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建纱在女儿乔雯雯的房间生闷气,乔雯雯一口一个贱人,不要脸,她哥进来坐了会儿。
乔子越来早她们也就是这事儿的,乔小妆在家念书那会儿,母亲妹妹不待见他是看得清楚的,不过这事儿说来他也觉得是是乔小妆她妈不对在先,不是她妈,他能和母亲妹妹一直在外面没名没分的过那么多么年?
所以就算看见了什么他也不会说,就当没看见。这不怨他妈做得多过分,怪只怪乔小妆是温素的女儿。
乔子越现在觉得顾恒就是他公司的希望,现在那希望的苗头正火急火燎的燃烧着,他不能放过这么个大好机会。
他现在看顾恒越看心里越肯定,顾恒对乔小妆是上心的,就晚上饭桌上那一会儿,一家人都愣了多少次。他就没见过男人当着这么多人面还对一个女人照顾有加的,但凡男人都要面子,饭桌上那都是大男人形象。
可顾恒不,瞧那一顿饭,吃的就不是他,他那一心就扑乔小妆身上了。夹菜,添汤的没见少。
所以乔子越看在眼里乐在心里,觉得这事儿准成。
乔子越觉得乔小妆在中间这作用大得很,他以后仰仗乔小妆的事儿多了去,不能在这刚起头的时候就让母亲和妹妹把事儿给搅黄了。
乔雯雯说人那张嘴就没挺过,就觉得乔小妆这眼下走运了,现在趾高气昂有她得意了。她就怎么也不明白,贱人的女儿还是贱人,为什么会有人喜欢贱人?现在人怎么都怎么犯贱?
乔子越坐了会儿,实在受不了乔雯雯这德行,转向他妈说:“妈,你看你把雯雯教的?一个女孩子嘴怎么能这么毒?这以后要怎么嫁人?嫁谁家能受得了她这脾气?你看看小妆,那才像大门户的小姐,雯雯这样像什么?”
马建纱只觉得女儿这是站在她一边,说的都是为她解气的话,这怎么了?怎么就嘴毒了?
那都是事实,怎么嘴毒了?
“你妹妹性子直,不像某些个人嘴上不说,心里那花花肠子绕了几个山头都有的,你说那种好?”
乔雯雯赶紧站母亲身边,对她哥说:“哥,你这是帮谁呢?我怎么了我?我才是你亲妹妹,那小贱人她算什么呀?除了会勾搭男人外她还有本事嘛?”
乔子越就见不得女人之间的这些口舌,女人就是麻烦,一点子鸡毛蒜皮的小事儿挂心里几久还念念不忘,那心思都放那上面去了,怪不得这世界还得男人来撑。
看看,女人能做什么呀?
“乔雯雯,乔小妆再没本事,那顾家大少是她勾上的,你没勾上就是你没本事。乔小妆再没本事,大学是她自己考上的,家里没出一分力,你没本事现在还得要爸托人关系。就这两点,你和她就比不了,今儿我也不是给谁说话。妈就是把你给宠坏了,有些事儿得你自己看明白,不然你这以后活得都是扭曲的。”
乔子越站起来大声说,他就觉得这个妹妹思想已经不正常了。他们这种人家乔雯雯结婚那也是好家世的,可她这样的性格,在哪家待得了?
“子越,哪有这么胳膊肘往外拐的?你这么贬低你妹妹是看在那丫头现在飞上枝头了?不管你妈、不管你妹妹了?”马建纱脾气也上来了,她心里还堵着呢,儿子这一说都冲着她,这时候不站在自己这边,却帮外人说话,她这气是怎么也咽不顺。
乔子越看母亲火了他也不说了,母亲毕竟是小家小户出来的,没念过多少书,能指望她识大体嘛?
他往外走,回头看对她妈说:“妈,你就算是为了我,现在也对乔小妆好点。你儿子好,你后辈子才有靠,这你应该知道。”
马建纱指着门口说:“出去出去,我真是白养了你二十几年。”
乔子越恨了声,摔门就出去。他现在才觉得,他妈和小妆那妈真不能比。他还记得当年温素离开的时候没哭没闹,拉着乔小妆净身出户。他妈那会儿是兴奋了几天几夜,为这还摆了几桌酒,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入主乔家了。
晚饭后乔小妆陪着顾恒在外面散步,这当然是乔胜德建议的,说是建议,从他口里说出来那就是命令了,至少乔小妆接收到的讯息是这样的。
乔小妆带着顾恒往外面走,压马路当消食了。
两人走好长一段时间都没说句话,小妆觉得尴尬,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以为你只是普通人家的女儿,原来你父亲是c市市长。”顾恒终于开口说话。
小妆愣了下,这和她有关系吗?
她抬眼看他,然后说:“对不起,不是故意要瞒你的。”
顾恒笑,然后说明白,政府官员嘛,他理解。
这一句后又没话了,小妆突然想起吃饭的时候,然后她对他说:“谢谢你,我知道你那么照顾我,是我在家里好过一点,谢谢,我领你的情。”
顾恒停住脚,然后看着她,就那么看着,半天没说话。
小妆觉得有点儿难为情,收回目光看别处。
她现在能和顾恒平静的站一起,或许还是喜欢的,可跟那种感情有差了,她是欣赏顾恒这个人,别的真没意思了。
乔子寒今天是同学生日,所以这时候才回来,老远的就见着他姐跟一男人‘特’近的站一起,至少在他看来很近了。
顾恒看了小妆有多久,乔子寒就在树下看了他们多久。
乔子寒只觉得胸前都是火,熊熊燃烧的火。他姐那么好的女孩儿,那么优秀的人怎么会跟男人在一起,他觉得他姐就是神女,应该高高在上的俯视众人,不应掺杂这是感情,不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