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那七殿下,帮着母亲情敌的女儿,但绝美不凡,妖娆万千,却又有大家小姐的气质,她们试图谋害慕瑶和宫素研的证据也证据确凿。”
就算不要独孤夜阑帮忙,绝美,他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见面。天知道,“皇上,慕瑶郡主行施暴行,微臣不敢乱说。”
“皇上明查,慕瑶郡主藐视王法,臣等不敢胡说。”
顷刻,风千媚依然摆着她的细柳纤腰,拖着华丽的火红色衣衫盈盈起身,谁都知道慕瑶郡主当年最喜欢艳色,浓艳的妆容虽然艳丽,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心有多痛,没见过慕瑶的人,都错认了风千媚为慕瑶。
一步,两步,三步,四步……风千媚冷沉的性子,不卑不亢,不急不慢,缓缓身前行着,独孤夜阑盯着风千媚身后的慕瑶,依然不动声色的品着茶,把弄着精致的茶杯,就像是在把玩着一件完美的玉件,光滑,细腻。
独孤夜阑话里的意思说得很明白,他们当众污蔑慕瑶郡主,就算她真的打了人,就凭这些大臣当着皇帝的面作伪证,他们的指证就不可取
“哦。”转而风千媚嫣然一笑,风情万种,有多伤心,嗜血的眼眸瞬间温润妩媚,恭敬的开口:“民女风千媚参见皇上。”
风千媚盈盈扶身,精明的眼眸闪过一道精光,绝美的容颜,妙嫚的身姿,足以令所有男人为这倾倒,“民女自愿报名参加花朝节大赛,希望一举夺魁,给家里的老爷爷长把脸,民女自幼无父无母,拌着弟弟由爷爷一个人把我们养大,爷爷年岁大了,不容易,所以民女想给爷爷长把脸。”
风千媚说得极其委屈可怜,真真的我见犹怜被她刻画得绘声级色,楚楚可怜。
跪着的大臣一听,暗骂着,妈的,这会儿捣什么乱?现在在谈处置慕瑶郡主的事,这个女人跑上来干什么?
转而瞧着眼前的女子,风骨多情,贤贵妃心里乐开了花,真是个风骚的女人,一双贼溜溜的眼睛盯着风千媚。
风千媚怒骂了一声:“老色狼。”
独孤夜阑早就知道风家两姐弟胆大包天,连着在父皇面前都没大没小,到了天奉国自然也我行我素。
独孤夜阑高笑一声,笑得清脆悦耳,明明是他颠倒是非,天奉国偏偏被他放肆的嘲笑,“连慕瑶郡主长什么样?是什么人都没分清楚,就敢上堂指证,这天奉国的王法,本太子真是不敢恭维。
众人思索着:刚才突然出现的那位红衣女子要风情有风情,她也可以利用皇上。
“父皇,要想知道原尾真相,把慕可儿和司徒青青传上大殿,谁是谁非,定会清楚。”皇甫萧宇冷瞪了一眼独孤夜阑,没想到他会当众驳父皇的面子,藐视天奉国天威。他已经把慕可儿和司徒青青收押,没想到一个女人竟能折磨皇后这么多年,慕瑶也会安然无恙。
皇甫萧煊就更是气了,原本他想打压慕瑶的气焰,当众驳回司徒阑的信任,独孤夜阑是别国太子,竟然不懂礼术,公然帮慕瑶。
霎时间,慕瑶缓缓起身,身着一袭雪白色的薄裙长衫,绝美的容颜恍若白衣仙女下入凡尘,墨发飘逸唯美,在明亮的夜明珠照耀下,如水泄瀑布般光亮顺滑,一双清澈如黑宝石般的眼眸泛着暗芒,不卑不亢,不徐不慢,盈盈走向前首,凹凸有致的修长身材,盈盈行了一礼:“臣女慕瑶参见皇上。”
顿时,全场等着看好戏的人陷入一片沉静里,冷如冰窖,瞧着场中温婉的女子:惊艳,慕瑶被封为郡主,脱俗。俏首柳叶眉,眼眸含水,朱唇白齿,清冷的气质,冷然的傲骨散发出阵阵的寒意,却又温婉可人,一点也看不出她是他们口中心狠手辣的慕瑶郡主。
场中众位女子顿时生出一股醋酸味,天下飘逸如仙的七殿下竟然帮慕瑶郡主说话,连着看不清全貌神秘的文昌国太子也在帮她,就凭着她那张绝美的容颜,就够她们生气的,蓦地,慕瑶被包围在一股嫉妒的氛围里。
西羽瑞砚眼眸里道不清,说明的,抬眸望着远处那抹身影,惊叹一声:是他?他是女人。还有那个卖花茶的女人跟她是一路的。不知怎么的,瞧见她是女人,心里反而一阵高兴,由于情绪波动过大,引得阵阵连声咳嗽,慕瑶瞟了一眼西羽瑞砚,她还以为慕瑶是皇上的种呢?贤贵妃越想越高兴。温润的脸上嫣然一笑,要相貌有相貌,妖娆妩媚,明摆着是来帮慕瑶的,心中有怨气,却不敢明着发作。
“瑶儿不必多礼,平身吧。”皇甫政皮笑肉不笑的盯着慕瑶,没想到出落得越来越像她娘了,甚至比她娘还美上几分。
皇后一瞧着慕瑶出现就来气,当年她娘也是这么出现在皇上面前,当时宫素研如果不是已嫁为人妇,皇上那只老色鬼,早就仆上去了,后宫佳丽三千,还想着别人的女人,皇后越想越来气,她是皇上的发妻,却当着她的面挑戏已婚妇女,怒目着的双眸已经成血红色。
一旁的贤贵妃虽然气皇上的无情无意,薄情寡性,但她算是个明白女人,皇上利用她,无比温柔善良。,各取所得,什么爱不爱的?她压根就不相信,只要能气到皇后,能为皇儿谋得皇位,她可以玩尽手段,她什么都不怕。
贤贵妃瞧着自己儿子的眼神,生怕被慕瑶那张似妖精的脸给迷惑了,煊儿娶了慕可儿,就等于拉拢了司徒家,慕瑶娘家无势无权的,空有一副长相,女人什么样的没有?她就不信一个十六、七的小姑娘能惹出什么大祸端来。
还没待风千媚走近,跪在前首的几个臣子吓得全身打颤,风千媚眼眸里散发出的冰冷之气,威震慑人,露出嗜血的光芒:“慕瑶郡主,你想做什么?天子脚下,岂容你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