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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奇幻,迷离仲夏夜 (2)

满手的鲜血,痛苦的表情,都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那把军刀在灯光绚烂的舞台上露出白惨惨的光。

人声如潮,掌声如雷。

夏果兴奋地叫嚷着,光自己拍着巴掌还嫌不够,拉着米蓝的胳膊,示意她也跟着鼓掌。

他果然是在表演,那并不是真的疼痛!

只是,那把穿过手掌的刀,抑或是如变脸般变换颜色的礼服,还是让她惊艳不已。

中场时分,她附在夏果的耳边说:“我去下WC。”

“快去快回,下面的表演更精彩。”夏果无暇分神,头也不回地说着。

米蓝推门而出,厚实的门在身后关上一片繁花似锦,展览馆的隔音效果很好,仅仅是一扇门的阻隔,就让她的耳根子清静多了。

虽说,前半场表演很精彩,但她总是觉得仿佛缺了些什么。或许,是外界对元野谅的魔术吹捧得太过厉害,让她有了过高的期待。

又或许,是她还没有看到最为精彩的部分。

不过,坦白说,这场Zero团队的表演,无论是舞台还是灯光,抑或是道具,都太过于华丽耀眼,似乎有些遮挡住魔术本身的光芒。

不过,这就好比,在餐馆点一份五块钱的炒饭,老板没用普通碗来盛,反而端上做法国料理用的精致瓷盘,用上等肥鹅肝雕了盘花,佐上年份久远的高档葡萄酒。但是,那依旧是炒饭,甚至,因为注意力都专注在准备餐具和酒上,反而影响到了炒饭本身的味道。

用冷水扑了一把脸提神,米蓝望向镜子中的自己,自嘲地想,这种卖得断货的高价票演出,居然让她看得需要用冷水扑面来提神。相信过了今夜,她再也不会对魔术或未来的人生有所迷惑了。

果然,梦想破灭才会让人成长。

还有几步就回到那扇厚门了,夏果的电话打了过来:“蓝蓝,还在WC吗?压轴魔术要到了,水箱逃生……”

米蓝听到这四个字,恍了一下神,脚步不禁慢了下来。这时,突然有股力道从她的右边擦撞了一下,手肘一麻,没拿住手机,眼睁睁地看着它向下摔去,原以为会看到它支离破碎的样子,没想到却看到一只球鞋适时地接住它,向上一踢,一只大手又稳稳地抓住了它。

“下次别挡道!”对方酷酷地说,把手机按到她的肩膀上。

她望着那件灰色连帽棉T下的脸,细长而淡的眉毛,狭长性感的双眼,抿紧的唇角轻咧着一丝流气,亚麻色的发梢,淡淡地流露出一丝飞扬跋扈与不屑一顾。

有那么一瞬间,她想到了韩宇拓,但在下一秒,便惊讶地脱口喊道:“言唯熙?你这家伙怎么会在这儿?”

“为了讨厌的人才来的。”他说话的表情,像是个要不到玩具的别扭小孩,眼眉一挑,有些冷冽地望着她,反问,“你呢?尾随我吗?”

尾……尾随?

“你当你是明星啊!”米蓝骂了句,把手机塞回口袋,准备进场,却发现他僵着脸,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心里微微一颤,她咽着口水,问了句:“你……你干吗这样看我?”

“好看吗?”他嚅嗫地问道,眉眼里有丝不甘心,“那家伙的魔术表演,真的那么好看吗?”

“那家伙”是指谁啊?

她困惑地咬了咬唇,刚想追问,却见他一扫脸上落寞的神情,嘲讽地开口:“会喜欢元野谅的女人,眼光都是超级烂,我的问题根本没意义,你不用回答。”

“谁的眼光烂啊,我并没有特别喜欢他好不好?”

他的眼睛一亮,莫名地笑了,问道:“你这种头脑简单的女人,会不喜欢元野谅?为什么?”

“因为我觉得,他的魔术像一件过于华丽的衣服,把自身的特质全部掩盖了。而且魔术手册上的表演跟之前几场的项目差不多,没有多少创新,只是在一味地啃老梗,再这样下去,会变成退休演出的。”米蓝心直口快地说道。

毕竟,魔术表演不像某某明星的演唱会,那需要更多的创意,更多的精彩,才可以抓住观众的眼睛。

“‘一味地啃老梗,会变成退休演出’,我会把这句话带给那家伙的。”言唯熙一副心情大好的模样,他咧着一抹明亮的笑容进场,在门边突然停下脚步,回头问了句,“那个结的系法,你还记得多少?”

“啊?”被突然问到,米蓝傻傻地望着他。

“你还真是没天分!”他向后拉了下帽子,然后将帽结扯长一截,用较为缓慢的动作打着绳结。

“这回看清没?”他不耐烦地问,见她光眨眼不说话,他向上翻了个白眼,用一副不小心教育了猪的表情,讥讽道,“还真是高估你了,猪头。”

猪……猪头?他刚刚是用这种侮辱性的词汇,骂她这么有智慧的女生吗?

“喂!”她扯着嗓子准备骂人,却见他甩都不甩她地走进场内,只留下无处撒气的她愤愤然低骂着,“死言唯熙,你才是得了早衰症的白毛八戒兄!”

