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淡淡地笑,又淡淡地说我是我们班的老班长,他是我们班的新班长,自己班上掉了人,怎么不找?如果谁自保其乐,这社会还了得!班主任气得快死了,我俩心里难受!唉!
妇女一听这话,似乎很吃惊,你们是班长?在什么地方读书?
但见其衣着头式,不该!
鲜于洞洞不耐烦地接口说你又不是公安局查户口的人,问这些干啥?多事!
妇女的女儿见不得鲜于洞洞这样对她娘,反讥说你又不是啥了不起的人物,一名小班长算啥,我妈是医学专家。
妇女拍了一下她女儿的背,正在想。
妇女伸手摸了摸我的头,说多嘴,你连班长都当不上还嘴硬。
这回鲜于洞洞了然之高,我想问一些问题,却见妇女不想再讲话的样子,也就忍不住了。
鲜于洞洞则小声问我。什么时候看书?
我说看书不分地点、时间,犯不着非要怕人笑话,现在提问都行。
鲜于洞洞没取书下来,就背靠背问我一些书本题,问一样答一样,想一样问一样。
周围的人都不明白我俩在干什么,他们中有的老了,有的好像从来就不曾入过学。说你们这些学生,书不好好念,跑出来找人,想问妇女是不是高文化人都没心情问了。
因而不明白我们的话,但那妇女的女儿却听得认真。
在她的眼里,很不好受,我仿佛看到了上官小朵的好奇眼神。
列车跑进了黑夜,把我们一车人无缘无故地交给了黑色。
很多人都睡着了,而我和鲜于洞洞还在小声地提问答问不敢冷落书本。
妇女是睡了的,只有她女儿还一言不发地盯着我们听些什么。
当有一个问题鲜于洞洞老是答不上来,爬上行李架取书本来看时。
那小女子才发问,装二,不过,算是真的是学生!
鲜于洞洞太不高兴的样子,学生有啥稀奇,又没有谁非要让你相信不可,都什么时候了,还问这种不着边的屁话,简直气人。
我拉下鲜于洞洞来,我沉甸甸地笑了,说和气点,又没有你到你的锅里抢饭菜吃,急什么!
鲜于洞洞是一名性急的人,脱口对我说马上就要高考,你不急可我急,要是到了河南,下车后象你这样慢条期理地找人,我可受不了。
我说,你闹什么?谁要慢条斯理找人?但你再急也要分场地,总不能什么地方都急吧?那有什么用?
妇女的女儿忙说,对不起,我也是高三学生,在省城七中借读,多半是有文化的人,这次是回河北老家去参加高考,我也来参加看书提问行不?
我看了看鲜于洞洞,然后说怪事,你不像高三学生,七中是全国重点学校,不可能。
鲜于洞洞说管她可能不可能,多一人多一些问,有啥不可以的?
但是,这女生的反应明显地落伍,我和鲜于洞洞提的问她几乎都要考虑好一会才能口述出来。
而她提的问,我和鲜于洞洞几乎都能接口就答,根本就不出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