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没想到闪得太快,撞到墙角,白素素揉着疼痛的额头,心里郁闷极了。
白玉一伙人来到房门口,白玉想都不想,急冲冲地抬脚就踹门。
“轰!”紧闭的房门被撞开了。
顿了三秒钟。
“啊!”
“贱人!”
二夫人的尖叫声和白玉的怒吼声同时在房中响起。
怒火冲天的白玉冲到衣不蔽体的二夫人面前,抬手就刮她两个耳光,“啪!啪!”
又对着缩成一团的货郎狠狠地踢了几脚,回头冲着门口早已目瞪口呆的下人吼叫:“来人,把这个贱人,拉入柴房,锁起来,不许送吃的!还有这贼人拉出去给我乱棒打死!”
“是。”两位家丁七手八脚地架起早已就吓得全身发抖的货郎,离开西厢房。
“不要,爷,艳娘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爷,你饶恕我吧!爷?爷!”二夫人跪倒在白玉跟前,哭天抹泪地大叫着。
闭着双眼,双手握紧拳头,白玉努力地平息着自己心头的怒火,半晌,睁开眼睛,嫌恶地把二夫人踹到一边,骂道:“贱人!滚远一点!”
白玉冷静下来,才想起来刚才厢房的目的,瞪着奶娘:“素儿呢?”
奶娘刚想说话,就见到白素素已经来到房门口,脸上带着一丝痛感,小额头上起来个又红又肿的包包。
白素素见到白玉铁青的面孔,低着头,乖巧地叫:“爹爹。”
奶娘见到白素素受了伤,急冲过来叫:“小姐,你没事吧?天啊!小姐你额头上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包?”
白素素哭笑不得,无奈地说:“没事,奶娘,一会儿就好。”
白玉见到女儿没事,心里也暗暗松了一口气,只见脸色暗淡无光,淡淡地吩咐:“素儿,以后不许乱跑,回去休息吧!”
“是,爹爹。”白素素乖巧地点了点头。
觉得自己呆在这里不太好,正想叫奶娘撒退,身后却传来二夫人的叫骂声。
“死丫头,是你!一定是你!怎么上次没有把你毒死?你该死!小贱人,你早就该死了!哈哈哈……”二夫人披头散发,秀丽的脸上印着手掌印,像疯子般仰天大笑。
白素素虽然被她吓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但是对二夫人不打自招的结果很满意,下毒事正愁着不知怎么揭露,很好!
白素素抬起头来对白玉充满委屈地叫:“爹爹……”
白玉的脸色现在不是铁青,而是多姿多彩,红、白、青、灰、黑交错变换着,可见内心多么惊涛骇浪。让人意外的是,白玉瞬间就平静下来,冷清清地开口:“把这个贱人也给我乱棒打死,全都丢去树林中去喂野狗!管家,交给你了!”
“是,爷。”管家严肃认真地回应。
“素儿,爹爹送你回房休息。”说完抱起白素素转身就走。
白素素觉得被爹爹抱得很紧,很紧……
西厢房传来二夫人大哭大闹的声音,白素素心头百感交集,不管怎么样,只要揭开真相,都会让这位爹爹伤心。
恐怕经历这件事后,他现在不会再轻易相信女人了吧!听说奶娘说过,爹爹娶到娘亲是他最幸福的事,也是爹爹一直都当我是宝的最大原因,而现在却发生让他难于接受的事实……
不管怎么说,爹爹还年轻,我得帮他的幸福找回来,一定!白素素握紧拳头,暗下决心。
“小姐,有人来找爷。”白素素正在花园里荡秋千,回头便到见到站在身后的奶娘,带着和蔼的笑容望着自己。
白素素点了点头问:“哦?奶娘,是谁啊?我们家好久没有上门的客人了!”
自从,二夫人走后,家里少了一位女主人,整个家都冷清了不少,而白玉变了,人不但看起了老了几岁,整个人都变得冷淡淡,让白素素总觉得对他有愧疚之感。
他对待白素素温柔和宠爱如同往日,家里的事没怎么理会,都交给管家打理,而管家却找白素素作主,在白玉默许的态度下,白府的一切都由白素素安排和发表意见。
让白玉无奈的是,他请回来的夫子却被白素素吓跑了!因为白素素听到夫子念古文就十分头痛,只好拿前世啃了十多年的知识吓唬他,最后夫子搞不定白素素奇思妙想的问题,只好对白玉说:“白小姐天生奇才,老朽无法教导,请大人另请名师。”
便辞退离开,白素素听到夫子的话乐不可支。
对于白素素超年龄的想法,也会得到白玉、管家和奶娘他们探究的眼神,他们还选择相信白素素,每次都出露出欣赏的眼神。
“小姐,是位姑娘。爷不在家,管家把她带到了客厅了,小姐快去瞧瞧吧。”奶娘边把白素素扶下秋千架,边微笑着回应。
“姑娘?”白素素露出惊讶的表情询问。
奶娘点了点头说:“是。她说,她是你的小姨娘。”
“小姨娘?没听爹爹说过啊!奶娘,你知道不?”
“没听说过。”奶娘摇了摇头。
“有意思。走,瞧瞧去。”
“小姐,可能是真的,她跟夫人有点像,也跟你有点像。”奶娘在后面嘟嘟嚷嚷。
“哦。”白素素点了点。
踏入客厅,只见一位花颜月貌的姑娘坐在椅子上,衣着朴素,手里还拿着包袱,眼神带着点难为情,忐忑不安的样了,见到白素素进来,马上站起来。
廖莹莹直愣愣地看着刚走进来了小女孩,身穿雪白衣裙,精致如玉的小脸带着微笑,一双水汪汪眼睛十分淡然地打量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