裴子玉相拥着漫步湖边,心中不由发堵。从枝叶的缝隙间看见心爱的人儿那夺人心志的舞姿,不觉已是魂弛神动,从空间袋中摸出了一把古琴弹奏起来。眼里盯着的是那起伏如飞的翩然身资,嘴里指间流露的是心底积淀千年的爱意。
猛然间他察觉到四周有着浓浓的杀意。
一弹指,一根琴弦猛地向刚现出身形的一个红衣女子激射而去。那女子也端的是功夫了得,腰间一个错位,竟生生地把必杀的这一招化解了。
红衣女子和随后出现的数十个着红衣的女子个个都是美颜如花,只是那眼角的轻佻在薄如蚕翼的露肩纱衣的摆动如焰中尽显无遗。
绯君一看来者不善,冲着前面的几个红衣手中的薄刃挥弦噌噌噌地削去。几个女子手中的薄刃被强劲的力道一击,虎口发麻,一个拿捏不稳,手中的家伙皆当啷啷地跌落在地。
“好功夫!”领头的红衣女子赞叹了一句,扬手间又是七,八只飞刀接二连三地掷了过来。
绯君舞动手中的古琴,一阵叮当之后,古琴不堪重负被生生坎成两半。绯君舞动血红的袍袖和不断扑来的人潮战在了一处。
不到二个回合,众女子被绯君扫跌了一大片。
“摆阵!”领头的红衣女子叱呵一声,扬手掷出手中的一把锋刃,在离绯君几步远的地方立定旋转。众红衣女子也依次掷出手中的把把锋刃,直到这刀圈把绯君整个人包围其中,这才一边快慢不一不规则地旋转着,一边收拢着包围圈。
“休伤我弟弟!”一身青色衣袂的涣晨急忙忙踏进场中,挥手间就是一片冰雾。
众女子浑身发抖,旋转着的刀阵也缓慢下来,直到变成了一陀粘连在一起的大冰块。“什么邪门的功夫?”
领头的红衣女子话音没落,就见被众包围着的绯君口中喷出了大团的火焰,刀刃上的冰结瞬间融化并呛啷啷碎裂成两半跌断在地高高地堆积起来。
“温柔乡,英雄冢。艳骨陈香绝杀阵!”妖艳领头女子历声断喝。
只见本就衣着单薄的众位红衣女子齐齐娇笑了起来,有二位手捧着琵琶手鼓于场中弹奏起诡异的音律来。
众女顺着节拍扭动腰身。边扭边冲着场中的两男人发出媚笑。纤手缓解着衣扣。一件件离体的纱衣如血红妖异的红云带着锐利的破空之声向场中各人分罩过来。
“不许看!”我的小手猛地覆住玉哥哥的眼睛。
“不看可怎么打?”避开几片红衣带动过后的一片刀雨,玉哥哥无奈地问。
“一切有我。”我信誓旦旦地。
再看向场中,众女赛雪欺霜的身体摆弄着各种勾引人的姿势,向场中面红耳赤的两人围了上去。
绯君撤出腰中的长鞭,向白花花的人群中一卷,一个果体女子娇喘吁吁地顺势向他的怀里扑来。他头皮发麻,立马松了手,那女子也跌了回去,引起众女子的一阵娇笑。
两人一时不知所措,只得紧紧地闭上了俊目,漫无目的地翻卷着袍袖。
直到两人其中的一个扫到了一女子时,那异样的击打肉体的撞击声听得两人齐齐地一怔。在众女的娇媚笑声中,两个脸蛋血红的家伙一副束手就擒,来打吧,来打我吧,我对你们没办法啊美女的样子,看了就叫人来气。
“窝囊废!”我心里暗暗地骂着。
看来今日就是检验我三师父的男女通吃的媚术的时候了。
我运起七成的功力,如一只冉冉上升的圣莲极缓慢地旋转着,一举手一投足间蕴聚着沉滞的吸引力。唇边擒着的一抹笑意更是带着震慑灵魂的圣洁力量。我杀目放光,笼罩住众位果女的感官和视觉神经。摧动功力,务要瓦解众女子心中的邪恶。
众女子的目光不由地被我奇异的舞姿吸引住,不能自己地随我扭动着身体。
琵琶手鼓也早就歇了,二女也扒拉着自己的衣服,加入到这果体大军中来。
“这是一种邪功,大家不要上当!”领头的女子功力最为深厚,稍一眩乎立即又摇摇头提醒着众女。
但是在场的女子已经没有人要听她的了。我的舞动的韵律深深地嵌合进到她们灵魂深处的共通点,众人皆像着了魔般随着我的舞动而舞动着。
只见白花花一大片的人体中央的悬空处,一个白衣小少女在跳着空灵之舞,带动着众女沉溺的神经。
大姐们,穿上衣服再跳好不好。我老是向那三个男人看去,看看他们是不是在指缝间偷看。我有苦难言,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众女舞动的步伐离我越来越近。浓香扑面而来,我的头皮渐渐发麻:我是女人,没有那方面的嗜好,这送上来的香艳我是无论如何消受不起的。
“走了!”我大叫一声,震醒了沉溺中的各女。皆齐齐地怪叫一声,果身狂奔过来。
“还不快走!”我叫着那三个始终瞑目的男人,当先一个落荒而逃。
等到我们齐聚集到小树屋门口的时候,每个人都是上气不接下气。先抹抹冷汗,再抹抹热汗。
“你们三个,看到这些果着身子扑过来的女人,都有些什么想法。”我采访着他们。不过一想到他们看着那些果体,心里就很不高兴,恨不得扑上去做一个尽职的眼罩。
“哪有什么想法!一片白花花的,看的人晃眼睛,什么都还没看清楚。”
“好啊,绯君,你是嫌还没看够是不是。那你快点再回去看看去,不要等在这里自怨自艾。”我推搡着绯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