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她的敏感与聪慧,再次让司徒昊惊叹,连大夫都以为他的伤是猫狗所致,菀儿却如此肯定是白虎的杰作。
好像意识到自己错了,白虎不敢正视琮紫菀的眼睛,慢慢的低下了头。
“记住,下次再咬就咬脖子,那样才能咬死他!”琮紫菀温柔的教育着白虎。
司徒昊与白虎再次傻眼,两只雄性动物再次呆愣的看着唯一的雌性生物,终于开始理解最毒妇人心这句话了。
“现在,小白……”琮紫菀温柔的看着白虎,然后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甩手指着它的头,喉到:“给我到门口去面壁思过,没有我的同意,不准你动一下,否则小心我扒了你的皮做大衣!”
被她这么一吼,白虎立刻敏捷的蹿出去,表情怕怕的躲在房门口的墙边,看着琮紫菀眼睛喷火的瞪着它,马上乖乖的转过身,脑袋对着墙,屁股对着她,开始面壁思过。
“菀儿,你别气小白,是我……”司徒昊突然很可怜白虎,于是开口想替它求情,毕竟它是兽,虽然不明白为何现在它对菀儿言听计从,但是难保某一日不会兽性大发的伤害她,所以他觉得还是让它离开比较好。
“给我闭嘴,你笨蛋啊你!小白咬你,你不会逃跑吗?就这么让它咬,下次看我不让它直接咬死你的,反正早死早投胎,省得给人添麻烦,又让人伤心!”连珠炮轰的将司徒昊的话给堵了回去。
司徒昊吃惊的看着她,不过不是因为她诅咒他早死,而是最后那句让人担心。菀儿担心他呢!呵呵……原来她不是真的生气,而是在为他担心呢!这时司徒昊的心里比吃了蜜还要甜好几倍呢!
“你白痴啊!笑什么笑,没见过被人骂还这么高兴的!”琮紫菀看着他痴愣的笑容,没好气地数落着。
“呵呵……”司徒昊真的继续笑,而且还笑出声来了。
气得琮紫菀决定不理他,当他狂犬病发!低着头专心的为他清理伤口,动作非常的轻,当将药涂上去后,感觉到司徒昊手臂的紧绷,皱眉停下动作,把嘴唇凑过去,缓缓吹着气,希望可以借此减轻他的疼痛。
看着她如此精心的处理着他的伤口,司徒昊感觉心口一股暖流滑过,那是说不出的感动与悸动!
突然感觉有什么热热的东西滴到了他的手臂上,挨着伤口滑落。紧接着一滴、二滴、三滴,越来越多,颗颗都想是晶莹的晨露,但是却带着烫人的温度。
“菀儿,你……哭了?”司徒昊大为吃惊的说。
“谁……谁哭了!我才没……没哭呢!”虽然声音哽咽,但是琮紫菀依旧嘴硬的低着头不肯承认。
“你啊!让我怎么办才好呢?”司徒昊摇头叹息的看着这个让他放不下的女子,从来都不知道自己也会有如此执著的时候,尤其是对于女人,知道她为他掉眼泪,司徒昊既心疼又高兴!没想到他也有对母亲之外女人的眼泪招架不住的时候。
当他第一次在树下看到抱着小白的琮紫菀后,心就不受控制的一颤,于是他忍不住地第一次当起了登徒子,主动向她搭讪。
“凉拌!”不甘示弱的回嘴,可是眼泪却没有停下的打算。
“凉拌?”司徒昊再度无奈的摇头,也只有这个鬼丫头才想得到这种驴唇不对马嘴的回答。
用完好的左手将她拉进怀里,司徒昊轻抚着她的背帮她顺气,性感的下巴抵着琮紫菀的头顶。
窝在司徒昊宽厚的胸膛里,琮紫菀感受到从他身上传来的浓浓情意将他包围着,炽热而浓烈,这样的感情是她向往的,她知道那是……爱!
不知为何她下意识的握住脖子上挂着的玉坠,突然觉得它也是如此的烫人,似乎它也带着浓郁的情意,来自另一个男人的爱!很奇怪,琮紫菀觉得这个玉坠是蓝翎的,因为它上面带着他身上特有的草药香味,那个始终在她记忆中的味道!
“菀儿,听说你房里刚才来客人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茹琳话音未落已经推门进来了,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满地的狼藉,好像这里刚刚被洗劫过一样。
听到有人进来,琮紫菀赶紧离开司徒昊的怀抱,伸手急忙擦掉眼泪,不过仍旧没有回头看向来人。
“司徒公子?”茹琳打开门看的竟然是司徒昊,而琮紫菀正紧挨着他坐在床边,这样的情景让她心中泛起阵阵酸楚,对于满室的惨状也顾不得问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司徒昊为何会出现在琮紫菀的房间里,而且两人还如此亲密的坐在床上!
内心的嫉妒立刻替代了酸楚的感觉,她大力的推开房门,司徒昊清楚地看见房门重重的拍在白虎的屁股上,不禁开始在心里为茹琳担心起来,难道她不知道老虎屁股摸不得吗?何况还是……
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小白竟然老老实实的坐在那里,动也不动一下,再看看已经利索的帮他上完药,正在包扎伤口的伊人,也许他刚才的担心是多余的,白虎根本就不可能会伤害菀儿,否则现在茹琳估计已经被撕成碎片了。
处理好司徒昊的伤口,将他的衣袖小心的放下来,琮紫菀没有理会进来的人,而是慎重的嘱咐道:“在伤口愈合前不能喝酒、不能吃海鲜、不能吃牛羊肉、不能碰到水,不能……”回想着所有的注意事项,琮紫菀滔滔不绝的说着。
“菀儿!”司徒昊苦着脸喊她。
“干吗?”真实的,让他一搅和,她都忘了说到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