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完毕,遥沐芸神清气爽地出了飘渺仙境,而那颗灵蛋居然突然窜起一抹火光环绕整颗蛋周遭……
之后遥沐芸却也是安然地躺在床上歇息,每一天都像是再与周围的所有人斗智斗勇斗心机一般,累得伤神,休息再久也补回来那种虚乏的感觉。
而温逸之依旧立于院子内,视线定格在遥沐芸进入的那扇门上,他久久都无法错开视线……
等遥沐芸睡饱了之后,唤来玉卿和玉溪帮她更衣梳妆之后,出了屋,赫然发现温逸之还在院子内,只不过他此时此刻正坐在院子内的石亭内喝着香茗陷入沉思。
遥沐芸不晓得看到这样的他心中为什么会隐隐生出一丝抱歉之意,因为她才想起,温逸之提出带她出来的话,若是自己不出门,他也不便出门,只能陪自己在这院子内,想来自己确然是自私了些,心中愧疚之意萌生,左思右想,她只能尽量维持平静地神色对温逸之言语道:“城内可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又想去了?”温逸之身形没有动,只是搁下手中的茶杯,慢条斯理地开口询问道。
遥沐芸见温逸之似乎也没了那种闲情逸致,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语调柔柔地对他言语道:“那不如我请你去酒楼内吃一顿,这些事情多亏你了,不然我怕是根本没办法如此顺利地进行,让我好好答谢你一番可好?”
“回府吧,若是你真心想要答谢我,就亲自为我准备一桌佳肴,为我斟满一杯酒即可。”温逸之依旧是语调平淡地回道,他站起了身,向遥沐芸看来时似乎少了些什么,又多了几分特别的感觉,“回去就说我带你去锦芳院赏花听曲去了。”
遥沐芸听了这话,便也不再强求,点了点头,便随着温逸之从后院走了出去,上了马车。
回去的路上遥沐芸视线不断回转落在温逸之身上,便见他那结实有力的双臂看起漫不经心却又极其优雅地以非常好看地摆放在身体两侧,修长的双腿交叠在车厢内伸张开,说来身为温逸之身份的他,比身为冥夜的他多了几分温柔儒雅,少了几分冷峻阴寒,她看不透眼前这个男人究竟是怎么样一个人,行为举止雍容华贵,举手投足间也尽显大家风范,让人看一眼便能见此人铭记于心,久久无法忘怀。
也难怪遥沐新今日会做出那等荒唐事,毕竟这样的男人无论本人还是身家背景都无一不是未曾婚娶待字闺中的怀春少女的心中向往的最佳夫君,她若是其他女子怕早就倾心于他,任他索取,为他是从。只可惜她遥沐芸却也不是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女人,也不是等待心上人出现的怀春少女,单凭这些实在是难以打动她的心,而且即便是打动了她的心,有些情爱她当舍即舍,绝对不会有丝毫的迟疑。
他们之间注定不可能有结果,看他与太子之间的互动,怕他在太子心目中地位不低,待太子登基,他怕也是一步登天,原本就不可能入赘她遥家的温老板,届时更加不可能屈身入赘,即便现在他未曾婚娶,但是待太子登基之后,怕是会亲自为他赐婚,不是将太子自己的妹妹赐给她就是将朝廷重臣之女赐给他作妻子,哪里轮得到她……
想想却也觉得无论如何他们之间终究不会有好结果,到时候只会鱼死网破,不如一开始就不曾开始。
遥沐芸微微叹了口气,错开视线,斜倚在车壁上,微微垂下眼帘,遮掩住眼眸内种种复杂之色。
而温逸之则也一直能感觉到遥沐芸投来的视线,从一开始的蜻蜓点水,到后来的凝望,直到最后果决地错开,让他心中的想法越加坚定了几分,他突然收拢拳头,紧紧攥着。
到了遥府,温逸之一副好哥哥的模样将遥沐芸送进了府然后让人留话给出门的遥文宇,便离去了。
遥沐芸看了眼离去的温逸之,只是说了句“再见”,便乘上软轿回了自己的院子。
结果一进院子就感觉不太对劲,怎么依稀听见哭哭啼啼的声响,遥沐芸忙飞快地循声赶去,结果便瞧见哭得一双眼睛红肿肿,双颊也红肿肿的玉成和玉泽正在用熟鸡蛋敷脸,颦蹙起眉头的她忙走过去询问道:“怎么一回事?我出趟门怎么就成了这副模样。”
“小姐……”玉成见遥沐芸回来了,忙声音沙哑地哭诉道,“之前奴婢和玉泽随着华娘一同去账房领已经做好送来的礼服和饰品,结果遇上了大小姐……”她抬起手,用手背抹了抹脸上的泪水,续而说道,“大小姐故意撞上奴婢,结果大发雷霆,将奴婢和玉泽打了,还将奴婢们推入水池中,华娘一看好不容易做好的礼服和饰品就这样落了水,忙要下水捡,却被大小姐一脚踢倒在地,打了好半会,现在正在屋内躺着呢,雯娘在照顾她。”
“这……”遥沐芸一听这话,一双秋水眸子内顿时间燃起燎原怒火,心道这遥沐新胆子果然大,居然敢故意惹是生非,这女人实在是胆大包天了!“可有请大夫?”
“玉寒和玉锦去请了,结果……”玉成哭得那个凄惨,“可是大小姐的人守在偏门处,不让大夫进。”
这个女人!遥沐芸再也不想忍下去了,她对着玉溪下令道:“去,带着阿晋阿许和几个家丁给我去偏门,谁敢拦着大夫进来,就将谁往死力打,不需要客气!”
“是,小姐。”玉溪忙去向府内倒座屋走去,叫上府上阿晋和阿许和家丁一同去偏门,此时阿晋还不晓得华娘受了伤,待玉溪告知他后,与阿晋阿许关系好的几个家丁已经抄起家伙跟着他们三人一同去了偏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