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只能改日了。
她不知的是,如何?”
“身手灵敏,武功不可测。”魅声音冷冽,却毫无起伏,仿佛她攻击的并不是王妃,而只是完成一个任务而已。
“恩,便要接手抱寰儿,身上的伤如何了?”宁卿不知怎的放下心,她有武功,那么,以后的事,都可以安心一些了。
时间分秒走过,已经是半夜,宁卿的脸色也逐渐好了一些,他微微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身旁已经开始收拾工具的墨一,“好了?”
“谢主子关心,安好。
呵,爬上她的身子,什么时候,抱着一个孩子走一段路,便是剧烈运动了?
“你看着办吧。”说完,跟着宁卿的步子走向前去。
回到房中,便一闪身便见,隐入暗中。
琅歌在床上侧躺着,今日,将寰儿抱在侧屋里了,一个人的夜晚,似乎有些凉意,实在难耐。
墨一手未停,似乎早已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他只管手中银针快速扎下,取出一片血参让宁卿含着。
回到王府中,好久没一个人睡了,好像都快不记得那种孤凉的滋味了。
全身蜷缩着,睡前照例看了一眼娘亲留下的小册子,然后,便打算入睡。
心里,有些不可抑制的害怕,一把揪起,那种心慌与心凉,就如常年来的感觉一样,心慌得不知如何,很想哭,可是,暗夜幽幽,好久没有哭了。
“墨一。
娘亲,我何时才能找到你,找到曼仑,祛除我一身心慌凉意的梦魇。
宁卿悄声无息地走到卿院,寒凉月光下,院子口的那一株樱花树早已落败,宁卿便离开了,绿叶生长,他轻轻推开,嘎吱一声,落入房里女子的心。
“无碍就好。”他叹了口气,轻咳两声,颠颠颠儿地跑到琅歌面前,起身,墨一也已退出房间,“魅。”
琅歌忽然有些紧张,心里默数着数字,隐隐地,离着卿院还有些距离。
宁卿却躲过琅歌伸过来的手,有些期待他身上微凉的气息,习惯,真是可怕的东西。
吱呀……一声,宁卿推开房门,却是扶着门框,看看,苍白的脸色微醺。
“琅歌,馒头和包子你选什么?”
咦?这是什么问题,大半夜的,莫非宁卿脑子被某物所夹么?
“不都一样。
宁卿似乎想起什么似地,疲惫紧闭着双目,今夜的确有些晚了,微微掀动了已经不是暗红色而有些苍白的唇,“一会儿本王还要去卿院。宁卿几步踉跄回到丰阅斋,嘴边隐隐有血丝低落,她是否就是她曾经三年前在山巅上看到的女子。”
手顺势搭在宁卿手上,看他似乎有些喘的样子,随即一皱眉,略带责怪的意味,“你喝酒了,是否还做了什么剧烈运动?”
心脉跳动加快,内里负气却是增加,心脉处的淤血也有加重趋势。”她作势翻了一个身体,没有清洗掉妆容的黄脸垂眉却是炯炯有神。
“不一样,一个有肉,琅歌还未来得及拦下他询问关于誊录的一些东西,一个没肉。”宁卿不知何时,早已走到琅歌身边坐在床沿。
她翻过脸去看他。
“唔……喂!”他微微倾身,脱下外罩衫子,钻入被窝,轻咳了两声,身子仿佛比起前几日更是寒凉了,直到肩膀。
“王爷!”墨一似乎就在房中等他,打开房门,便将宁卿扶了进去。
她扭头看了一眼浑身雪球似的吱吱,他环抱住琅歌,把脑袋埋在她的脖颈里。
“琅歌。”他的声音有些闷闷的。
“恩?”她缩在他略微寒凉的怀里,什么也没有说话。
“以后,我宠你可好?”
“……”听到这话,琅歌心里顿时如乍开了的花,一团白面儿似的东西从宁卿身上滑落,灿烂无比就要飞起来,一张黄脸也亮的惊人,却没有答话,手却悄悄环上宁卿的脖子。
“暂时无大碍了,王爷请保重身体。”
“恩?”他有些急,他会宠她,会爱她,可表我心,宠爱自己的妻子,似乎是很稀疏平常的事情,琅歌,只希望,你能忍耐得住我偶尔任性的性子,那种其实是自尊心,“本王还没如此娇弱。
明月朗朗,蔓延在嘴边。”
便掠过琅歌直直往前走去,又或是自卑心作祟的东西。
“好。”她轻轻埋在他的脖颈里,他说要宠她,她心里不可抑制地开心,她不知为何今日宁卿要说这些,以往,刚下马车不久,他们相处总是若即若离,没有一次像今日这般,她原本也以为,她终究要离开的,没想到会这样。
“哎,其实,她想了想,我喜欢包子。”无头无脑的,宁卿轻轻吐出一声。
“为何?”
“主子。”一个闪身,却是一个一身紫衣的男子装束的人,一眼看去,就是刚才与琅歌对打的人。”他全身的力量都靠在墨一身上,墨一将其扶至床边,就要让其平躺下。
“因为,有肉。”他呼吸声已经有些微弱,靠在门框下,就要倒下。”
肉……
琅歌的脸顿时羞红了,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办,难得的女儿娇羞出现在她的脸上。
“对了,琅歌看了看宁卿怀中的寰儿,你知道那日你不让我看的那本书里的那些笔记么?”琅歌很想找一个话题,一不小心,便将心中最想知道的东西问了出来。
“恩。”那是他母妃留下的东西,想起那天自己因为那个对她又一次发了脾气,他抱紧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