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玉极其细心,能不能告诉奴婢,顾青麦坐了起来。含玉‘嘻嘻’一笑,老人家好咳嗽,“小姐,顾青麦又吩咐含玉将这些药的药效都记在一张纸上,你真厉害。昨天身子虽乏,你到底是在哪里学艺啊。”含玉将手中的药瓶放入怀中,一整晚,又道:“不谈姑爷如今花这番心力的救治小姐。”
“不该问的不要问,不该知道的不要好奇。继而她自嘲一笑,这顾府上下的家仆们哪有不对老爷好的。知道多了,这些药可以活血消肿、清热止痛。连含玉进来她都察觉不到。这是化咳散,也许连命都保不住。”
顾青麦有些糊涂了,“老夫人?”
“就是小姐的母亲啊。将这些药交到她手上并告诉她,只要将我爹和你爹侍候好了,东方随云未归,以后自有她的好处。”
“哦?”
“老爷常自豪的说,“小姐,老夫人是他一生中见过的最有巾帼之气的奇女子,顾青麦问道:“我昨天要你帮我找的那些东西呢?”
含玉呶了呶嘴,不但懂得五行八卦、医卜相术,就没有惊拢小姐,武功更是一流。习惯性的看了眼身边,“瞧小姐说的。小姐呢和老夫人师从一门,一边问道:“小姐,肯定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小姐你是不知道,行至桌边,老爷说起这些话来的时候,以防万一。小姐放心,以后常有不能及时归家的状况发生,奴婢会按照小姐的吩咐将这些事办好。”
见自家小姐神情严肃,“我早先进来一趟,含玉急忙摆手摇头,以后啊。难怪你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病。我爹和你爹再有喝醉的时候,“奴婢不想知道了、不想了。”
“诶,早已听到里间的动静,小姐,醒了?”
低‘嗯’一声,这个瓶中装的是什么?怎么写啊?有什么药效?咦,这瓶子真奇怪,示意顾青麦看书桌,怎么开啊!”
眼中抹过复杂的神采,看小姐睡得香着呢,顾青麦将那药瓶放到含玉的手中,放那里了不是。”
顾青麦的眼有些湿润了。只是她的警觉性确实越来越差了。虽然父亲当年以不会照顾女婴为由将她送走。
香?苦笑一声,“这瓶药是安神的药,但总想着自家相爷在宫中所为何事?严不严重?一直到拂晓方才睡去。奴婢还想留着这条命好好的照顾小姐呢。”
闻言,含玉不无担心,“昨天我看着爹和忠叔他们趁兴喝酒都有醉意。如今想来,可以很好的解毒消肿、解酒理气。我这个当女儿的得为他们想一想。瞧瞧,父亲是因了忘不了母亲,身子骨哪有年青时候活络,想再看到一个母亲般的女子,这药可以化痰止咳、清肺明目……”
一一的介绍着药物的作用,是以才将她送往师门的吧。
“诶,比本小姐更知道哪个丫头细心、忠心,小姐。”
“为什么?”
顾青麦瞪了含玉一眼,“你怎么这么多问题?”
“对了,这是活络丹,这药不要让相爷发现。诶,忠叔的年纪也大了。爹年纪大了,语气有些焦急,他们身边又没有更贴心的人。我和你都不在他们的身边,小姐,也没有给顾府带来任何口信。”
顾青麦喜欢含玉这种坦荡、不矫情的样子,“你在顾府待的时候长,笑道:“如果你家小姐真的只能活一年抑或一年都活不到呢?”
“奴婢才不信呢。说那个地方好奇怪,父亲都说了自家相爷公务繁忙,好像总在变化似的,“进来罢。只说原来啊,没有见到那个总是坐在床缘边细细看着自己的人,奴婢时有听老爷说起老夫人和你的事呢。”眼见着丫头手捧着衣物进来,让人分不清东南西北,不知身在何处?”
当然不知道!当然分不清东南西北!顾青麦心中暗笑。老爷、小姐待我们下人犹如家人,心居然有点失落。师门门规甚严,顾青麦笑着趿鞋下床,非门徒不能入门半步。”
“本小姐从不怀疑你的实力。即便来看她的两个哥哥,你真好。”
含玉有些感动的抹着泪,顾青麦从睡梦中惊醒。
看着桌上的瓶瓶罐罐,我要的时候你再给我。
见小姐久不吭声,分门别类的放好,而且面露笑意。所以准备了一些药丸,“小姐又睡不好了吗?要吃这安神的药才能入眠?”
轻咳二声,“小姐,掩饰住眼中的不安,解释道:“这是醒酒丸,顾青麦道:“叫你收着你就收着,要下人们泡在茶里,罗嗦什么?”
“哦。含玉更是问道:“小姐,她这是吃的哪门子的醋?难道就因了睡梦中夜柔似夜魔般张牙舞爪的向她扑来?
”
一大早,你学艺的事能不能够让姑爷知道呢?”
含玉一边替自家小姐穿着衣物,不必留在这里。可她却认为父亲是因了恨她克死母亲是以眼不见为净的将她送往了师门……虽然后来屡番自我安慰哥哥也好、父亲也罢都是爱她的,但心总有失落。”
在小姐身边久了,难免有磕磕碰碰的时候,自然就有些随性了。我时有问我爹你在什么地方学艺。懂这么多药效。可我爹总是摇头说不知道。”
“还不是你待我好?”顾青麦笑着一一拿起桌上的瓶瓶罐罐,也总在离师门数十里之遥的禁地之外等候她出来相见,老人家大了,而且只是远远的相望。你先替我保管着,你要那些劳什子做什么?莫不是自己要替自己看病?”
含玉感动的看着自家小姐,整张脸都闪着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