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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 2 章

末白看着那张面孔,脑中的画面如电石火化般匆匆闪过,却被突如其来的一声轻唤打断了思路,转而将目光移回女孩子孱弱的背影上。

“大哥!”女孩子如梦呓般唤了声,声音极低,语调也极轻柔,也就在这一刻,她一直保持的镇定的风度瞬间瓦解。

手忙脚乱的扑过去将血泊中的男子紧紧搂在怀里,女孩子早已泣不成声,“大哥,大哥你这是怎么了?你醒醒啊,你睁眼看看我好不好?你不要吓我。”

女孩子悲切的嚷着却又似乎不敢放大了声音,好像她的哥哥正在睡觉一般,她既盼他醒来看她一眼又怕扰了他的美梦。

尚有血源源不断的由男子胸前的伤口涌出将身下的一片土地染红,流了这么多的血,这人是肯定活不成了!

末白下意识的抬眼望天,心里却缠绕着那一声细语中最矛盾也最无力的挣扎。

悲欢离合的戏码他看的太多,总以为已经麻木到失了感觉,却不明白为什么这一刻面对一个陌生人却无法再让自己心如止水。

头顶峭壁间的一线天空也暗淡无光,原来这样的天气也适合生死离别,可是他的心早就在多年前那个明媚的冬日里染了阴霾,永远化解不开。

是不是自此之后,眼前这个看上去明媚的少女也会将自己的心永远留在这样的一片空气里永远不再放晴?

同病相怜?应该仅仅是同情而已,不,连同情都不该有!

末白烦躁的收回目光却还是忍不住将一声无意的叹息硬生生的留在了心底。

山雨欲来,山谷里的风声渐起带着绝望的呜咽将这里的气氛渲染的有些诡异。

不知过了多久风停了,细碎的雨丝断断续续的飘,女孩子的悲伤却没有停止。

雨丝落在男子苍白的面孔上,突然的,他长长的睫毛微微一颤。

女孩子惊喜的擦一把脸上的泪痕,捧着男子的脸庞如获至宝般急切的唤着,“大哥,大哥你醒了吗?”

男子不语,眼皮痛苦的挣扎几下,终于露出一个朦胧的眼神。

无可否认,那是一个英伟不凡的少年,眉宇间都是那种意气风发的味道,他的目光落在女孩子脸上已经没有精力再游走的更远,所以并没有注意到末白的存在。

女孩子看着失而复得的亲人喜极而泣,男子醒来的第一件事却是用力狠狠的推了她一把,血色全无的嘴唇颤抖着挤出微弱的一个音符,“走。”

若是在平时被他一推女孩子肯定会人仰马翻,这一刻却只是身子微微一晃,并没有太大的反应,整个人却愣在男子这突如其来的举动里。

此时亦风已经回来,站在末白身边,同他一起看着眼前的景象沉默不语。

女孩子微微一愣,回过神来,咬咬牙,收住眼泪,小心的将男子平放在地上,“好,大哥你等着,我这就带你走!”

她说着便要起身去牵马,衣角却被人牢牢拽住。

“未央!”男子唤她,女孩子无奈,只能重新俯身,将男子的头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料准了他的意图,眼泪一滴一滴砸在那苍白的面孔上,“大哥,我不能丢下你!”

“没用的!”男子看了她一会儿,闭上眼,嘴角却露出一点不明显的笑意。

末白被他面上恬淡的一点笑容困住,久久失神。

男子提了口气才重新睁开眼,带着眷恋的目光落在未央悲伤的面孔上,“好好照顾娘!”说着用尽自己最后的力气想要将一直牢握的右手呈于未央面前,嘴角费力扯出的笑纹徒增了些凄苦,“替——替我跟她说一声——”

那只手由半空重重落了下去,砸起地上的尘土飞扬,一枚香囊由男子摊开的掌心中落地,沾染了泥土跟鲜血变得狼藉一片,很快已经辨不出原来的模样。

“对不起!”

男子最后的话随风轻轻化开久久回荡在空洞的山谷里,也久久遗落在末白的心里。

未央愣愣的捧着怀里男子清晰一如往昔的面孔半天都没有丝毫反应,仿似石化一般。

远处再次传来脚步声跟鼎沸的人声,“搜,都给我好好的搜,不要留下一个活口!”

脚步声在逼近,亦风忍不住动了动嘴唇,还不待开口末白却突然上前。

他款步走到女孩子身边,俯身捡起那枚香囊,虽然脏了上面精致的君子兰的模样还依稀可辨,应该是出自一个心思细腻的女子之手。

这其中又寄了怎样的相思?

末白缓缓将目光从香囊上移开落于男子解不开的眉宇间,那最后飘散的三个字又回旋于耳际。

对不起?是因了某些铭刻于心的遗憾吗?他留一句“对不起”便将今生的尘缘了断,自此再无牵挂,可偏偏有些人空留一句“对不起”却无处诉说,只能独自承受这永生的折磨。

这世上是谁辜负了谁,又是谁亏欠了谁?

思绪飞扬,生平的头一次,他会在这青天白日之下看到荒芜的废墟里一个女子遥望等待的身姿,蒙了时间的尘看不清她的容貌,那眼神刻骨铭心。

心突然硬生生的疼痛起来。

末白收手,草草将那香囊收入怀中,抬眼看身边的女孩子,犹豫了下,修长的指尖落在她单薄的肩膀上轻轻拍了下,“人死不能复生,跟我走!”

