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她不愿看到我整天忧心忡忡,才决定找一找传言的发源地。
找了张三问李四,最后问到鲜于洞洞的头上。
谁知鲜于洞洞整个儿不认账,还挖苦任杨杨想同我谈恋爱。
要不然,关心这与学习无关的事干啥?
而任杨杨警告鲜于洞洞几次,都无济于事。
还被鲜于洞洞在校外出手打了一记耳光,这耳光,还包括了报复他曾经想找班上一女生耍朋友。
被正在当团干部的任杨杨,给挡了下来。
任杨杨因身材高大,当然受不了这般厚待。
还手打得鲜于洞洞求爹告娘,还答应不报告学校。
谁知,他第二天刺我的行为,又被任杨杨在左排看了个正着。
在晚自习过后,就被任杨杨请出校外,武力□□了一顿,一切事情感觉才算完。
第二天,校告出来,撤销对我的处分,恢复奖学金收入。
撤销对任杨杨的处分,但不恢复奖学金收入。
对鲜于洞洞,记小过一次,下不为例。
……
我是说!在共和国的任何一个角落,没有找不到的不公正,只是时间早晚。
我再一次成为全校的新闻人物,不过,这次不是低三下四,而却是趾高气昂,牛逼轰轰。
鲜于洞洞被调到另一个位子上去坐,还是让司马黄蜂来与我同桌。
因自我感觉良好,下午特地找了个时间,领起司马黄蜂、任杨杨和上官小朵到郊外田野散心。
……
话说王老师等校告贴出后,专门到校长办公室去领教水准。
他说校是个草包,差点让他的承包协议还没开工,就输掉一半。
怎么就观察出了神经病的特征,没有想通过一秒。
校长却说那校医是反向思考,也就是说,所有神经病人都看起来正常。
回答正确,说明有问题,回答错误,说明问题大。
你妈姓啥?
本来姓姓朱,回答姓马,那就是正常人类中心的人。
如是老实回答姓朱,那就是不正常人类中心的人,得研究才行。
错事和没干错事的学生,有颜色,有骂人。
校长还说他在医务室的判断是英明而果断,说真正有错的学生不会正眼看老师。
在那种学生的眼里,老师算天王。
在正常学生出事眼里,此时老师算个毛。
最后校长总结,懒得管那个学生有毛病,升学指标才是第一。
校长是人精,他不太照顾王老师的脸面。
这样也是嫩,那样也是幼。
总与王老师的想法相去遥远,让王老师讨了一兜子气才回家睡觉。
那些自认为优美的计划,好像在校长眼里还不足以构成“关注”。
说这种包办是教务处的主意,他只是签了“同意”两个字。
王发福翻身不息,一股股未名的火,直往脑门冲。
照这样下去,那计划如何开工?不行,必须彪!
老师,怎能算个毛呢?再怎么说,算个灵魂工程师初级,也行吧?
……
我和司马黄蜂四人出了校门,就直往南山方向游走。
路上尽吹些海阔天空的大话,把几天来的霉气多吹些出去。
任杨杨低头一个字不说,只顾走路。
她有心事,我能猜到,但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