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静人深时,宫墙边,一个娇小的身影,穿了一身体黑,仿似是想与这黑融为一体。
“呵,这颜小舒真不愧是大将军的女儿,这宝珠首饰什么的还挺多的嘛,呵,就这一包啊,够我一个人在外面吃香的喝辣的,再美美地泡上几个极品帅哥的了,哼,什么鬼秀女,什么皇宫,方然不跟你们玩了,我这就走,有多远走多远。”怀抱一整袋的金银,方然美滋滋地为自已描绘着美丽而多彩的古代人生,呵,既来之则安之,她必须为了自已未来的生存问题,好好的计划一下才能用银子来生银子。
屋顶上,一个一身蓝衣的冷冽男子,冷冷地看着院子里那个女人一切,一抹冷冷的笑缀在嘴边,这个女人一身的黑,这么晚的天还在宫墙边鬼鬼祟祟,带着一个鼓鼓的包袱,能是什么好东西。
方然只顾自已四处寻找出路,也没理会屋顶是否有人。
“这皇宫里的人也真是,有事没事把这墙弄得这么高干屁呢?这么多的侍卫什么的,还怕有贼进来不成?害人想翻都翻不过,太过份了!”
屋顶的男人一听这话,脸上的冰冷一时慢慢地融化开了,一抹玩味的笑代替了原先的冷笑,这个女人,难道以为,这是皇宫的墙是用来爬的吗?还嫌它太高呢?从来看到的都是清一色喏喏的唯男人是从的女人,要不就是以男人为天整天争心斗角的女人,似她这样,如黑夜的精灵一般的女子,他还是第一回见到,想不到,这禁宫之内还有这样的女人。看她的样子,应该是今年新进宫的秀女,呵,不知,她可曾被封什么封号,如果没,他可以向皇兄讨来收进自已的府中。
这个念头一起,连他自已都被吓了一跳,他,可是从来不会对这些所谓的秀女起心思的,这是怎么一回事?
方然看着那墙,想想外面自由自在的幸福生活,一咬牙,先将身上的裙子撕开,再用两条绳子将它绑成裤子的样子,边绑边自语。
“这古代的女人也真是,连个裤子也没有,全是清一色的裙子。”这身黑色,还是前段时间在阿碧手上骗来的呢。
男子看着方然,有点吃惊她的行为,难道她不知,在这个时空,她的这种行为很惊世骇俗吗?看她的样子,应该不逃出这里不摆休的,呵,这个笨女人,脑子真不知是被什么迷住了,真当这是她家的后院吗?还是当那一众的侍卫为酒囊饭蛋?
一次又一次,看她不爬上又跌下来,屋上的男子冰冷的脸上开始有一种他自已都不能发觉的痛惜。
“笨女人!”低咒了一声,男人飞身下来,就这么突然在落在方然面前,将方然吓了个正着。
“哇!鬼啊!”这样的黑夜这样的突然飞下来,不是鬼还能是什么?她方然天不怕地不怕,最怕就是这些摸不着又看不见的好兄弟姐妹们。
“住嘴!”
这笨女人想把那些侍卫都招来吗?到时,只怕是怎么死都不知道了,极不耐烦地一吼,随之一把冰冷的利剑也架在了方然的脖子上,从来,对女人他都不肯费心,刚刚没有一剑将她结果,而是好心地提醒她,在他的历史里已是奇迹了。
脖子上传来的寒意顿时将方然的怕全吓跑了。
“呵呵,这么鬼大哥,有话好说好说,这剑可不是这么玩的,呆会不个不小心,小女子可就是沦为你们一流的朋友了。”
“我不是鬼!”冷冷的声音,比起脖子上的剑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是鬼?”方然吞了吞口水,定定神看着眼面的男子。
一身的蓝衣,宛若刀刻一般的五官,俊逸中带着一份拒人于千里的冷冽,这样的男子,比起电视上任一个的男演员还要出色迷人,哇,帅哥耶!一见帅哥,方然的色女因子作怪,竟完全忘了人家的剑还架在自已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