(3)

当米蓝气呼呼地回座位时,水箱魔术也刚好开始了。

一个四米左右的圆筒形玻璃水箱,从七角星形状的升降板上缓缓升起。

它在舞台灯光的渲染下,发出荧荧的蓝光,就像一个外星舱浮出水面般缓缓升到舞台中央。

除了顶盖和底部使用了金属材料外,其他部分全是透明的。从正前方看去,是丰满的圆形,而后方则为扁圆形,能容纳两个人并肩而立。

“相信,在场的许多人,都对这个魔术十分了解,并且看了很多遍,那么,请告诉我,你在仔细看吗?你看到的,是一个奇迹,还是一个骗局?”

元野谅充满神秘感的声音响起,台上的灯光忽而变暗,水箱旋转的同时,顶部连接的管子向箱内灌着水,以一种很缓慢的速度。而这种水流的声音被音响效果无限地放大了,不同程度地刺激着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

“有时我会做那样的梦,梦里,我再也没有力气解开那些绳子,也打不开沉重的水箱盖,冰冷的水进入我的鼻腔,淹没了我的肺,随后,我便沉入水底,再也浮不起来……”

对于魔术师而言,每一场表演都是以生命为献礼,以死亡为基石。

舞台之上,元野谅接过助手递来的绳索,他那张浓墨重彩的脸上,有一种很遥远的悲伤。

米蓝静静地注视着他,不禁想起言唯熙说过,水箱的材质是钢化玻璃,在里面用尽全力也撞不开。

想到这句话背后的意思,她本能地打了个冷战。

“相信看过这场魔术的人,都知道我接下来要做什么。”元野谅的声音明朗了些,带着一丝调侃之意,“那么,国际惯例,我会请现场的观众,为我绑住……”

“稍微打扰一下!”

元野谅的声音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紧接着,观众席中有个人影从容地跳上舞台,走进元野谅所站的一束白光里。

灰色的连帽棉T,俊美得有些任性的脸。

“言唯熙?”米蓝有些哑然,怔怔地看着他。

他一脸拽拽的死小孩神情,不客气地拉下元野谅抓着麦克风的手,移到唇边,轻描淡写地说道:“元大师,你的水箱魔术,我都看腻了!”

此语一出,哗然声此起彼伏。

言唯熙完全无视台下众多元大师忠实粉丝的杀人眼神,继续他充满挑衅的言语:“没有创新的魔术,只是一味地啃老梗,元大师,你是打算把全国巡演当成退休演出吗?赚取丰厚的退休金?”

“你是什么东西?敢这样批评元大师!”

“滚下台!”

“滚下台!!!”

台下,有几名激进的观众开始鬼吼鬼叫,并作势要冲上台,但被及时现身的工作人员给拦住了。

言唯熙勾了勾唇,故意气某人:“元大师,听到没,有人让你滚下台……”

米蓝哭笑不得地望着台上,没想到,言唯熙竟然真的把她说过的那句话带给元野谅了。

此刻,元野谅的神色可以用强忍着气急败坏来形容,脸上那面具般的妆容更是在慢慢龟裂。他深深地倒吸一口气,用极力克制的声音,开口道:“那么依你看,什么样的表演,才不算是退休表演?”

“至少也该是……”言唯熙顿了顿,眼神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扫了台下的米蓝一眼,然后对视上元野谅,用很严肃的口吻说,“跟我一起被绑住手脚,一起进入水箱,然后……一起逃脱。”

他的声音通过麦克风,清楚而响亮地穿过水流的声音,进入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也震撼住了每个人。

并不是单纯的挑衅或刁难,而是以自身的安危为赌注的挑战。

他那张俊美而陌生的脸,从未出现在任何与魔术有关的场合里,像一个完全的局外人,却不顾生死地跑进这个危险无比的逃生魔术。

为什么?

到底是为什么?只是对魔术的痴迷,让他可以做到这种地步吗?

所有人都揣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等待着元野谅的回答。

那停顿了半秒的时间,比十年还长,当他用僵硬的神情点头时,米蓝的心被生生地揪了起来。与此同时,在观众席中搜索的白光停在一名穿着亚光浅绿色衣服的男子身上。

被灯光选中的男子,刚好坐在米蓝的身旁,他看起来40岁左右,平淡无奇的长相,却有着与年龄极为不搭的清澈双眼。

男子刚要上台,就听言唯熙的声音又飘了下来。

“喂,你好面熟哦,好像每次水箱魔术都能看到你,你该不会……”他刻意地顿了顿,狭促地瞄了瞄元野谅,慢慢地把那几个字挤出唇瓣,“元大师的托儿吧?”

“你……”元野谅有些气结,但他快速就反应过来,“怎么可能是托儿,观众是被随机抽中的。”

“随机?”言唯熙咬了咬下唇,眼中闪过一抹恶意,在元野谅都没能回神的瞬间,以迅雷之速夺下他的麦克风,背过脸像玩棒球般,用力向观众席一扔。

“这样才叫随机。”

那只银色的无线话筒,别处不砸,偏偏砸向米蓝的方向,可千万别小看远距离抛物的力量,那跟高空坠物砸死人的道理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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