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王真不认识此人?”虽然这个女人在这一年中变化极大,但如若仔细瞧,还是能辨出她的模样,易水渊看着眼前的女子,眼底闪过一丝厌恶。
“朕记得这宁彩艳在当年在北夏国时,可算是天下第一美人,她的琴棋书画可是无人能及,当时多少男子为了见她一面,不惜千里赶到北夏,只是不知为何,她突然来到了南国,而且还成为朕的秀女,而后便成为朕的妃子,想不到这女子,居然会和其他男子苟合,并怀上那孽种。”易水渊继续说道。
“南王说笑了,宁彩艳可是北夏的第一美女,怎会是眼前的邋遢女人,再说,当年的宁彩艳在三年前,就已经是本王的爱妃了,此女子又怎会是宁彩艳?”夏宇淡淡说道。
“原来是这样,想不到这女人不单单只是和别人苟合,而且还假冒别人身份,混进皇宫,把朕蒙骗了足足三年,既然这样,这女子罪当处死。”易水渊就像醒悟般的说道。
“那既然南王已经弄清这女人的真面目,那本王也不便留在这,本王还是先行回驿馆了。”夏宇说完后便迈开脚步离开这潮湿阴暗的地牢。
而一直呆在角落处的女子则是紧紧抱着自己的双腿,不敢抬头,其实当易水渊说话的那一刻,她便已经知道,正当她高兴皇上来看她时,便看到皇上身边的男子时,她立即缩在角落处,不敢抬头,不敢让那男子见到此时的自己。
她仔细听着他们之间的对话,当她听到他说,宁彩艳已经是他的爱妃时,她的心就像被剑刺伤般的疼痛,她很想大声喊道,“她就是宁彩艳!她没有假扮她人身份!”
可是她无法开口,只能静静的听着,直到她感受到他已经离开了地牢,她才稍稍抬头看着一直站着的皇上。
“你不用再躲了,他已经走了。”易水渊冷冷说道,但视线并未看向宁彩艳一眼。
“皇上,臣妾……”
“你从来就不是朕的女人,你更不是朕的妃子。”易水渊开口冷道。
“臣妾不知道皇上再说什么,臣妾是皇上最宠爱的妃子,还有,皇上,你看,这是臣妾为皇上生的小皇子。”宁彩艳抱着一旁的婴儿后开心说道。
“宁彩艳,你以为朕真的如此愚蠢吗?你是北夏派来的人,曾经是夏宇的女人,而夏宇为了国家,把你安插在朕的身边,目的如此明显,难道朕会不知道这一切吗?朕告诉你,从你进宫的第一天开始,朕就已经派人调查你的身世,同时从你进宫的第一天开始,和你合欢的人就不是朕,而是朕安排的男子。还有,你不是早就知道朕命人在你的药理加了能让不孕的药物吗?不然你怎会怀上这孽种?”易水渊细细道来。
表面上,宁彩艳是自己最宠爱的妃子,实则上,她也只不过是他反利用的女子,每次她泄露给夏宇的消息都是他特意安排的,还有,和她合欢的男子也是自己安排的男子,这样的女人他一点也不屑碰。
宁彩艳倍受打击,身子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上,嘴里不断念叨着,“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嘴里虽是如此一说,但她细细回想着,她的心也逐渐相信了这一切,怪不得皇上每次临幸她时,都是漆黑一遍;怪不得,在白日时,皇上从来不碰她;怪不得,当她发现每天太医会给她服下养生的药膳,原来那是避孕用的,的确,当她发现时,她都是偷偷将药换掉,这才怀上小孩,可是想不到,从头到尾,皇上都没有碰过自己;
原来皇上一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怪不得皇上一听到自己怀孕后,会那自己打入地牢,原来……
“哈哈哈……”宁彩艳自嘲笑着。
“就算你是朕的宁彩艳又如何,夏宇不也一样不要你,你这个模样的确和当年有很大的区别,怪不得他会认不出你,你猜,夏宇是不要你还是认不出你?”易水渊看着那大笑的女子讽刺说道。
“哈哈哈……”
“既然他已经不要你了,那你也没有利用的价值,韩辰,将她处死。”易水渊冷冷说完后,不再看一眼那大笑的宁彩艳,直接迈开脚步离开了地牢。
留她至今,目的就是为了有一日让夏宇亲眼看着,曾经他的女人已经变成这个模样,只是没想到的是,夏宇会如此镇定的否定那女子并非宁彩艳,不过当他看向夏宇紧皱的眉头,他便已知晓,就算夏宇再怎么镇定,当看见自己女人变成那个模样时,心中还是有一丝的愤怒。
随后不久,便听到一道属于女子的凄惨叫声,“啊……”
另一头。
经过漫长时间的赶路,慕容霜和怪老头终于赶到西苍国的京师了,一抵达京师,她就兴奋不已,想想一会就可以看见她的宿哥哥了,她当然雀跃不已。
可是便便就有人喜欢想打击她的兴奋,喜欢看她的哭丧的脸。
“丫头,你还没见到他人呢?你就这么高兴,就不怕在这一年半中,你的宿哥哥爱上其她的女人吗?一年半的时间,说长不长,短也不短,也足够忘记一个,而爱上另一个人。”怪老头看着眼前无比雀跃的人儿后,就忍不住打击道来。
“哼,才不会呢。”慕容霜冷哼一声后,又继续想着她的宿哥哥,而后又好像想到什么似地,紧紧瞪着眼前的怪老头说道,“臭老头,都是你,一路上除了喝酒还是喝酒,而后总是喝到糊里糊涂的,让我照顾你,也害我们花了这么长的时间才回到。等一下见到宿哥哥,我一定要宿哥哥把所有的酒藏起来,让你找不到,喝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