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门外所谓的办公室里,正在接待那些贫富皆有的人。
他们就是来购货的买主,有老得走路不稳的,有年龄十八九岁的。
有开豪车来的,也有骑自行车或走路来的,有钱的煤老板,购来是当玩物。
没钱的人,是购来当老婆。
大家到齐后,都怨狗伙头子骗人说要带十多万。
而狗伙头子说愿出十五万元以下的人站到一边,以上的人,可以进里屋谈价。
话一出口,全部人都站到十五万以下这边来。
这些人以为狗伙头子弄了几十件货来,急得狗伙头子说十五万以下的只有一件。
但用户还是不到十五万以上的这边来,那怕还几个看起来非常富有。
最后,狗伙头子带大家到袁芳的房间里看货。
气不出粗气的袁芳见来了许多男人看她,知道是用户来了。
破口大骂这些人不得好死,是要绝种的。
狗伙头子见袁芳将屋子弄得乱七八糟,狂笑着走过去无耻地问。
怎么?昨晚还不满意?要不要大家再来一次?
袁芳伸手一记耳光打在狗伙头子脸上,这回把头子的手弄痒了。
反手就是几耳光打在袁芳的脸上。
几个指印立即天下大白,来看的人见袁芳还年轻有佳,又有不少姿色,心满意足地到回到办公室。
袁芳当然年轻,她毕竟才是高中毕业生的年岁,不足二十二岁。
狗伙头子锁上门,回到办公室开了一个八万五的底价,由大家抬价购买,谁出得多就卖给谁。
如此大胆,且就是公开的犯罪,为什么就没有人报案。
原来,这个地方一直是男多女少,百分之八十的家庭都是靠买老婆。
穷地方,没女人肯嫁过来,这地方的女人买卖已不是什么奇怪事,简直太普通了。
这种方式,已经有几十年上百年的历史,家家户户都知道,也都会这么干。
如是有人去报案,那才叫稀奇。
如是哪家购的老婆逃跑,家家户户都会有人马出动帮助抓拿,什么村长,支部书记等等这些国家最基层的干部也不例外,他们甚至要带头抓回女人。
有些远地方的公安打拐办人员到这里来,也没法脱身。
更不要说解救被拐的妇女,谁又会想到,在共和国的土地上会有这等荒唐事。
但这是事实,不可否认的事实。
当地政府,公安往往都是听之任之地违反法律的尊严,大不了做做样子来给上级看。
话说狗伙头子开出价后,用户二十、三十元的加价,最后加到八万七千伍佰元就再也没人加了。愿出这个价的是一家四个光棍汉的人家,他们四个每人出两万四千多元来购。
准备合伙使用一个老婆,只有这样,才能传香火。
他们没有多余的钱来购多余的女人,只能这么做。
四个男人中,最小的都过了三十岁。
余下的一群人,大多都是有钱人,要求看一看十五万以上的货。
狗伙头子不干,他知道,这个地区的买卖,就是要怂恿那些有钱的人来购。
这样他才有机会赚更多的钱,搞煤矿的人,谁也不差钱。
于是他说先交看人费两万,不退,愿意购的另算。
否则不让,想好了再来看不迟。
煤老板人没见成,又得花两万,大家嘲笑着想散伙走人。
但没收到钱,早先说了交钱才看人,这话收不回。
双方对冲了一阵子,几个有钱老板商量着将一军。
走身走了,想晚上一定能等到叫他们回来不交钱看货的电话。
接下来的四个男人,钱点给了狗伙头子后,将麻布口袋和一大木箱拖到袁芳房间门口。
开门进去硬将袁芳的嘴塞上布巾,然后用绳子系着木箱来吊起。
两根木棒穿过抬将起来,晃晃悠悠地出铁门去了,那高兴劲像是拾到了金元宝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