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无奈地对周麽麽说:“红娘,把小姐拉回房去,让人看着她,别让她再去看智聪了。”
“是,老夫人!”周麽麽回应着。
“不!奶奶,不要关我啊!奶奶,奶奶,我听人说‘玉面神医’来到了京城,奶奶,让爹爹去请他来救智聪好不好?奶奶!”
“没用的,他是只江湖名医,怎么能跟太医相比,太医都没法治,更不要说是他了。”老夫人摇了摇头,不相信地说。
“奶奶,我们试一试,请他来,我们先让他试一试,也许他能治好,奶奶!”
老夫人虽不太相信孙女的话,却只好点点头安慰她说:“你先回房去,我会让人跟你爹爹说去,红娘,送小姐回房。”
白素素可把刚才老夫人低声自言自语的话听得一清二楚,没想到相府竟然有传染病,这种病情可大可小,听老夫人的意思,太医也无法治疗?是什么病,那么恐怖呢?
白素素很好奇她们口中的病到底是什么样子的,轻轻地说:“老太君,素素可以问一下吗?”
白素素张口相问引来大家的目光,老夫人轻叹了一口气:“素素,奶奶孙儿智聪无故得了传染恶疾,就是太医也无法治疗,命苦啊!”
“老太君,素素在家看了几本医书,让笙儿姐姐跟我说说病人的情况好么?”
白素素的话再次引了众人惊讶的眼光,廖莹莹着急地地望着白素素,亦言又止,想叫住她,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忧心忡忡不知道如何是好。
“你,素素,你懂医术?”梨花带雨的笙儿,看起来楚楚动人。
陈燕笙满怀希望地望着眼前如花似玉女孩子。
“笙儿姐姐,你先说说病情,看我是不是我知道的病毒。”白素素轻轻地点了点头。
好歹前世读了三年的医学,一般的传染病也是知道怎么治疗的。
再说,自己不知道且罢,知道了不救人,良心有点过意不去。
笙儿站了起来,擦干泪水,想了想说:“大约半个月前,智聪突然头痛、背痛、发冷和打寒战,跟着又发起高烧,太医开了很多药吃也没用,他时冷时热,伴有恶心、呕吐。后来他的额部、面颊、腕、臂、身上各处出现红色斑疹。现在斑点都脓疱,现在他常常咳嗽的厉害,还有喘气呼吸不顺。”
听完笙儿的述说后,白素素脑海中出现两个字,天花。
天花可不一般的传染病啊!它的杀伤力特别强悍,如果没人会控制它,整个京城有都危险啊!汗,还撞到了,要是让它蔓延下去的话,大家都要死于非命啊!
老夫人见白素素沉思着,有些着急地问:“素素,你知道这是什么病么?”
问完后,老夫人也忍不住自嘲起:“自己老糊涂了,这丫头只不过是九、十岁大的丫头,她怎么会懂得医术。”
白素素对大家点了点头,又问:“有人被传染了吧,现在有几个人得了这个病毒?”
笙儿惊喜地叫:“素素,你知道,是不是?你知道怎么治疗是不是?”
“可以这样说,这种病叫天花,真是一种可怕恶疾,传染性特别强,以现在的人还真的无法治疗。听说以前有个古老的国家,就是为了这个恶疾,人都死得差不多没了。”
“什么?”众人惊恐地大叫。
她们个个感到毛骨悚然,这病疫可以灭掉一个国家的人。
白素素望着大惊失色的夫人们,笑了笑,又问:“笙儿姐姐,有几个人被传染了?”
“只有我弟弟的书童被传染了。”笙儿傻呆呆地回应。
老夫人很快冷静下了,将信将疑地问:“素素,这病真的能治?”
“老太君,素素敢保证,除了素素,这个病,真的没人能治,您相信也好,不信也罢!”白素素信心百倍地对老夫人说。
“素素,那你快求求我弟弟吧,他快不行了!”笙儿听到白素素的话,着急地叫。
“听笙儿姐姐所了,他是拖不了几天了。但是,我肯定还有人被传染了,而大家还不知道,因为这种病毒的潜伏期是十天左右。”
“啊?”众夫人又惊呼起来。
老夫人皱起了眉头,严肃地盯着娓娓而谈的小丫头,严厉地说:“素素,你知道你说谎的后果吗?”
白素素望着老夫人,知道她不太相信,淡淡地说:“老太君,只要你照素素的话去做,如果救不了人,素素任凭处置,决无怨言。”
“素儿!”廖莹莹惊呼着。
“姨娘,我没事的,我知道这种病,到时候我们也要预防,小心无意中被感染。”白素素笑着安慰着姨娘。
本已失去希望老夫人,又被白素素点起了希望之火,因为太医早就说过此病无法治疗,只要有人能治好孙子,怎么样都行。这丫头虽然只有九、十岁的样子,瞧她信心十足的样子,怎么也得试试,死马当活马医了。
想到这里,老夫人对周麽麽说:“红娘,你去请汐儿过来。”
“是老夫人。”周麽麽回话后,又惊疑地望白素素一眼后离去。
“来,素素,奶奶问你,你是怎么知道这种瘟疫的?为什么就是太医不知是瘟疫?”老夫人拉着白素素地小手,疑惑不解地问。
“老太君,这是素素的秘密,你就不要问了好不好?”白素素眨着眨,吐吐小舌头,撒娇的说。
“大家瞧瞧这孩子,还挺神秘的,为什么能说?说出来让大家也听听。”身穿淡蓝色衣裙的夫人笑着说。