一句话平淡无奇,像是自语,也听不出半分的情绪,可对末白而言,这已是极限,于是亦风迈出去的脚步硬生生又愣住。

突然入耳的声音终于让未央有了反应,她猛地回过头来,看着末白,隐忍了良久的眼泪又大滴的丢失在风里,溅在末白的手背上,末白突然有一种被灼伤的感觉,看着自己的手背不由怔住。

远处的人声越来越近,未央复又低头看向怀里已然永远沉睡下去的亲人,果决的擦了一把脸上的泪痕,眼神坚定,“不,我不能把大哥留在这里,我不能。”

她起身,想要搬动男子高大的身躯,却狠狠的摔了下去,手腕被地面上的碎石咯出血来也无察觉,咬咬牙,倔强的爬起来,又去拖动那男子身躯。

这不是一个孩子该有的目光,可是此情此景,末白又觉得她这样的目光是那样的顺理成章,甚至是——

似曾相识。

未央又一次摔了下去,起身后的第一件事还是本能的向那男子尸身扑去,只是这一次她落了空。

感觉手臂被人牢牢拽住,然后不待她回头身体就失去重心,被带到一个怀抱里。

她本能的想要挣脱,突然觉得腰上一麻,缓缓抬头,那张美艳绝伦的面孔就在视线里慢慢隐匿成朦胧的水墨画,留在了不合时宜的梦境里。

无忧小筑!

夜半三更,灯火通明。

倚窗而立一个白衫的少年,静静面对窗外漆黑一片的夜色,屋子里暖融融的灯光尽数洒在他身上,他清冷孤傲的身影却将这份温暖很自然的隔绝在外,从头到脚看不出一丝暖气,只是静静的看着指间缠绕的一枚小小的香囊出神。

刚送走了大夫,屋子里三五个丫鬟还在进进出出的忙碌,屏风后的大床上沉沉睡着一个女孩子,紧闭的双目下看不到任何神采。

又过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丫头们将屋里打点妥当,都安静的退到一边垂手而立,犹豫着要不要退出去,却又不敢贸然打扰了主人,恰在此时门外响起一阵有节奏的脚步声。

窗前的少年依旧没有动,丫头们抬眼看去,片刻之后青衫的男子已经出现在门口。

亦风第一眼便看到窗前独立的末白,越过屏风一角看一眼床上昏睡的少女,冷静的面孔上眉头微微一锁,旋即摆摆手,丫头们会意,轻声退下。

男子举步进屋,末白却突然回头,冷艳的面孔上不带一分色彩,淡淡道,“怎样?”

“属下不辱使命!”亦风恭敬道,“已经查明,那阵亡少将乃是沈腾恩长子沈皓羽,如果所料不错——”他回头看一眼屏风继续道,“这女孩儿应该就是沈腾恩次女沈未央!”

沈皓羽?果然是他,记得半月前自己曾在西土城中与他错肩,当时只是介于这人的气度便记下了,怪不得会觉得眼熟。

末白略一沉思,低头看一眼手中香囊,绕过屏风走到床边坐下,看着睡梦中的女孩子缓缓回味着她的名字,“沈未央!”

“是,”亦风跟过来,“沈腾恩出征妻女一向随行,只是她们应该住在西土城中,为何她——”

亦风困惑的是未央一个无知少女怎会孤身突然出现在断月谷,末白却有些心不在焉,“你先下去吧!”

末白的话亦风一向遵从,也不再多言,应了声便退了出去。

末白看着幔帐遮掩下未央不甚分明的面孔脑中回想的却都是白天断月谷中她倔强的身影跟不屈的眼神。

十二三岁本该是最无忧无虑的年纪,却不知她这一觉醒来会演变成何等模样。

正想着,门外再次响起脚步声,丫鬟端了药碗快步走了进来,看见末白微微一愣,垂下眼睑,“公子,药!”

“恩!”末白点头,方欲起身,沉睡中的未央眼皮突然动了动,不安的歪了歪脑袋,手从被子里探出来,胡乱的摸索着一把扯住他的衣角,口中含糊不清的念着什么。

末白眉头微微一蹙,看着未央的手,对别人拉他衣摆的行为很是不悦,丫鬟看出端倪,忙放下药碗,快步过去,试着扳开未央的手指。

被挑选过来服侍的时候丫鬟下人们都被告知了末白的习性,末白性冷,不喜与人亲近,便是亦风少爷他们也除非是得了通传否则不会轻易打扰,这女孩子的举动无疑是犯了他的大忌讳。

昏迷中的未央还在含糊不清的念着什么,把末白的衣角抓的更加牢靠,丫鬟试了两次终于将末白的衣襟一点点从未央手中抽离时还是出了一身的冷汗,却也不敢抬头看末白。

而此时末白的耐性也仿似瞬间告罄,起身准备离开。

掌心里突然再次失去了依靠,未央突然嘤嘤哭泣起来,发音也终于清楚,喃喃念着,“大哥!”

末白下意识的抬眼,两行清泪沿着她白皙的面孔缓缓滑落,浸入发迹,消失无踪。

她做梦了吗?也只有在睡梦中她才还能骗自己,说那个人其实还在身边,可以暂时逃避失去的痛。

迈出去的脚步重新收了回来,末白俯身重新坐到床边,不由伸手去擦未央脸上的泪痕。

温暖的触感由皮肤的毛孔渗进心底,未央一个机灵,第一时间伸出双手牢牢将末白的手掌抓住,尚挂着泪痕的面孔上露出甜甜的笑意,“大哥,大哥不要走,未央好想你,未央好怕,以为再也见不到你。”

心底某个最隐秘的角落被再次触动,末白愤怒的想要逃离,却身不由己的扶起未央靠在自己的怀里,对身侧目瞪口呆的丫鬟道,“把药碗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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