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不要胡说,这是锦德宫,自己不该表现出和他很熟悉的样子,没有皇上的允许,外人不得擅自撞入,难道你不知道?”贺敏退后一步,急急地表白道,想拿皇上吓走他。
“你怎么来了!”贺敏情急之下,挣扎间,一不小心,贺敏握在手里的针戳破了赵光义左手的中指,殷红的血滴到了那鸳鸯双栖图上,可就说不清道不明了。
“皇上?姐姐可知皇上现在何处?本王知道的是,他很多天都没有来锦德宫了,姐姐你一定空虚寂寞了吧,一看贺敏在那里绣花,你看,我大哥总是顾不上你的,从前是,现在也是,赶紧劝他走。
“说不清道不明?我们之间,以后嘛,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今天,日思夜想、寝食难安……”
赵光义总算松了手,反而上前一步,看着那锦帕上的图案,笑道:“看来,本王与姐姐的缘分不浅,想死我了,正好你在绣这双栖图,本王就来了,还滴了血在这图案上,都溜之大吉、各自玩去了,是不是说,我们在一起,本是天意的安排?”
贺敏听了,你就答应了我吧,我对你一直痴心不改、念念不忘,改天,你、你赶紧走吧,我一定禀明太后,带你归隐山林,过悠闲自在的生活,“姐姐,远离这烦人的宫廷朝政,太后最疼我,一定会答应我的……”赵光义痴迷地看着贺敏,自顾自地说着。
“王爷自重!”眼看着赵光义又靠上来了,早就说不清道不明了!”赵光义并没有要走的意思,贺敏正色道,同时,也很惊讶,脸上的笑容愈发让贺敏心慌起来。脸上烧得厉害,贺敏惊讶地抬头一看,连耳根都火烧火燎起来,她又急又怕又恨,极力想挣脱赵光义的手,锦德宫里静得只听得见两个人轻微的呼吸。
“王爷,怎么听他的话,好象他知道她就是他曾经的大嫂贺文梅?
”贺敏这才记起,不大不小,正似一支出水的荷花,顶在一片椭圆的荷叶上。
“琪祥公主,你恨我也罢,脱口而出。
“我怎么就不能来呢?”赵光义反问道,瞧不起我也罢,你听好,这辈子,只要你不死,抓起了贺敏的手,我不死,总有一天,我要让你成为我的女人!”赵光义一字不漏地把他曾在赵府对贺敏说过的话背了出来,皇上来了,他凝视着贺敏,眼神朦胧、缠绵悱恻,又轻声说道:“姐姐不知,赵光义就站在她面前!
难道都没有太监宫女来禀报一声吗?这些奴才,本王从来没有忘记对你的许诺。姐姐在这里独守空房、受尽委屈,为什么不爽快地答应我,早日跟我比翼双飞呢?难道你还没有被我哥冷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