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烟对小孩子不好。”她是不喜欢闻烟味儿,更何况吸入这种物质容易致癌,对孩子们更不好。
“小凡,小雪都很喜欢你,”
“我也很喜欢他们。”她微微绽放的微笑,是发自内心的。
“做我的女人。”
小小风清云淡地说:“今天晚上的月亮很美。”
“你敷衍我,今天晚上没月亮。”他看了看夜空,不悦地抿了抿嘴唇。
“请发挥一下想象力,想象一下今天晚上有月亮,而且很美。”她不懂,两年了,他时常说着这句话,他也不嫌烦,看了看时间,十点了,不早了,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我先走了。”她飞也似的逃出门去。
他炽热的目光总让她有想逃的冲动。
她不懂,为何每次她都落于下风,逃的总是她。
什么叫做他的女人?她辛小小又岂是如此随便的女人,她不屑为之。
如今的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天真的小女孩了,她不想再被伤害,一切的一切她都不想重蹈覆辙,只有依靠自己才是最可靠的。
她的人生早已经毁了,如今的她只是个满手血腥的杀人工具,她不需要心,更不需要情的牵绊。
圣勿离对自己的特别,她不是没感觉到,而是当作没感觉到,不过这已经是‘影子’里众所周知的事情了,而她的逃避也只不过是在。“掩耳盗铃!”而已。
就算是如此她也宁愿做那。“掩耳盗铃!”之人。
说她胆小也好。
说她自私也罢。
她必须管住自己的心,不让任何男人有机会进驻,她怕再次受到伤害,或许到那时候,她就真的再也站不起来了。
“这次的任务地点在台湾!”台湾是她的伤心地,这点他很清楚,他就是想测试一下,台湾这个地方她是否会选择逃避,或是她已经对过去释怀了。“你如果不想去的话,可以让鬼影去。”
“没必要,我会去。”逃的了一时,逃不了一世,她也该回去了,虽然还不能坦然面对,她也不打算以真面目见人,易容去吧,毕竟如今她是个活死人。快五年了,她是该回去看看妈妈了。
“我陪你去!”
“不用,告诉我这次目标的人物。”
“德兰大学的理事长。”
德兰大学,她曾经的读书的地方,是她拥有的少数美好回忆中的一部分,她不允许有人玷污它,“原因是什么!”
“用毒品控制学生卖淫,机票鬼影已经订好了,下午的班机。”
圣勿离的调查从没有出过错,看来的确是那理事长有问题。“知道了,我这就回去准备行李。”既然接了任务,就快点离开吧,每次总会被他盯的浑身不自在,她一点都不喜欢那种眼神,仿佛要把她看透似的,在他面前她总是无所盾形。
“你就那么想逃离我吗!”
“我没有。”
“那为什么迫不及待地想离开。”
“我没有,只是我该回去准备行李了,下午的班机,我还有些事情要忙呢。”
“小小,你逃不开的,你是我的。”圣勿离一把抓住她的手,他再也不允许她逃避了,这两年来,他耐着性子任她逃着,避着,可却令她逃得更远,这一次他再也不会放手了。
“我们是不可能的,别再把心放在我身上了。”她迎向他利刃般的眼光,淡淡一笑。
“你这个妖女……”他倏地吻上她的唇,光是想着她一直在逃避他,他就受不了。
她该受惩罚!
“你放开我!”她气极地用里挣脱,却发现自己的力气不如他大,怎么也挣脱不了。
“你逃不开的,你只属于我一个人的!”他的口气占有而强霸。
“那是你一相情愿!”她反唇相讥。
“是吗!”他不由分说地攫住她的唇,狂热地侵占她的口舌,像要把她融入自己的身体似地拥紧她。
“放开我……”她不能喘息,体内有一团火球瞬间蔓延,心防在他激烈的攻势中节节败退。
“记住,你只能是我的。”他不想逼得她太紧,他放开了她。
“和小凡,小雪说,等我工作回来会去看他们的。”这地方不能多呆了,这一次她又狼狈的逃开了。
四年来她没少飞过,美国、英国、韩国、法国,什么国家她没去过,就只有台湾,每次挑选任务的时候,她都是故意跳过台湾,其实她一点都不想接下这任务,可不知为什么,面对圣勿离的炽热的目光注视,她就想逃开,即使任务地点是她的伤心之地台湾,她也都愿意接下,只为了逃开。
飞机起飞的刹那,那种恐惧的感觉又回来了,耳鸣,头剧烈的疼痛,那一幕幕又浮现在心头,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尖叫声此起彼伏,最令人恐惧的就是当绝望袭上心头,那种无助的撕喊,令人无法忘却。
她告诉自己,那都是幻觉,一切都已经过去,可仍然无法冷静下了来。
她只有自我催眠,她还活着。
小小紧咬住唇瓣,防止自己失控叫出声来,可恐惧仍然存在,挥之不去。
樱桃小嘴已被咬得红肿,还隐隐渗出血丝。
原来那场飞机失事也不全然没对她造成影响,而是只有飞往台湾的飞机会令她心理产生恐惧。
她告诉自己没有多少时间就会到达台湾。
她告诉自己她一定能挺的过去的。
当飞机降落在桃园国际机场的跑道上,她的心才回归原处,恐惧的剧烈情绪才得以抚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