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封果在封栖的管辖下可是十分繁荣,虽未草原莽莽之国,却安邦稳妥,百姓安康,封栖继位三年来,拂封国越来越走向繁华,封栖极少离开拂封国都城,这一次,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么?
“拜见拂封王。”琅歌愣是看了封栖一眼后,低头朝他行了一个草原上的女子对王所行之礼,豪迈大气,一脸水滴一点也不影响琅歌此刻的气势。
封栖摸了摸下巴,乌黑贼溜儿的眼珠子翻转一番,这个女人,果然很有意思,说不定,这次沧兰之旅,这能有什么收获,妙妙妙!
封栖一拍大腿,一个冲向琅歌,忽的一个靠近琅歌清丽的脸,眼冒狼光,“嘿,女人!有没有兴趣改嫁?本王可是比你那病秧子夫君更加英武健壮啊,在某些时候,更是比起你那病秧子夫君更加神武!”
说着封栖挺了挺矫健异常凹凸有致的身材,十分之得意洋洋地,低头看那个长的真不愧是小屁孩儿她娘的女人。
这个叫做赫连琅歌的女人,看上去,应该是十分明烈的性子,不然也不会行草原之上的礼仪,看来,沧兰的女人,也有那么点儿意思的女人,不是各个都娇柔的样子。
封栖那是运气,琅歌这个样子,连央阡,都是第一次见,央阡见到她这样的举止,眼神都是一亮,淡漠冰冷,向来毫不在意的脸上,突显出微微松动的样子。
他笑了笑,或许……
“实话?”琅歌来了兴致,反正脸皮被看光了,再多呆一会也无妨,她一挑精气神十足,飞扬浓黑的眉毛,问得铿锵有力。
“当然,本王要的,自然是实话,谁敢欺骗本王?”封栖又坳了坳胸,又被夹在封栖健壮的咯吱窝下的寰儿小脸蛋涨的通红,嘴里隐约还念叨着什么,当然,这些话,他拂封王也是自动忽略的。
“没兴趣。”琅歌瞥了一眼那一身喷发的肌肉,眼皮抖了两下,看了一眼憋得通红的寰儿。
这孩子,真真可怜,瞧那小脸蛋儿,估计被压得生疼,那身肉,可不是寻常人能守得住的。
封栖一下愣了,在草原上,有多少姑娘想要嫁给他们英俊挺拔健壮神武的王,在这女人这里,连个病秧子都比不上?
封栖一下放下寰儿,寰儿连忙咳咳个不停,拍打着胸口。
琅歌扫了一眼唇角含明媚之看戏笑容的央阡,冲他一笑,“央公子,王爷在洗浴,你过会儿该去伺候伺候了吧?”
便转身停止这场闹剧,打道回房!
“等一下!”
咦,宁卿不是还在洗浴么?
琅歌回头看。
宁卿牵着刚跑向他的寰儿,穿着白衣,头发披散着,还有些湿漉,他看都不看红衣妖娆,黑红俊挺的男人一眼,直直地走向琅歌。
“娘子,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他笑得像只狐狸,即将得逞的狐狸,虽然看上去温和异常,但在琅歌眼里,就是只狐狸。
封栖也转头,这个披散着馒头柔顺的发,参杂着不少灰败的颜色,眉眼明丽华艳的男人,便是沧兰七王宁卿,真,不愧为第一美人,沧兰的男人,每一个正常的,各个美得比女人还美。
这是他封栖第一次见他,看上去,似乎并不像传闻中那么病弱么,除了脸色过分苍白了一些。
不过!这是怎么回事!他竟然瞥都不瞥他封栖一眼,好歹,他这么大一只摆在这里!
他来这干什么?刚才在宁卿房里,又没落下什么,“什么?”琅歌疑惑,一对英气的眉毛有些小皱。
“喏……我们。”宁卿向她伸出手,寰儿抬头看了看爹爹,立刻心领神会地也伸出另一只没有被宁卿牵住的手,“你的夫君和孩子。”
琅歌一愣,这对……父子,一紫一白,若是都是白色,琅歌突然笑开了眼,一瞬间,之前在宁卿院子里稍稍的一点憋屈也仿佛烟消云散。
她毫不犹豫,伸出手,接住一大一小的手,“我可耐不住你们父子两。”
左一个大,右一个小,一边一个,这是属于一家三口的时间。
封栖远远地看着他们走进那个叫做卿院的院子,门关上,遮挡了里面的一切,那个让他莫名心动的女人,也已然不见。
封栖握紧了拳,转身离开,却看到央阡依然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个方向,忍不住轻轻拍了他一下。
“月千央,怎么,也看上那女人了?”
封栖是压根没注意到琅歌刚才说的那一句,央公子,伺候伺候,不过,他会告诉他。
“我是七王男宠。”央阡冷淡地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飞扬的殷红衣摆,扫在封栖腿肚上,痒痒的。
男,男宠……辽月皇帝,男宠……
卿院院子里,宁卿坐在床沿,寰儿坐在床沿,一大一小看着梳妆镜前的女人,大的一脸不满,小的一脸疑惑。
琅歌离开的时候,心里有种莫名的奇特感觉,便就这么跟着她出来了,没想到,她美丽的时候,却给别人也看见了,还是两个明显对她有好感的男人。
哼,他们连孩子都有了,别的男人,都休想!
宁卿丝毫没察觉到,向来冷漠阴冷的他,何时,会这么幼稚,方才还和她好像争锋相对,此刻,脑子里想着却是如何对付别的男人。
“咳咳……”突然有些寒气。
“爹爹,你冷么?”寰儿时贴心小棉袄,女儿是娘亲的贴心,那么儿子就是爹爹的亲亲小棉袄,这是村长夫人说的,寰儿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