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某国的某女狠狠打了一个喷嚏,挠了挠鼻头,清秀明媚的脸上是疑惑,是谁这么念叨她了?
“爹爹,怎么了?”寰儿蹦跳着,在前方蹦跳着,一月过去,寰儿比起以前更是壮了一些,小脸蛋依旧娇美如花,那小泪痣儿,最为夺目。
琅歌追上寰儿,一把捏了捏寰儿娇嫩的小脸蛋,“没事,吱吱呢?”她可是靠这只“神兔”赚钱呢!
“唔,在这。”寰儿揪出怀里穿着小花裙,一样娇艳的某只,不管他哼唧哼唧的吱吱声,便是交给琅歌。
琅歌拎起他一条腿,便是晃了晃,笑得欢乐,“这东西,穿的这么娇美可人,果真不愧为神兔一只!”
她的眼眸光华流溢地一转,红衣飞扬在这闹市街头之上,增添一抹美丽。
琅歌立马收起笑颜,怀揣着吱吱入怀中,现在,这可是辽月鼎鼎大名的神兔,可是又不知多少人在窥见着,已经被绑架过多次了,若不是小烬儿本领高超,还不知咋办呢!
回到住了半月的小别院里,一桌饭菜早已准备好,菜香轻轻扬扬地随着风飘荡出来,琅歌深呼吸一口气。
以后若有谁嫁给她家小烬儿可是舒服的紧啊!她这个师傅真是惭愧,当年小烬儿遇到她拜她为师,她却从未好好教过他什么东西,她只提供书本,都是他自学。
羞愧,羞愧。
“烬师傅做的菜就是好吃!”寰儿早已一屁股坐下,圆而翘的屁股如今浑圆浑圆地,坐在椅子上,琅歌都怀疑那椅子是否要弹跳起来。
“你们先吃吧。”她对着正盛着饭菜一脸贤惠却是紫衣邪魅的小烬儿颔了一下首,转身进了里屋。
取出一个小木盒子,琅歌把今日去山上偶然得到的一株血参放了进去,当下无人,她才露出微微惆怅怀念的神态,摸了摸木盒里这一月来她收集得到的,或许对他有效的那些药材,墨一说,他只有两年,她不信,他必须无心冷清,那她便离开。
这段无心冷清的岁月里,只愿能安然度过,她一定会回去,带着能救他的药。
“娘……快来!”寰儿高声在外面呼喊着琅歌。
“啪……”合上手中的木盒,重新安放好,便往外走去。
一家三口,看上去和睦融合异常,寰儿瞧瞧娘亲,又悄悄歌烬,眼中带着狡黠,烬师傅真不错,娘亲离开了爹爹,那我得赶紧再找一个爹爹。
不过,爹爹那天……
那天在娘亲咯吱窝下,他看到爹爹这么悲伤地呼喊着娘亲的名字,娘亲却没有回头看去。
他抬头看了一眼,继续扒拉着饭,娘最反感的便是,有人说起爹爹的事情。
“吱吱!吱吱……”那只传说中已经被沧月京都百姓神话了的神兔惨烈地大叫几声,闻到菜香,便灵活异常地从琅歌怀里爬出来,蹲到自己的一方位置上,那里摆着一个小碟子,里面是它爱吃的小松子,小坚果。
寰儿看它吃得开心,便夹走它的一颗小松子,含在嘴里,“怪不得你这么喜欢吃,这小松子儿味道真是好!”吃完还啧啧两下,吱吱见了,朝着寰儿龇牙咧嘴,鼠目里不是寸光,是杀气!
它屁颠儿屁颠儿地转过身子,鼠爪子灵活地掀开给琅歌套上的神兔衣裙,朝着寰儿放了一个屁,此屁巨臭,众人皆知!
琅歌赶紧捂住鼻子,狠狠揪起正得意洋洋地看着寰儿吃屁的样子的吱吱,丢到不知哪个几家旮旯里。
“面壁思过!说过多少次,不准在饭桌上放屁!那是要表演给人家看的!要忍住!忍住放给他们!”琅歌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被她眼中杀气吓得怯怯可怜地蹲在角落里的某只英明神武到现在琅歌还分不清是鼠辈还是他辈的东西。
吱吱凄惨地朝天狂吼一声:“吱吱……”眼含泪光!
我的小松子儿啊!我的娘呦!你在哪儿!快把这恶婆娘驱逐!
似乎是看懂了吱吱眼中意味,琅歌端起那盘松子儿,“今天一颗也不许吃!”说着便倒入自己嘴中,呲着牙擦了擦嘴,啧啧两声,的确香!
吱吱含恨,两颗大门牙咬着下唇,蹦跶着,面对墙壁,还是面壁思过吧,眼不见为净!
“师傅,这几天辽月的几座帝京附近的山,我已经找寻过,没有找到有关师傅所说的那个小小村落。”依然没有师傅所说的那个关于曼仑的地方。
“恩,过几天我们去郊外的几座山上看看。”琅歌夹了筷子菜给歌烬,“小烬儿辛苦了。”
“娘,还有我。”寰儿眼睁睁地看着那菜落入烬师傅碗里,他屁颠儿屁颠儿地就把自己的碗就这么大咧咧地朝着琅歌面前一送。
她捏了捏寰儿的如今像包子似的脸蛋,“寰儿,你该减减肥了!”嘴上说着,手里却是给他夹了块最肥嫩的肉。
寰儿肉肉软软的,依旧漂亮无比的脸蛋顿时一个灿烂的笑,那双天生锋利的燕子眸里也满是快乐。
低头悄悄说了句,“这样娘捏着才舒服嘛。”
三日后。
午后的天气异常燥热,院子里种植的几株迷花已经盛开,淡淡白色娇小的花朵,似乎驱散了一些夏天的燥热之气。
寰儿怀揣着吱吱,跟着琅歌就要出门,下午,便是辽月帝京辽空一个小角落里,吱吱的天下了!
“吱吱,今儿个,你可得给小爷我争气一些!”昨天表演过后,一邻居家的小女孩漂亮的紧,他原本想好好表现一番,吱吱却死活蹲在那一动不动,害的那漂亮小女孩不屑地看了他一眼,便蹦跳着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