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算是这样也没关系,冉会吃了凝儿,那也代表凝儿在冉的心目中是有一定地位的,如若是这样的话,那说不定,还能……”宿的话还未说完,就听到那车夫干咳了几声。
“你不舒服吗?那也是,昨夜如此寒冷,感染风寒也是正常的。”宿继续说着。
“爷!”
车夫的一声称呼才让宿醒悟过来,原来……
“咦,冉,凝儿,你们下来了。这是我一大早出去打猎到的兔肉,也已经被我烤熟了,味道还不错哦,来,试试。”宿把烤熟的兔肉递给冉后笑道。
而一旁的车夫对着宿翻了翻白眼,那是我一大早出去弄来的吧。
“我们吃完再上路。”只见冉接过宿手上的兔肉后,撕下一边给香凝轻声说道。
“爷,那属下就去准备一下。”
“恩。”
“我也一块去,这样的速度会快点。”宿看着那走出山洞的车夫也会跟着走出去说道。
笑话,他会继续呆在里面才是傻瓜,他可不想继续看冉的脸色。
“我们这是往哪里赶路?”如若她记得不错的话,现在他们赶路的方向只有一个,那是……
“西苍国!”
重新坐回马车上时,香凝的心情已经和之前的完全不同。此时的她,并不是想如何回到易水寒的身边报仇?而她的脑海里不断回荡着刚刚在山洞时她和冉之间的那一番对话。
“我们已经算是盟友,那你的真实身份是……”西苍国是一个神秘的国家,而眼前的男子既然是西苍国的人,那他会是什么人?
“不错,我也无需隐瞒自己的身份,我,慕容冉!西苍国的君主!”冉淡淡的说着,好像不是在说自己似的。
她曾在心中猜测过冉的身份,但她万万没想过他的身份既然是西苍国的君主慕容冉,怪不得他会一口答应帮助她报仇,怪不得他会说灭掉南国不算问题,原来他不是在夸口,原来他背后的身份竟然是一国之主。
西苍国,大陆上蜀地最大的一个国家,也是一个最神秘的一个国家,听说都城的繁华并不亚于南宫,听说西苍国的国主都不会活到三十岁,听说西苍国的男子都受到上天的诅咒,都不会活到三十岁,但也只是听说而已,无人知晓是真是假,因为从未有外人走进西苍国后再走出来的。
“咦,凝儿丫头,你怎么了?不舒服吗?”一直乖乖坐在一边的宿看着沉浸的思绪里香凝后轻声问道。
“没事。”宿的声音让香凝来回了神,那些都不关她的事,他们之间只有互相互利罢了,她答应他的条件,他便出手帮她报仇而已。
宿狐疑看了看一眼眼前的女子,而后又看了看身边的冉,而后仅用两人听得到的声音说道,“冉,你不会真的把人家给吃干抹净了吧!”
紧闭双眸的冉没有因宿的这一番话而张开双眼,而只是微微皱紧眉头,抿着嘴巴不语,一点也不想回答宿的问题。
而冉的不语却让宿误以为被他说对了,而后嘴角微勾,继续说道,“冉,不是我要说你,就算你对人家有兴趣,也不能如此猴急,你这样会吓坏她的。”
宿顿了顿,而后好像突然想起似的一脸惊讶的大声喊道,“难道你的条件就是这个?”
香凝抬头看着一脸惊讶的宿,他说什么?条件?那是什么?和自己有关吗?
“最近你是不是太悠闲了?悠闲到可以让你成日瞎想些什么?”那紧闭的双眸忽的张开眸子,冷冷瞪着那惊愣的宿。
“不不不,你也知道,这次能出来一次也是托你的福,不然我现在还被困在那一大堆琐事里。”宿裂嘴不厚道的笑道。
就算他悠闲也不能直说,否则以冉的脾气,回去之后,冉不把那些所有的奏折全部丢给他的话,他就白活这二十三年了。
“这里面好像有点热,我还是出去吹吹风好了。”宿干笑几声后,撩起车帘后走了出去,不过他在心里直嘀咕着,他有瞎想吗?难道他说错了吗?
香凝看着已经坐在马车外的宿,而后又看向已经闭上双眸的冉,他们刚刚有说话吗?宿不是只说了一句吗?不过她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是不会解她疑问的,她还是好好休息会好一点。
“你是说这么久以来,你还是查不到半点有关阎魔的一点背景。”易水寒冷冷说着。
“属下无能,无论属下透过任何渠道,都无法探查到有关灭世和阎魔的半点消息。”跪在地上的肖扬恭敬说道。
“废物!”易水寒冷声怒斥道来。
跪在地上的肖扬不敢再出声,安静的跪地上等待着王爷的发落。
“这些时日你可有发现阎魔有出现在东岳国?”
“属下不知!”肖扬虽不知王爷为何如此一问,阎魔怎会出现在东岳国?但是他还是如实回答。
“什么?废物一个。”易水寒无法再忍耐心中的愤怒,大手一拍,只听见“啪”的一声,那是木头碎裂的声音。
肖鸣紧紧盯着那四分五裂的书桌,而后一脸同情的看着跪在地上的肖扬,看来王爷真的发怒了。
“阎魔的武功高深莫测,属下并不能暗中监视着阎魔,每逢属下想暗中监视阎魔时,阎魔总是知道似的,要么任由属下监视要么就是快速消失,让属下无法跟上他的步伐。”肖扬细细道来,他在监视阎魔的过程中,觉得自己好像玩偶似的被阎魔玩弄,只要阎魔心情好,他便会让自己跟上,若是心情不好时,就算自己用尽全力也无法跟上他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