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阮浓不会武功,而她也同样不会,但问题是,到底是谁帮她报的名呢?
捏着这个名册,她更加惴惴不安,本来想给阮浓抹黑,但看样子,没等她有机会抹黑阮浓,自己有可能会死在魔教人手上。她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赶快离开,随便什么地方都好。只要别让她呆在这里就好,这里的每个人看她的眼神都带着一股奇怪的感觉,好像她脱光衣服站在那一样。
但她又不甘心,好不容易有个机会报复阮浓,阮浓夺走了她的爱人,她就占据属于阮浓的飘渺宫,这有什么不对?
忽然,烛火一晃,一道人影闪过,安平来不及竟叫,就被一张大手捂住嘴巴。
来人笑意盎然,凤眼微微吊着,散发着唏嘘的光芒,安平瞪大眼看着眼前的人……容浔。
安平从未见过这个样子的容浔,诱惑、邪恶、并且……放肆。
他轻轻挑开安平的衣领,凑近道:“别用这种眼神不敢置信的眼神看我,想找到你并不难!”
见安平神色依旧呆滞,容浔弹指点了她的穴道。
笑意盎然的抱起她掂量下:“恩,比上次重了一些!”
安平吓的不知所措,她虽然是郡主,但是并非不懂男女之事,容浔此时此刻的眼神与表情,完全像一个被欲望所埋没,不,怎么会这样!
安平想挣扎,可是她此时全身麻木,一点力气都没有。
容浔邪笑:“放心,这一次再也不会有人闯进来!”
几个护法此时正在跟空虚道长他们商议事情,他来之前就已经彻底打探好了。
安平急切的转动眼珠,在容浔看来,便是她不甘心的反抗,忽然,容浔将她扔到床上,逼近,狠狠捏起她的下颚,眸子一片冷冽,再也没有先前的温和:“一个男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阿浓,我对你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今夜,我将拿走属于我的东西,所以,你要乖乖的!”
容浔看到安平眼底的恐惧与慌张,他凑得更近,语气带着浓浓的不屑:“独孤冥就那么好?恩?他能给你的,本王一样也可以给你,为什么你还想着他?”
独孤冥与阮浓早已决裂,这是他亲手谋划的,在独孤冥离开的那段时间,他一直注意飘渺宫的动向,终于在一次深夜,他偷偷上了飘渺宫,虽然没有近距离接触,但是远远的,他看见阮浓一个人站在雪地里,样子孤单而寂寞,他好想上去拥住她,告诉她,这个世界并不只有独孤冥一个男人,他或许没有独孤冥武功高强,但是,他一样能将她保护的很好。让她过着这世间所有女人都渴望的日子。
“阮浓,我可以让你成为这个世上最尊贵的女人,让所有人都对你膜拜,羡慕,嫉妒。我也可以让你瞬间坠入地狱,让所有人唾弃你,抛弃你……如果是这样,你还要跟继续想着那个独孤冥么?”
安平瞬间瞪大眼眸,不敢置信的盯着容浔。
这个人誓言如此狠毒,如此深刻,她甚至能从容浔冰冷的眼眸中分辨出那并不是威胁,而是……妒忌!
只有爱上一个人,他才会妒忌。容浔……北朝最尊贵的皇叔,位高权重,风流倜傥,这样的他居然爱上了阮浓!
安平忽然间顿悟,怪不得当初他跟皇后做交易,离间阮浓与独孤冥,原来这一切的一切都源于‘得不到’三个字。
安平想笑,笑这个世界太过不公平,为什么所有男人都把眼光放在阮浓一个人身上,火夕是这样,独孤冥是这样,就连一向花名在外的容浔也是这样。
容浔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当然,他也不指望阮浓能回答他什么,因为他已经点了她的穴道,她现在不能动,不能说话。只能安静的听。
但现在,他不想浪费太多时间跟她说话!
“不管你愿意或者不愿意,今夜,你都将会成为我的人,本王的正妃!记住,我叫容浔!”
话语刚落,他的手抓住她的后领狠狠一撕,只听见刺耳的布料破碎声在寂静的房间里传出,洁白的肌肤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渐渐浮起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
容浔将她的衣服随手扔在地上,粗鲁的将她压制在身下,这一次他没有强行索吻,他觉得,总有一天,阮浓会心甘情愿的给他吻,不急这一时。
深邃的眸子望进她眼底,容浔心里一怔,觉得有些不对劲,但也说不上哪里不对劲,一模一样的容颜毫无瑕疵,为什么他会有那种奇怪的感觉?
容浔闭了闭眼睛,将这个奇怪的想法从脑海里祛除。
接下来的事,按部就班,虽然没有太多时间让她享受,但是容浔已经尽量做到温柔。
处子嫣红的血液沾染了床单,烙下一块鲜艳的斑点。
他猛的拉起她的手腕,指端扣住她的脉门。
该死的……眼前这个人居然没有丝毫内力。
容浔阴冷着一张脸,弹指解开安平的穴道,而下一秒,大掌一把卡住她的脖子:“说,阮浓去了哪里?”
安平全身疼的瑟瑟发抖,斗大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现在她除了害怕没有别的感觉,脑子一片空白,脖子上的压力令她被迫张开嘴呼吸新鲜的空气。
容浔掐的更紧,厉声问道:“不要让本王再把同一句话说第二遍!阮浓在哪里?”
他没有问她是谁,因为这个人是谁对他来说一点关系都没有,就算刚刚他们发生了关系,就算眼前这个女人将处子之身交给他,对他来说,那也是无关紧要的一个人,他现在只想知道,阮浓在哪里……是否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