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皇后娘娘真的想跟本太子好好认识认识吗?”随着这略带轻佻的声音,一个桃花眼的家伙赫然出现在了夜魅的眼前,赫然就是南宫漓那个搔包狐狸。
“原来是南宫太子啊,本宫还真不知道原来南宫太子竟然有当梁上君子的嗜好。”夜魅略带诧异地看着南宫漓讽刺道。虽然这个家伙老用那种色迷迷的眼神看着自己,但是不可否认她并不厌恶他,因为他的眼神虽色但是并不猥琐,否则的话夜魅就不是讽刺这么简单了。
“为了美人,本太子乐意当梁上君子。”南宫漓似乎是没有听出夜魅言语中的讽刺,依旧是那副轻佻的神色,还顺便抛了个媚眼儿给她。
“你眼睛抽筋啊?”
闻言,南宫漓脚下一个踉跄,不敢置信地望着夜魅,“什……什么?本太子如此风流潇洒的媚眼儿你竟然不懂欣赏?”
“这也叫风流潇洒?也叫媚眼儿?切!”夜魅鄙视地看了他一眼不屑地嗤笑道。她就是看这个搔包狐狸不爽,谁叫他把自己推给陈菁茹那个阴险的女人了!现在夜魅几乎能百分之百肯定那个女人绝对恨死了自己,就是不知道她会想出什么恶毒的主意来对付自己了!
“天呐!难道是本太子的魅力下降了?”说着,他竟然不知从哪儿摸出了个小铜镜照了起来,“发型没乱,皮肤依旧很白嫩,鼻梁也很挺……”
夜魅嘴角抽搐地看着那只对着镜子自言自语的搔包狐狸,在听到他给自己下评论说“本太子还是一如既往的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时,夜魅的嘴角终于又忍不住狠抽了几下,“南宫漓,我有句话想对你说。”
“什么话?是不是想说美人你忽然发现自己爱上本太子了?”原来他不止搔包,还很臭屁的说。
“我想说,搔包的男人我的确见过,但是像你这么搔包的男人我却是第一次见到!果真没让我失望,堪称极品!”夜魅强忍住想要啐他两口口水的冲动,咬牙切齿地说道。
“什么?美人你竟然这么说本太子,本太子的心都碎了……”
“你一个大男人你恶不恶心啊!”夜魅感觉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要掉下来了,这男人怎么可以那么嗲?对了,是谁说的来着?忍无可忍无须再忍!于是,夜魅对某只搔包狐狸招手道:“你,过来。”
“怎么了美人?是改变主意想跟本太子近距离接触一下了吗?”完全不了解情况的某人于是屁颠屁颠地跑到了窗边站在夜魅的身边,嘴角还勾起了一抹自认为很有魅力的笑,但是接下来的一秒他便再也笑不出来了。因为,夜魅趁他没注意之际,打开窗户用法术把他丢了出去然后再关窗最后还用法术把窗户给封了!整个动作一气呵成,一切只发生在几秒之内而已。
屋子内的夜魅得意地笑了,却忽略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这里是戒备森严的皇宫,南宫漓他究竟有多大的能耐可以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躲进皇后的寝宫?还是说,根本就是有人故意放他进来的呢?
乾清宫内,“启禀主上,一切果然不出您所料!”一个一身黑衣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的男人恭敬地说道,看其身上的装扮,赫然就是传说中皇家的暗卫影!而那个阴沉着一张脸的男人不是轩辕殇又是谁?
“嗯,给朕继续盯着!朕要知道他们之间的一举一动!”轩辕殇冷声吩咐到,心中在为计划的顺利进行感到高兴之外竟还有一点点的愧疚之意。雅儿,对不起,待事情都结束后朕一定会好好的补偿你!
只是,真的是什么样的伤害都可以用那所谓的补偿来弥补的吗?
这天晚上注定是个多事之夜。
此时,一个面容姣好的绝色女子凭空出现在萧条的冷宫之中,不知她究竟用了什么方法竟能隐匿自己的身形,难怪宫中那么多的守卫都没有发觉!站在这阴暗的冷宫中,女子的眉头嫌恶似的皱了起来,一双美眸一眨不眨地盯着床上那瘦弱的身影。
许久,床上的人似乎也有所感应,慢慢睁开双眼看向来人,“你是什么人?”
“啧啧,看看这是谁啊?这还是咱们那貌美如花的玉妃娘娘吗?怎么三分不像人七分倒像鬼了?”女子手指一弹,瞬间点燃了冷宫中唯一的一支蜡烛,借着幽暗的烛光,女子细细打量着连如玉讽刺地笑了。
而此时,连如玉也终于看清了来人……竟是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陈菁茹!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后宫女子会有办法避开守卫的眼睛独自来到冷宫吗?还能随意一弹就点燃了蜡烛?
“竟然是你?陈菁茹,你是来看本宫的笑话的吗?”连如玉恨恨地看着她道。此时的连如玉一点也看不出当初那妖媚的模样了,整个人瘦得只剩了皮包骨头,头发枯黄如草,脸色惨白没有一点血色!倒真印证了陈菁茹的那句“三分不像人七分倒像鬼了”!其实这也难怪,让她这么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独自一人在冷宫中生活,那不是让她慢性自杀是什么?
“呵呵,你以为你还是那个玉妃娘娘吗?看看你变成什么样子了,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陈菁茹你这个贱人!”连如玉气得浑身发抖,眼睛死死地盯着不远处的陈菁茹,拼命挣扎着想要下床,但是浑身却没有一点力气。
“哟哟哟,你要恨也不该恨本宫啊,又不是本宫害你变成这样的!唉,你看你在这个破地方吃了这么多苦,还变成了这副鬼样子,可是人家呢?人家现在可是独霸圣宠了呢!那可是文武百官公认的才色双绝的倾城佳人啊,你拿什么跟人家比?你知道吗?你心心念念的皇上将她留宿在乾清宫了!乾清宫是什么地方你不会忘了吧?那是你一辈子都想却一辈子也无法踏进一步的地方!哈哈……”陈菁茹在羞辱连如玉的同时又何尝不是在羞辱自己?乾清宫,也是她一直奢望的地方,却始终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躺在那张龙床上,只除了那个女人!原本羞辱似的大笑也逐渐演变成了苦笑、疯狂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