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妃却微微一笑,眸底掠过一丝嘲讽,糊涂吗?他可不糊涂!
燕妃看似和煦的眸扫过两人,微微一笑道:“是啊,其他皇子就不用说了,可是我们的儿子那个不比那个傻子优秀?”说到不甘,她又何尝不是?
她的衡儿可是这些皇子中最优秀的!
“都这个时候了,你们说这些又有什么用!”林妃沉声道,实在是看不下去两人的丑陋样子了,就算鄙夷当今的皇帝,你们也要看得清楚在鄙夷吧,那个人可是不简单呢!
“说说吧,你们打算如何?别动些什么小心思,现在我们可是一条线上的蚂蚱,若是贞顺皇后想一网打尽,咱们可一个都跑不了!”这一次连皇上都死了,没人可以威胁到她了,她也不必要再用他们牵制皇上了!
“呵呵……这后宫自古不得干政,就算皇上的遗诏内说了她有贷帝监国之权又如何?她不还是有越俎代庖之嫌?”她们大可以那这个讨个说法,燕妃眼底一闪而过的阴戮,她会弄死她!
“牝鸡司晨……不就是这个道理?”御妃这会子也有些脑子,事关重大,她不得不小心了。
林妃凝眉,也许这是个办法!
驿馆内,乔雨书带来的上好的茶,已经饮尽,耶律泽野与漠北使臣赞不绝口。
这般好的茶叶,他们漠北荒原是没有的!
侵占齐国的心,越发的蠢蠢欲动。
乔雨书笑看几人,眸底阴霾若隐若现,想要开阔疆土,你也要有命才可以!
“噗……”耶律泽野本还思虑着其他事,却不料下一瞬胸口一痛,一口鲜血吐出,紧接着几个漠北使臣亦是如此。
嘭……
几人接二连三的倒地,椅子被撞到,发出很大的声响。
“太后娘娘……”林不凡一直守在门外,听到动静一马当先的冲了进来,却不料进来后看到的便是这般情景,当即便愣在原处。
乔雨书斜睨了眼林不凡,眼中不怒而威的震慑。
林不凡蓦然回神,垂下了头。
“漠北使臣今后会一直待在驿馆,直到参加完我皇登基典礼,才会启程回国,林都统你可明白?”到那时,大齐国的内忧也就解决的差不多了,至于漠北的王子嘛……
谁都可以是,不是吗?
这个世界不还是有易容那一说吗?
林不凡一惊,随后赶忙道:“是,漠北王子完好无损一直待在驿馆内,未曾出去过,也未曾见过任何人!”为官多年,即便是武将,他也清楚的知道这为官之道!
乔雨书微微一笑,看着窗外,淡淡的对着书儿道:“雨势小了,本宫也该回宫了!”
琴。棋。书。画。听言赶忙收拾了一切,不留一丝痕迹的随着乔雨书的脚步离开。
林不凡看着地上几具带着余温的尸体,暗自叹息自己命苦。
齐国皇宫,用来处理军机大事的御书房内,乔雨书现在虽然贷帝监国,却还不是太后制宪,所以服饰,月俸都是以皇后的来领办,但实则现下的她可谓是权倾天下,这权势大了,人自然也忙了,一如此刻,她坐在堆积如山的奏折内,忙得不可开交。
个个县,郡,城,镇的官员都上奏,恭贺新皇登基,不在少数的号召皇帝举行登基大典。
乔雨书看着这一个个奏折说的无非都是这些无关紧要的事,心中烦闷不已。
先帝未曾下葬,轩儿根基未稳他们就催着新帝登基居心何在?
不为皇帝分忧解难,只知阿谀奉承要他们何用!
啪……
乔雨书越看越是生气,一把丢开了手中的折子,对着一旁的画儿道:“以后画儿负责整理奏折,看到这种折子就驳回,不必给本宫过目!”
画儿点头称是。
这是书儿自门外走入,恭敬道:“太后娘娘,内阁大学士觐见。”
乔雨书埋头批着奏折,头也不抬道:“宣。”
书儿闻言退下,不消一会风清阙便踏步走了御书房,当眸光触及到那认真批奏折的女子,微微一怔,眸底有着一瞬间的迷离,却还是理智的拉了回来。
她现在是皇太后了,他们的距离,只会越来越远……
“那个女刺客解决了?”乔雨书头也不抬,淡淡的问着风清阙。
风清阙猛然回神,眼眸闪躲的垂下头,下一瞬换上自己不羁的笑容道:“我办事,娘娘就放心吧。”他笑一如两年的没心没肺。
乔雨书抬眸若有所思的看了眼风清阙,心头有着几许无奈,对于这个男人的心思,她何尝不知道?
但知道又如何?
她不可能回报他任何的情!
“恩,颁布榜文,就说这刺客是前朝的余孽,不要提漠北王子的事。”手中的朱笔不停的在奏折上批阅着,乔雨书垂眸认真的看着奏折,淡淡道。
风清阙眉头一扬,道:“是。”这也是如今最好的办法了,漠北胡人等的不就是这个机会?只是他想不通那漠北的王子当真如此愚蠢?
竟然选在自己在还在这大齐国内就动了手,难道他就不怕被囚禁?
“你不必思虑那么多,漠北的王子不足为患。”好似知道风清阙顾虑的是什么,乔雨书放下手中朱笔,淡淡的说道,眸子中扬起一抹炫目多彩的自信。
风清阙一怔,却也不多问,又道:“如今御史大人之位闲缺,不知娘娘心中可有人选?”那个位置可是空不得,如今皇上初登大宝,最好在哪个位置安插他们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