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们齐声回答听见了!
老王又问听见了些什么?
这回只有几名稀稀散散的学生,回答讲了革命和革命讲了。
老王突然大声吼废话!什么都没讲,知道不?
这就怪了,分明讲了一个多小时,却说什么讲,这才是废话。
任杨杨举手要问话,被老王忽略不计入眼帘。
而是抽上官小朵起来问!听了些啥?
上官小朵觉得莫明奇妙,笑着说看见口水喷了很多在高佳索的脸上。
有点怕他明天要生癣,所以什么都没听见,只看见您嘴巴在动,可能你讲了不少废话。
上官小朵是全班最不怕事的学生,什么话都有可能从她的嘴里溜出来。
可能是她仗着身段,养成不屑他人。
我们都以为老王会发她的大火,谁知老王却说很好,没听见最好,这就是一种学习毛病。
如是讲一大堆话,就能起到考学作用,就不可能有高考制度出现。
所以,还是天天考、节节考,少话多动才正确。
今天,不外乎在这儿做了一次范例,不信的话,大家今天在睡觉前回忆一下,到底讲了些什么鬼话,对你们考学有无直接帮助。
明天的考试课程,到时要抽人问话。
老王看了看手表,见还有几分钟就要下自习课,就说让我们在教室里讨论一下,他先走一步。
剩下来的我们,都开始取笑老王是思想怪物。
让我们怎样就怎样,又不曾反对过他。
凭什么非要做范例不可,多事,简直是多事。
任杨杨的数学讲题时间被占,愁在那儿不知所措。
我大声喊杨杨,可不可以现在讲题?等下课了留下不好的人继续讲,其他能做的就先走行不?
任杨杨慌张着看了我一眼,一脸通红,害羞得低头不答。
把我凉在这边不知所以然,以为自己喊错了什么话,亦然摸不着脑门。
司马黄蜂推了我一下,做鬼脸小声说下课大家走,就等你一个人听讲。
我惊问为啥?
司马黄蜂又鸡嘴般撕开嘴,说难题只有你一人错了,别人的都对,懂不?
我还认真相信了他的话,放学的学生果然一排排说笑着出了教室。
司马黄蜂又挤了一次眼睛,说认真听,别又错了。
但是任杨杨已起身做出要走的样子,就是不看我。
等她到了门口,我立即问还没讲题,问谁去?
任杨杨站住,有点不自然地说就一个人,不讲,再说,学校可能要来熄灯。
我不依,怕背了拖账将来理不清楚,只说不行!非讲不可。
这时,任杨杨才转身低头走上讲台开始讲。
每讲一个步骤,都要偷偷地观察我一次。
引得我受不住笑起来,杨杨,你咋啦?又没有得罪你,这么看我是不是有点不公平。
话一出口,只见任杨杨的脸又红了个遍。
她人本来就胖,红起脸来,还真有红苹果那么个模样。
如此我才发现她有唐人的范儿,虽然胖了许多,却也有条不乱。
熄灯的工人走来,几乎是命令任杨杨不许讲,回寝室睡觉去。
我起身帮忙收拾起书本,出门来与任杨杨同行。
我比她要低一点,可我此时总觉得她快要高矗入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