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对着她笑了笑,看来今天的舞会有些收获。
安哲野走下舞池,有点不放心谨言和别人坐在那,正要去找她,却看见她和一个男人走进了舞池,安哲野皱眉。接过了一个女人的邀请,便再次进了舞池,从头到尾都没有看那个女人一眼,皆是不悦的看着和谨言正在跳舞的男人,尤其是看到那放在谨言腰间的手时,眼睛都要喷出火一般。
当舞者被抛出后,安哲野伸长手一把接过谨言,也不管把和自己跳舞的女人丢到哪去了。好几个人皆因为这大动作一愣,停下了动作。
谨言也吃惊的看着安哲野,怎么是他?
“不是叫你坐在那不要乱走的吗?”安哲野丝毫不在意周围的眼光,低头在谨言的耳边问,视线却不悦的扫向刚才的那个男人。
接收到安哲野视线的男人只觉得浑身一寒,才注意到谨言胸口上和安哲野一样的花,赶忙低下了头。这下完了,他只顾着看美女,却没有看到美女身上的标志。
和安哲野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谨言有些不自然的撇开了眼睛:“有人邀请我跳舞,所以……”
“下次,不论是谁邀请你都不准去,你只能和我跳。”安哲野像是对谨言下命令一般,说完,又搂紧了谨言几分。
许是因为彼此考的太近,谨言只觉得浑身燥热难安,只听见心脏扑通扑通跳的声音,什么旋律,什么舞步都不知道了,只知道跟着安哲野走。“嗯。”
舞会结束后,一直处于云里雾里状态下的谨言在车开到了半路上的时候才叫起:“我要回家,桃花狼,快送我回去。”
“好。”安哲野难得好说话的应着,不哄也不骗,就像真的答应了谨言真的会送她回去似得。
谨言一愣,没想到他会这么爽快,隐隐的忽略心中不知从何而来的失落后便坐好。
随后“你家在哪?”
“我家……”谨言刚想说什么。用力的眨了眨眼睛,哪里来着?以前都是向阳哥哥送她回家或者圣明哥来接她,所以她这个路痴也懒得记那种东西,有电话就行。谨言扁了扁嘴:想不出来。
“还是回我那吧。”安哲野笑笑。
看着他的笑,谨言就是一恼,就好像他早就知道了一样:“我要住酒店!酒店!”
安哲野突然刹车,谨言一吓刚想问他干吗?
安哲野便语气低沉的对着谨言说:“最近杀人犯什么的都喜欢呆在酒店里,而且人生地不熟的,晚上也不知会不会有……”
“不要说了啦。”谨言抓起了车子后的抱枕,不敢看车窗外,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那一样,闷着头:“开车。”
安哲野了然的笑笑,便开车回去了。
“斯、思、姐。”一道阴寒的声音从楚斯思的桌子边传来,楚斯思四处看了看,周围好像没有人叫她啊,不由得揉了揉太阳穴:工作太久,幻听了吗?
“斯思姐!”安雅突然从地上站起大叫一声,硬是把楚斯思吓到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
楚斯思看到是安雅,想起桌上一堆的文件,我的神呐,我上辈子是做了什么万恶不赦的缺德事了,你要派出这两兄妹来折腾我。
“呵呵,斯思姐,你胆子太小了。”安雅笑着说,那一脸的被吓你活该。“咦?何峰哥,你被我哥赶出来了吗?”
不待何峰做出任何解释,安雅又看向了楚斯思,何峰悲催的低下了头,自从离开了总裁的身边以后,他的存在感越来越小了。
“对了对了,上次那个很可爱的小秘书,她哪去了,怎么都没有看到她,她被我哥给折磨走了吗?怎么这样?我特地跑来就是找她玩的,结果她不再,哥太过分了。”安雅一个人在那自导自演自编剧本,想像谨言受到了怎样的非人待遇。
楚斯思完全插不到嘴,只能无力的等她一个人说完。
“斯思姐,你怎么不说话啊?你倒是跟我说说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啊?”安雅拉着楚斯思的手臂着急的问。
楚斯思抽搐了一下,姑奶奶,你倒是喘口气,让我插一句啊:“没什么事。”
“没什么事是什么事啊?她现在在哪啊,回家了吗?她家在哪?还是找其它的工作了?是做什么?在哪工作?”安雅对楚斯思的含糊的回答可一点都不满意。
楚斯思近乎崩溃的指了指办公室的门,姑奶奶,您上那闹去。
“真是,我找我哥问清楚。”安雅一把放开摇着楚斯思的手,打开了办公室的门,楚斯思终于松了一口气。
“哥,你把那个可爱的小秘书弄哪去了?”安雅走进去对着安哲野就是不满的嚷嚷。
“三秒钟给我闭嘴。”安哲野看到正在沙发上熟睡的人儿不安的动了动,随即便对着安雅冷冷的下命令。
“嗯?”安雅顺着安哲野的目光看去,眼睛突然一亮,不等安哲野反应过来,便冲到了沙发旁。
“她刚睡着,你别弄醒了她。”安哲野见那只猴子跑到了谨言的旁边,立即紧张了起来。
“诶?”安雅就要捏上谨言鼻子的手疑惑的看着他,哥哥他干吗这么紧张:“她昨晚没睡吗?”
大小姐,您这句话问的精辟啊。门外挤满的小脑袋忍不住的赞叹。思想早就因为那一句:她刚睡着,你别弄醒了她而想入非非,再加上安雅的那一问,更是鼻血满地喷。
昨晚?安哲野挑了挑眉,吓唬过头了,害的小白兔一晚上都不敢睡:“没什么?你离她远点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