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智聪如同木偶,对陈燕笙的话没半点反映,伸手抢回酒壶,继续喝酒,陈燕笙忍无可忍地扬起手“拍”一声,甩他耳光,把两人都打愣了,陈智聪冷冷地望着自己的姐姐叫:“出去!”
“聪儿,你醒醒好不好,不要再迷恋白素素了好不好!”陈燕笙苦口婆心地劝着。
陈智聪没有理会她,继续灌酒,心头的爱恋只有自己才知道有多深,谁也无法白明和了解,生死边缘时刻,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小仙子,带着微笑伸出双手把自己救回来的身影,她的一举一动,最就已经深入到自己的骨髓里,所以他无法原谅自己的姐姐,竟然会对她痛下杀手,他无法接受,也不能接受!
今天喝了几壶酒的陈智聪头晕目眩了,嘴里喃喃自语地叫着:“素儿,素儿……”
见到弟弟如此痴情,陈燕笙泪流满面,自言自地叫:“白素素,素儿,她就真的那么好,你们个个对她如痴如醉,聪儿,你快醒醒吧,聪儿……”
只到低声的呼喊声,陈智聪迷茫地望着眼前的身影,渐渐地变成了白素素,白素素竟然叫着他:“聪儿……”
陈智聪一阵眩晕,摇了摇头,他心中的素儿带着微笑还站着眼前,又惊又喜欢地把酒壶一丢,冲了过去,紧紧地把着她,轻轻地叫:“素儿,你在叫我是不是,是不是……”
陈燕笙脑海一片空白,又羞又急的想推开弟弟,无奈早就全身无力,软在他怀里,心里害怕地颤抖,眼泪涮涮地掉,怎么会这样,他是自己的弟弟啊!想大喊大叫的陈燕笙怕引来下人的观看,招来更大的污辱,只好忍气吞声。
陈智聪抱着陈燕笙,嘶哑地叫:“素儿,我爱你,爱你……”
陈燕笙悲哀地失声痛哭,回过神来的陈智聪感觉不对劲,推着她,难以置信地指着她怒吼:“怎么是你,素儿呢……怎么是你啊!啊……”
“本来……就是我,是你……把我当她了……”陈燕笙痛哭着。
“啊……”无法接受的陈智聪吼叫一声,抱着头冲了出去,一直往冲,冲出相府,冲出京城,冲出郊区……跑到某个地方筋疲力尽他晕厥了过去。
望着弟弟冲了出去身影,陈燕笙扶着墙站起了,免强整理好自己的衣裳,慢慢地回到自己的院子里,把所有下人赶院门,趴在床上大哭,最后爬起来,给自己梳洗后,换了自己最喜欢新衣服,拿起长绫,登上椅子,把长绫悬挂在梁柱上,轻轻地打个结,脸色平静地伸进去,心里闪过一死百了,一切都解脱了。
陈汐心浮气躁地在书房走来走去,自己堂堂丞相既然落到了今天成了戴罪之身,被夺官帽,罚闭门思过,以前的相府,谁敢小瞧,文武百官络绎不绝地登门造访,求着巴结自己,如今,三个月过去了,没见半个人影来相府探望,陈府的落难,都拜那个小丫头所赐。
想到白素素,陈汐心中的怒火快把自己给焚烧掉,脸目狞狰的他,咬牙切齿地低声吼叫:“白素素,陈家落难于今天,拜你所赐,你一定要付出代价!”
突出房门被人用大力推开,陈管家闯了进来,恐慌地叫:“相爷,不好了,小姐出事了!”
“什么事,大惊小怪的!”情心极差的陈汐怒斥。
“小姐,小姐自杀了!”
“什么?”陈汐怒吼!
还没等陈管家回话,陈汐已经冲出书房了。
坐在房准备睡觉的白素素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自言自语地道:“是谁骂我,还是有人想我!”
天热闷热,把衣服脱光,只穿着肚兜,刚想上床却听到有人敲门声,白素素以为丫环灵儿睡不着,找自己聊天,叫唤:“进来吧,没门锁!”
影推开房门,马上关上,回头刚走几步却见白素素光溜溜地站在床边,吓得他忙转身轻道:“小姐,请把衣服穿上,影失礼了!”
白素素没想到是一年多没见的影来回了,惊喜地跑过来拉着影道:“影,你又回来啦!”
这几年来,白素素与影的关系发展成亦主亦仆,如今的影,不再是初当那位孤言寡语、冷若冰霜的骄傲杀手,多少有带点人情味,当然是被逼出来的,而白素素也真心情意把他当成朋友看待。
羞红了俊脸的影无奈地说:“小姐,先上穿衣服吧!”
白素素嘟着小嘴道:“有穿啊,肚兜不是衣服啊,来,坐下聊!”
把影拉到椅子上坐下,他却低着头不敢望眼前的白素素。
好笑又好气的白素素伸出纤纤玉手,勾起影的脸孔问;“影,你家小姐就那么丑,让你无法相视!”
盯着眼前的她,粉妆玉琢的脸孔,眼里闪着恶作剧的光芒,雪白细腻的肌肤,凹凸玲珑的身段,影忍不住咽了咽口液,轻咛地叫:“素儿……”
望着迷失在自己色相之下的男子,影二十几岁了吧,出色又俊朗的脸孔还真吸引人,虽然曾经也幻想过把他给吃了,要不……
小手在影的脸上摸着,白素素低下头,轻轻吸着他冰冷的嘴唇。
脑袋“轰”的一声响,剩下一片空白,吻着柔软而甜蜜的唇,双手反映紧抱住白素素,把主动权抢了过来!
白素素娇羞地望他,厥着小嘴叫:“影,做我后宫的男人吧!”
第二天早晨,白素素在影的怀里醒过来了,在白素素睁开眼睛的那刻,影也醒过来,望着怀里的小女人,影幸福的笑了笑。
见到影的脸孔,不知道为什么,白素素的脑海里出现三位帅哥的身影!呆呆地问道:“影,如果我还有别的男人,你能接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