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如何?不高兴又怎样?”我挑眉,等着我的小丫鬟把话说完。
“姑爷传话说,要是您看了他写的信笑了,就让您明儿个酉正在门口等他。”
原来如此,我失笑。现在他十四爷改邪归正,不爬墙偷香,换成我去私会情郎了啊。
成,这样也挺不错,也不能老是他爬墙,有来无往,不成礼节,偶尔角色互换,就当礼尚往来好了,反正我在府里闲来无事,闷得荒,趁着这个机会,正好出去逛逛。
我与十四阿哥虽是定了亲,但毕竟还没有正式成婚,孤男寡女私下见面,从道理上来讲,总得顾忌着点。不过,话是这么说,我要出门去见十四阿哥,倒也犯不着真弄得跟做贼似的偷偷摸摸,遮遮掩掩。
说穿了,十四阿哥既然敢约我在侍郎府门口见面,也正是摆明了不怕别人知道,况且十四阿哥三番两次翻墙进侍郎府看我,完颜老爷一点风声都没听到,我是不信的,我与十四阿哥的那些个“奸情”,他心里应该是有数的,想当初,还是通过十四阿哥完颜家才找到我这个失散多年的女儿的,老爷子心若明镜,只是面子上装聋作哑,睁只眼,闭只眼罢了。
所以,即使我有心想尝试一下私会情郎的惊险刺激,实际上,操作起来也是很困难的。
穿戴整齐,时辰一到,我光明正大地走出侍郎府的大门,十四阿哥已经等在门外的石阶下了。
“别坐车了,我们走走吧,闷在马车里怪没劲的。”见高安驾着马车候在街对面,我对十四阿哥提议道。
“好。”十四阿哥颔首应允,他牵起我的手,正要走,视线突然落在我的胸前。“我给你的金锁呢?”他盯着我空空如也的颈项,拢起了眉头。
“在这儿。”我立马把手伸进衣襟里,从里面拉出一个丁香色的绣花荷包拿给他瞧。“我怕弄丢了,这样放我才能安心。”深知这金锁链子是十四阿哥送我的定情信物,意义重大,可是戴着个纯金的链子在大街上到处晃,我越想越觉得不妥当,这不是存心露富,引诱他人犯罪么?有钱也不是这么个炫耀法的。
思来想去,最后想出一个办法,自己动手做了个小荷包,将金锁放在荷包里,串上线,挂在脖子上,贴身携带,不怕丢,也不怕被人抢劫。
“你很宝贝这金锁嘛。”十四阿哥瞥了我一眼,状似不经意地说道。
“那是,我还要传给我的儿媳妇呐。”我笑着将荷包放回衣服里,厚道地不拆穿他的口是心非。“啊,对了。”我猛地想起了什么。“十四爷的信我收到了,谢十四爷了。”
“你喜欢,我以后经常给你写好不好?”
“不好。”我回答的速度飞快。
十四阿哥脸色一变,气恼地瞪着我。“为什么?”
就知道他会是这反应,我两手一摊,笑弯了眼睛:“物以稀为贵,多了就不稀奇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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