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问老二咋办,老二说这婆娘有性病,他不要,毒品又贵,吃得倾家荡产不说,还要家破人亡。
老二不要上官小朵,但上官小朵见老二衣着要好一点,估计就是说出钱最多的老二了。
她撞了一阵墙,又装着鼻涕淋淋地奋力爬到门边,说梅毒可以医好,你们花了这么多血汗钱买我,我也不小了,不想当□□,你们谁去帮我把白粉购来,又请医生帮我医好病,最多两年时间,我一定能禁掉,虽然不能生儿生女,可我还是女人,我可以帮你们抱养一名孩子。
上官小朵爬到门边,又一阵滚动抓心口。
见老娘一家人转圈圈,急得无法。
老二说根本就没钱购毒品,老大说去找狗伙头子算帐,老三也这样说。
上官小朵再次叽声吃力,说你们打不过那伙人,他们势力大,把我从酒吧里绑出来的时候,保安都没打赢,要不然,你们将我捆起来,不要我动弹,我想从现在开始禁毒,求求你们吧!
老二丢一句,要死快点死,捆你还脏了我的手。
说完,老二进屋将上官小朵用脚推出屋来,躺在堂屋里。
又用扫把将他房间那上官小朵的屎尿扫到门外上官小朵的身上来。
一口浓痰,吐到上官小朵的身上,把门一关,自个儿睡了。
老大也气不过,回房自己睡。
老三看了一会儿刚要走,老娘问你要不要?不要就把她卖出去。
老三吼谁敢要?卖了?人家都会找上门来跟我们打架。
上官小朵有意将大腿上的针眼捞出来让老三来,哀求说上街去购杜冷丁和针管来打也行,别这样拆磨我吧?你帮了我,我就嫁给你。
老三甩口就是一句,谁给你毒品你就嫁给谁,烂货。
吼完拉起老六,进屋去关门睡觉。
都不会想到上官小朵会跑,还认为她这副模样爬都爬不动就不要说跑了,甚至想都不去想跑的事。
老四老五见大家都睡觉去了,也转向去睡觉。
上官小朵叽声狂叫不要走,帮帮她,她动不得,都走光了她会死的。
老四老五没听这话,只留下老娘一人在堂屋里坐着,一把鼻涕一把泪。
时儿骂狗伙贩子们没良心,时儿骂上官小朵是个杂种,什么都骂。
可上官小朵还是又滚又爬地来到她的脚下,哭求她去购药,说购了药来就养老送终。
老娘一点没反映,上官小朵见时机还没完全成熟,必须等老娘走开才能逃。
想到这儿,又伸手拉老娘的衣角,求老娘将她捆起来,还好受些,又在身上乱抓一气。
老娘无动于衷,过了近两个小时,也就清晨三四点钟。
上官小朵趴在地上抽气,样子是毒瘾发作到了顶点。
老娘当年是见过吸鸦片人的模样,她起身拿来绳子将上官小朵的双手捆着。
拖到屋外的牛屋里与牛共睡,少在屋里吵嚷着烦人睡觉。
对上官小朵一身的屎臭,更是气上心头,打了几掌趴在地上求药的上官小朵,就回屋将大门关上去睡觉。
她也糊涂到了顶,认为吸毒的人,都是四肢无力,动不得。
哪知这天大的机会,是上官小朵都没有想到的一点。
自己这次客串那名女□□的脱身戏,算是非常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